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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视频《全民相对论》第82期:孩子之殇

2013年07月29日 19:37
来源:凤凰网专稿

内容提示:《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第五十三条规定: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履行监护职责,或者侵害被监护的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人民法院可以撤销其监护人的资格。

《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六十二条规定:父母或者其他监护人不依法履行监护职责,或者侵害未成年人合法权益的,由其所在单位或者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予以劝诫、制止。

在包括以美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的《儿童保护法》中,都对监护人有着严格的规定,如果父母达不到为孩子提供良好生活环境的要求,将会被剥夺监护权。

相比于国外的《儿童保护法》,我国现行的《未成年人保护法》是否能够切实维护孩子们的利益?我国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对监护人的监管力度又是否适宜?

红色座位代表监管力度尚可;蓝色座位代表监管力度过轻;白色座位代表中立。现场50位嘉宾用脚投票,做出第二次选择。本期《全民相对论》,全民热议“孩子之殇”。

闾丘露薇:这边就是觉得是完全不足够,在刚才我们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家已经提到很多,来。

皮艺军:刚才谈到了《未保法》,《未保法》它从制定到颁布,它始终是一种就是基本上是处于一种倡导性,这个倡导性特别符合我们这种政府对于孩子的一个态度,就是说我们每一个官员都在说孩子是祖国的明天,其实真正来说,我们应该关心孩子现在的一个权益。

闾丘露薇:我想请教一个问题,这个事件之后去读了几遍《未保法》,有很多的法律,中国的法律都有这个特点,就是比较的宏观,指导性,但是很多时候它会有一些细则,那这个《未保法》是到现在都还没有细则。

皮艺军:对于孩子没有人保护,从这个法律本身,在国外来说,零度容忍,零度容忍就能够让全体的公民参与,你要不零度容忍,他认为是公民的事儿,是政府的事儿,你刚才的实验,那个车子里边马上就有人打110,在国外可以打911,我们这儿打110的可能没几个。那个孩子哭了可能有打,要是不哭可能我估计没有一个人打,这是第一个问题。

再一个,就是我们现在没有一个国家一级的管理青少年事务的一个机构,那样我们的法律里规定的是,《未保法》规定的是工青妇,妇联是管什么,妇联管的是妇女和这种学龄前的,上学它不管了,它肯定会推诿。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它只要是重视少年保护的,它都有一个国家一级的,德国有一个青年局,它就是国家一级的部级,香港有一个。

闾丘露薇:社会福利署,上面有专门的保护儿童。

皮艺军:智利也有一个,智利的那个青少年保护中心的主任是由总统任命的,差距非常大。

王振耀:其实可能大家不知道,你说这个监护人,取消了监护人谁来接。

闾丘露薇:我看了一下就是他有第一第二,就是有一个顺序的,但是呢,这个顺序基本上都是在这个家庭的亲属关系之内的,政府怎么介入的,当我从它的条款里面来读的话没读出来,也没读懂。

王振耀:真正你要监护的时候,你拖到哪吧,最后可以论证,好说送到民政,民政有这样的专业人员吗,你就送到儿童福利院,福利院自己的孤残儿童还照顾不过来的,人就没有,也没受过这种专业训练的,所以真正监护人的这个接续,实际就没有这个支持系统,所以没办法,怎么办呢?民政和公安之间,最后商量大家处理的办法,一个孩子受虐待之后,教育父母之后,还送到他那个家庭,又把孩子,往往处理的办法是送回去了。

闾丘露薇:孩子接受义务教育是一个权利,但是如果父母违反了这个义务教育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惩罚,就是教育教育,在国外的话,这就是一个违法的行为,然后就应该是要,你要吃官司的这样的很简单。

王振耀:国外其实规定的非常具体,现在应该调查的是哪个国家没有儿童福利局或者没有儿童的政府机构,咱们国家没有,咱们国家协调更有意思是,你过去计划经济的时候有道理,你比如说有啊,你一听名字很大,国务院妇女儿童工作委员会,但你一看办公设在哪?设在妇联,所以一个群团组织,群众组织来协调几十个部委,后来我当上司长以后,我说这很多问题,赶快给国务院妇儿工委报告,一报告,其实是解决不了,它是个协调机构。

张文娟:就是现在它民政相当于有限的资源不能形成合力,然后而且往往是站在部门利益的角度的话,让这个政策它就不能形成理顺的很好的机制,如果资源的投入没有这个监督机制的配合,那是不可能发挥作用的,尤其家庭保护这一块儿的话,我觉得民政是一个很主要的载体,但是一旦出现问题的话,应该说这个流程建立起来,就是比如说应该先举报给谁,民政自己整合好了之后,应该也有一个儿童福利热线,有人说如果只举报给民政的话,这个问题可能处理起来很难。因为你毕竟父母违法了,民政没有权力去处罚,那我觉得公安也可以,但是民政的职责它是安置那个孩子,比如说这父母有问题了,孩子有危险了,那你应该对孩子进行安置,你不能只能放在那儿,说父母被强制戒毒了,父母被服刑了,孩子就放在家中不管了,肯定是要出悲剧的。

所以我们在这一段时间也在呼吁,将来应该建立起儿童重大伤亡的这个,就是问责制度,一定是一票否决的对主管领导。如果这样的话,这个社会才能重视,如果只从民众说强化普通家庭的责任,这个社会的意识树立不起来,我觉得应该先从这个主管领导的这个责任,就是他能树立起来。

黄溢智:我们刚才说立法有问题,政府也有问题,但是我们也给他们提过很多建议,但是好像没有,就感觉没有那么好的效果,这个事情在我们看来是非常非常紧急的,但是国家层面好像没有特别大的动静现在,我在想是不是我们从公民社会的层面,比如说一些NGO,一些社区组织可以做一些事情,可以有一些支持的体系能够建立,然后自下而上的去推动这个事情。

张文娟:应该现在有一些组织在做,比如说儿童希望、天使妈妈,他们也在做一些,但是如果政府这个平台不搭建起来,有些时候民间的力量是纳不进去的。

皮艺军:我们不管是儿童救治,包括社会支援,大家如何治理,这里面都存在一个社会团体,民间团体的介入,就是政府管不了,他又不许民间去管,这是一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一个问题,要涉及到外国资金,那就更麻烦了,其实这个事情是不需要国家投钱的,我们民间那么多的闲置资金。

闾丘露薇:从立法的角度来说,比方说可以明确职责,包括家庭的,包括政府部门的,这可能是一个最根本的方法。

张荆:《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保护法》是一部好法律,它有相当的幅射面,那么它的问题可能在于它的操作性不够强,第53条也明确的规定了,就像天津这个事件,父母或者监护人,对于被监护人他没有能力或者他自己没有能力进行监护的时候,在有关单位提出申请,然后法院进行判决的话,可以剥夺他的这种监护权,但是在委托别人做他监护的时候,那么你监护人,你原来的父母,或者你的监护人,仍然要支付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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