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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晃:我的青春 我的生命都给了舞台

2012年11月27日 17:23
来源:凤凰卫视

陈鲁豫:必须要表扬一下焦老师啊。焦晃老师今年七十六岁,但真的是保持得非常好,刚才我说,我上次看他演话剧是2009年,焦老师?

焦晃:啊,是吗?

陈鲁豫:那时候已经七十四,在舞台上完全不像,要知道演一场话剧,我没演过,但是作为观众看,你要坐在那看两个多小时,你要投入感情其实也挺辛苦的,何况演员演戏,那演戏是很辛苦在舞台上?

焦晃:那是。

陈鲁豫:据说您演出之前要保持一个特别平稳的状态,不跟别人讲话,不接电话,有东西倒了,也不弯腰去捡。

焦晃:那也太夸张了吧?

陈鲁豫:就是一个形容吧。

焦晃:就是说,我觉得我这一生都是五十几年,都给了舞台了,就是我的青春,我的生命都是给了舞台了。我觉得那是我的一个天地,一般演戏的时候,我的确是不大打电话,我也不大会去搞票,报纸也是看看标题,到时书也就不看了,因为我全部的好像就得准备着晚上的演出,演完戏我总是最后一个离开舞台的,总是这样的。

以前我在八十年代在上海演戏嘛,演完了总是两个值班的,看剧场的人陪着我,在那喝喝茶,抽抽烟,说说,我总是最后一个走的。

解说:他是舞台上不老的王子,影视界低调的常青树,著名演员焦晃,做客鲁豫现场,人生几度大起大落。

焦晃:家也毁掉了,所以那个时候人都脱形了。

解说:老戏骨为何几度泪洒现场?独家拍摄,重回母校,走访焦晃上海住所,再现莎翁名剧,引爆全场。听焦晃讲述七十载人生的真实经历。

解说:从第一次登上舞台至今,七十六岁的焦晃演艺生涯已经长达近60年,在戏剧界和影视界,虽然他的作品不是最多,但凭借精湛的演技,他的每一出戏都是精品。

蓝天野:他在演戏上,他保持了一种天真,保持了一种纯真。

吕中:他是这样一个人,单纯得很,单纯得很,你感觉他不是演戏,真是这样。

解说:在北京西城区的一角,焦晃的老家就曾坐落在那里,辟才胡同曾出过多位名人,国画大师齐白石、当代学者张岱年,这里也是焦晃出生的地方。时过境迁,辟才胡同已经变成高楼林立的街道,但名字却依旧没变,胡同中间的这条小路,就是原来老北京的南千章胡同,在焦晃的记忆中,这里也有着童年的一段珍贵记忆。位于西单大街西北角的这处地方,是焦晃童年在北京最后的记忆,在民丰胡同旁边中国银行的位置,就是焦晃在北京最后住过的白庙胡同所在地。历经了大半个世纪,虽然有很多改变,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些当年的气息和记忆。

陈鲁豫:尽可能地找,但是全都没有了。

焦晃:都没有了,是。辟才胡同我还记得,住的那个房东好像姓关,他们家里好像有很多人,他们蛮喜欢我的,常常把我那个头拔起来,说是拔萝卜,说拔萝卜我还记得。

陈鲁豫:所以把您拔的比较细长。您看看这是您说的三四岁时候吗?

焦晃:这应该是四岁以后吧?

陈鲁豫:旁边这个是?

焦晃:我小姐姐,那是我一个大姐。

陈鲁豫:想想您这一代人什么都经历过了,动荡的生活、战争?

焦晃:对。

陈鲁豫:一个小孩跟着家人因为那个大时代的原因,从北京到重庆再到上海。

焦晃:我还记得我在北京的时候,是我母亲带我到香化去看我那个姨姨家,我那个姨妈好像生孩子。去了一趟之后呢,好像人家说,好像也不怎么查吗,因为日本人要检查。于是我母亲又回来了,回来了之后呢,就钉了床被子,把我跟我姐姐不穿了的衣服缝在里头,让我在床上打打滚,把那个压压平,那隔着两个礼拜呢,再又去了。这次去要检查,这个检查在车站上了,他叫每个,他就不让出战了,就是大家所有人都排在那个月台上。

这时候很恐怖啊,很多人呢,我记得没有声音,大家很恐慌,排了两行,两行一个日本小兵背着个枪,他就是在一个车厢里,点一个,然后看看把谁又点出来了,正把我妈点出来了。一个车厢就点两个人,就把我妈点出来了,一共一节车大概也就没有四五个人点出来。点出来一会,日本人的军官什么都来了,来了就要检查,那个被子,拿个刺刀把那个被子就挑破了,那个衣服,小孩的衣服也扔出来。我妈妈还要买那些水果撒了一地,我妈妈那时候她就说为什么查我,为什么要,就好像跟他们闹。后来我听那个大概一个翻译吧,他跟那个日本兵,跟那个官当时说了一句什么,他说那个,那个日本兵说,她两个礼拜以前刚刚来过,她怎么又来了?他这个日本兵他两个礼拜以前,车站上的人他看着这张脸挺熟,她两回,接着两个礼拜,把你揪出来了,这真是很绝的事。这事我跟姜文讲,我说你的什么戏里加上去。

[责任编辑:李涛] 标签:焦晃 舞台 陈鲁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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