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作为主持人做到让别人哭很“卑贱”
核心提示:为什么中国人在各种场合,不是说外国人不哭,但为什么我们哭的尤其多,不论是领奖,还是领奖也哭,上节目也哭,访问也哭,什么也哭。所以我不得不引用,就说是莫言在诺贝尔颁奖词里边,演讲里边有这么一句话,你看他这个话本来是表白他自己的某种态度,但是我就用在这儿,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然在咱们这个社会没人允许你不哭了,但是我是觉得为什么我们这么爱哭呢?
凤凰卫视12月14日《锵锵三人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文道一来就注意到了,我们准备的材料你看,这就是《锵锵三人行》的材料,官员、情妇、马家辉、竹幼婷。
梁文道:按照文法的这个同位词的意思就是官员是马家辉,情妇是竹幼婷。
竹幼婷:果然马博士说他一不在,我们就说他坏话。
梁文道:这是好话。
窦文涛:所以做主持人是很不容易的,经常会引起一些误会。
竹幼婷:真的。
窦文涛:一些误解,但是有一件事,你很难说是误解了,现在全世界声讨,俩澳洲那个电台主持人,彻底没法做人了,咱们先看三张照片,全世界现在都在议论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看看,事关凯特王妃怀了个孕,这是她老公,在医院住院,然后俩澳洲主持人说是恶作剧模仿英国女王和查尔斯王子,就这俩,这俩说是一种广播剧,就是打到医院。
梁文道:那种恶搞电话秀嘛。
窦文涛:结果46岁的一个女护士信以为真,把王妃的孕情全说出来了,结果据认为很可能这个女护士是觉得太丢脸了,网上疯传,觉得太丢脸了自杀身亡,这是这位46岁护士的家人,留下两个孩子,他的老公说我现在失去爱妻,心力焦脆。然后这俩澳洲主持人他10号出来了,尤其是那女的说崩溃了,当然她完全想不到。
竹幼婷:澳主播恶作剧致护士自杀系擦枪走火
竹幼婷:我觉得整个是擦枪走火吧,他们认为只是一个恶搞,这是在美国的一个恶搞情景秀里面常出来的事情,而且他们说在他们之前有太多组的主持,我不知道是在美国还是澳大利亚,他说已经做过这件事情,然后他们模仿的口音很差劲,所以观众还觉得你这种那么烂的口音还敢去套消息什么的,他们完全把它当做一个,就像是文道刚才说的是实景秀做,并不是像我们说我们记者去套消息那种,私下利用这种手段去套一些真实的消息,再予以其他的一个证实以后再播出,他是整个就把这个当做一个秀在做处理。就把对方,无意的一个对方变成了你节目中的主角。
窦文涛:但是我们就叫玩陷了嘛,就是说这个人家讲了,你光怨这俩主持人吗?这不是直播节目,他是录音播出的。
竹幼婷:是。
窦文涛:他后头有领导啊,领导决定播出的啊,或者你这么玩。
梁文道:可是问题是你回想一下,假如没有最后不出现这个护士自杀这件事的话,大家觉得这个东西有问题吗?其实又没什么。
窦文涛:大行其道。
梁文道:对吧,而且关键在于我想我们大家都是做媒体的,干这行的,我们大家都没做过这种恶搞节目,但是我们知道这种节目到处都有,我们做这行的人有谁猜的到我这么一个恶搞电话打出去,出来的后果是这个女护士会去自杀,其实坦白讲,这个你是完全没办法预料的。
窦文涛:这个就好象说狗仔队他这么拍多少年了但是他永远也猜不到戴安娜王妃会被他追死。
梁文道:对。
窦文涛:他还能想吗,真出了这事儿他也傻了。
竹幼婷:恶搞节目走上道德边缘 尺度需正视
竹幼婷:我前阵子看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德国还是哪里的一个整人节目,这个整人节目就只是把一个电梯弄成一个鬼电梯,他让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太太进到电梯以后,那电梯突然停电,然后等到这个停电的时候放了一个鬼娃娃,真的女孩子,她扮成一个很鬼的娃娃,站在电梯里面不停的对她尖叫,就是一个鬼故事的情况,我就想如果那六十几岁的老太太真的被吓死了,她被吓到,但是我想如果他真的心脏病发被吓死,那这个节目可不可以存在。
所以我一直说,大家在玩这个道德的边缘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他最可怕的后果会是什么,而如果这个最可怕的后果你可以接受,你再做,但大家都没有想过这件事。
梁文道:其实我在想,我们要用一个一个案例来分析,不能具体笼统的讲原理,因为我觉得您说的那个例子我觉得凡是我们做节目的人,马上有个本能直觉说老太太、老先生这玩意儿可不能随便吓。
《锵锵三人行》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窦文涛【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23:35-00:00
重播时间:周一至周五13:00-13:35 周二至周六06:3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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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幼婷:对。
梁文道:这会出事,但是坦白讲我真的不会预料到或者能够计算到一个护士会因为这样子,受到公众压力会自杀。
竹幼婷:因为内容是有关王室,就像如果今天一个医院把我们领导人的病情泄漏出去,当然这还是好事是喜事,那如果是一个不好的事,泄漏出去,你想想看他会承受到的压力会是什么,我们可能没有住在英国不知道那个情况,我觉得这个护士本身一定有那种丢工作的感觉。
梁文道:其实不会,因为那个医院也一直说他们没有任何人需要受到处罚,而且英国的这种王室消息简直是无日无知,一天到晚,英国狗仔队多厉害,你从英国的标准来看,这个护士遭遇到的这件事情简直是芝麻绿豆,我觉得她是什么?她可能本身也比较脆弱一些,然后跟着一辈子她可能是比较属于安静内向,忽然被推到公众面前这样子,她整个不适应了。
窦文涛:主播多拼命为搞笑 年龄稍长会胆小
窦文涛:这就是文道说的人事无常,人无常。你知道其实干咱们这行的人,慢慢你都觉得没什么风险了,你说所有的男主持人都拼了命的要幽默,要搞笑,对吧,我跟你讲,我年轻的时候会觉得我可以讲很多笑话,但是现在随着年龄渐长,越来越不好笑了,为什么?就是因为你见的多了,你想别人想的多了之后,你就会有这种不安全感,你觉得谁听了我这个笑话会怎么样。
竹幼婷:顾忌会比较多。
窦文涛:顾忌会越来越大,有时候你出身牛犊的时候,你觉得拿他开开玩笑有什么了不起,对吧。但是这个人越上岁数,越胆小,实际上是你考虑别人考虑多了。所以这个真是没办法,我现在发现电视就两件事。一个你让人笑,要不你让人哭,就是这俩,就有收视率,好像人不喜欢情绪正常,对不对?
梁文道:对。
窦文涛:两个如果真要相比,我宁愿选择让人笑。
竹幼婷:是。
窦文涛:笑比哭好嘛。
竹幼婷:对,但他们的目的就是希望人笑这个节目,这个电台节目其实是希望让人笑,而且还蛮妙的,这个澳大利亚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民众五成以上支持DJ,澳大利亚人。
窦文涛:澳大利亚媒体现在也骂,说你英国人最虚伪了,你们整天狗仔队都窃听。
梁文道:他们搞皇室搞的比这个厉害几倍。
窦文涛:对,现在都来骂我们。所以我就说跟咱们中国很多时候说危机管理一样,就是你这个县长你别出事,你平常瞎玩我们也知道,你别出事,你玩出个干露露你这台就得停播,对不对,你没出事的时候,你早就这么播了,我们也没说什么,这个事件。
梁文道:所以我们常说,贪官倒了,是因为他倒了,所以他成了贪官了。
窦文涛:这说的好,所以我就觉得观众需要什么,这个事情还真的是很有意思,我现在特别想谈一个话题,这个话题我以前也谈过,就是中国电视包括中国电视剧和中国的电视节目,我认为存在一个哭爹喊娘的现象,这个哭爹,你有的时候你在电视上你就这么翻,好家伙,这个嚎啕啊,哎呀爹呀、妈呀,真的是哭爹喊娘。
梁文道:你说是电视剧吗?
窦文涛:电视节目也有,电视节目也很厉害,而且你知道,你说这个话你要很谨慎,因为有许许多多上电视的人,他在电视上流泪是真心的,这个不能够诬蔑人家,但是呢我认为时至今日,也出现了相当一部分人,他心里很清楚今天的任务就得哭,或者你把大家弄哭了,你要不哭你这个任务没有完成,我为什么敢说这个话?因为我作为主持人,我在我这么多年的行业生涯里我就干过这个事儿。
窦文涛:我是说我这个人,其实我挺爱哭的。
梁文道:对,我们都知道。
窦文涛:我是特别爱哭的人,我很符合这潮流,可是我有一个严重的障碍,就是我觉得哭我只会没人的时候,背着人,自己的时候才会哭,很容易哭,可是我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能够流眼泪,你就是再感人,在公开大庭广众之下,这我真的一辈子也做不到,但是我做到过什么呢?让人哭,所以说我就觉得,你看大概十几年前了,比如说某个地方我主持一个晚会,当时这个导演就是这样啊,上来一个勇士吧,一个死去的,牺牲的勇士的妻子和孩子,那么你作为主持人,这导演就说这是动情点。
竹幼婷:下指令。
窦文涛:你得把他说哭了,那么到最后我不仅把他说哭了,我把全场观众一半都说哭了。
竹幼婷:太成功了。
窦文涛:作为主持人做到让别人哭很“卑贱”
窦文涛:对,就是这样,然后完了之后导演就说,哎呀,窦老师这个功力,说让人笑就让人笑,说让人哭就让人哭。那你看我的心态,我一方面觉得在职业上挺成功,但是我另一方面好像我又更加厌弃这个职业,我就觉得这个很卑贱。
竹幼婷:做出来的。
窦文涛: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梁文道:操控别人的情绪,但是反过头来,我也觉得我们不要太低估观众,就是观众今天让你逗笑,让你逗哭,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什么意思呢。
窦文涛:观众需要哭。
梁文道:对,而且他你说他这么把观众弄哭了,然后说而且这一切都是计算的,你觉得你很卑贱,但一方面观众他也很感动。第二就是观众他那个哭完之后完全不表示他会有任何人格上、内心上巨大的转变,不,他哭完之后继续接着看个黄片,打个麻将什么,没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呢?比如说有没有注意电视广告,有时候看现在有的电视广告拍的很好看,有的广告比如说故意拍的像个小电影似的,两三分钟微电影那样子,香港最近不是广告片他们说什么特别感人,两三分钟播完了,催人泪下完了,下一个广告片也拍的很好,那个广告片是人见人爱,觉得太好笑了,你想想看,你把广告时间,广告两三分钟的时间,你仔细区分,这个广告是要笑,这个广告是要哭,这个要笑,这个要哭,你等于两三分钟之内你的情绪是很着他这么走的。
窦文涛:是,所以电视是这样的在改变人的情绪的。
梁文道:那么慢慢的,我们其实每一个现代人的神经都很粗壮,就是说我们也真的笑,也真的哭,但那又怎么样?就今天人类的这种哭笑反应已经离实质内心很远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内心影响我觉得。
竹幼婷:而且我觉得情感也是会麻木的,就是说观众如果第一次看到真情他会哭,但是如果你这一节目不停的煽情,我久了也会觉得累不累啊,我也不想每天看见,心情压力这么大,每天就好像觉得这个世上充满着苦难或者是这么多不幸的人,那种感觉被操控,你也不喜欢。
梁文道:所以他得再推进,比如说大麻抽惯了,来个LSD吧。
竹幼婷:对,如果再高效一点,可能还得让观众子休息几阵子,然后再来一个,你的节目才会有可看性,不然你永远都是一直高,那就等于不高了。
窦文涛:我真是觉得,哭的太多了以后,我不由自主的我又想起我们孔子所说的,叫做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我以为是我自己想到,可是你在网上,你点这个问题,就是中国人为什么爱哭,我这一点我才发现,原来不是我发现的,原来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个问题,说为什么中国人在各种场合,不是说外国人不哭,但为什么我们哭的尤其多,不论是领奖,还是领奖也哭,上节目也哭,访问也哭,什么也哭。所以我不得不引用,就说是莫言在诺贝尔颁奖词里边,演讲里边有这么一句话,你看他这个话本来是表白他自己的某种态度,但是我就用在这儿,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然在咱们这个社会没人允许你不哭了,但是我是觉得为什么我们这么爱哭呢?
竹幼婷:我觉得刚开始在中国社会是不是我们看不到真的故事,就是说你在你的平常的生活当中,你觉得你必须要奋斗你的工作,大家都是假面、假面,尤其现在这个社会,不信任感这么严重的情况之下,你出了家门你看不到真的事情,法律不是真的,你觉得你的同事也不是真的,谁都不是真的,但是我在电视上如果看到故事是真的,然后小孩这么真诚的唱出了一个声音或者是他真的为了他的爱妻,那么高的高墙,爱情天地那些事情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中国原来有真的事情,所以你动容了,因为那是你最内心其实想释放的感情,但是你没有,平常你必须要遮掩,因为电视把你释放出来,所以你觉得这个好看了。
窦文涛:我给你举个例子,就是说我爱看一个电视剧,我都把它看完了叫《悬崖》,就是小宋佳和张嘉译演的,还获奖的一个电视连续剧,你看我看完了就说明他好看,有好看之处,但是我仍然会觉得,中国的电视剧,比如说两个人要告别,恨不得得有五分钟这个告别,两个人得说说我们俩走了之后,怎么怎么样,我怎么怎么想你,你怎么怎么想我,哭一通,抱一通,可是我又想起来美国的电视剧《24小时》,那个里边也会有一个美国英雄,他跟他的女儿,他可能离了婚,跟他的女儿因为他为国奉献,常年不能见他的女儿,但是跟他女儿在警察局见到之后,临别他又要去执行任务了,那么人家就几秒钟的一个眼神。
梁文道:人家那叫24小时在夺秒的节目。
窦文涛:对。
梁文道:节奏很快。
竹幼婷:没时间跟你变成50集。
梁文道:拿五分钟,恐怖分子炸白宫都才是30秒,你告别告5分钟。
窦文涛:可是我就觉得,人家虽然美国电视剧也挺俗,但是我就觉得这个感情我怎么就会觉得更,你说是高级还是什么,就是说一个父女之间一个眼神,我们观众尽在其中,都明白了,他用不着哭,怎么着,对不起啊,他不用这些。
梁文道:中国从官场到主流媒体充满“激情”
梁文道: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好像聊过这个事儿,我就觉得中国现在这十几年,有一些形容词,特别有意思,比如说有一些形容词我常常在官方媒体的报道里面看到,就是激情,常常说某某领导说话激情,因为我最近很喜欢看那些像李春城这些因为贪污被搞下去的官,看他们之前讲过什么话,报道讲他们说在什么反腐大会上激情的表示,干嘛每个官员都很激情,然后什么也很激情,你发现中国的从官场到主流媒体,到一般充满这种情绪化的形容词,那个情绪都是非常剧烈的,整个就是不能节制的不能中庸的。
我觉得这是今天中国人的一个情绪状态,就是他只能这么高,要不这么低,他没办法很中道。
窦文涛:你说的太好了,我觉得当前新领导班子要纠正的就是这个事儿。
窦文涛:英国人虽较“压抑”却是哀而不伤
窦文涛:刚才文道讲的,这让我不禁想起英国人,或者说是日本人。虽然咱们觉得他们很压抑,但有的时候我们会觉得他们是哀而不伤,就是你觉得是一种什么范,英雄那叫什么,有泪不轻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你如果整天见天哭天抹泪的,你这个眼泪是不是还那么值钱?就有这么一个。而且我就觉得,为什么你刚才讲到这种对情绪的审美,你看我特别让他们找出一段片子,当时我印象很深,就是迈克尔杰克逊,迈克尔杰克逊的葬礼上,在中国你要这样,你被人骂死了,但是你会发现他们在追悼会上,都要幽默,这就美国人的幽默,你可以看一段。
这一幕曾经留给我很深印象,文道你说说,这又是一种什么文化?
梁文道:其实这是很常见的嘛就是一些尤其一些大人物去世的时候,他们常常会拿他的生前的笑话拿出来,开玩笑,让大家记住的是,记住他的好玩的、美好一面,只要你这个笑话有这个作用,当然也有时候有人这样说笑话是真的是嘲笑那个死者,但是也不坏,其实,就比如说爱尔兰人就很爱这样子嘛,但是那个就是为了让人觉得这个人、这个家伙、这个混蛋他当年骗了我钱,拿了我五块什么的,但是那是无伤大雅的。
窦文涛:这跟我国真是国情不同,国情真不同。
梁文道:西方人在葬礼上谈死者笑话无伤大雅
梁文道:可是再回过头来讲,中国人以前恐怕也不是这样,就是中国人从来不会像他们那样这样开玩笑,中国从来也不是那么的情绪剧烈的,就是我们看以前的清末的那些洋人传教士或者什么来中国,他们形容比如说中国很多的他们来往一些官员或者是文人阶级,他们常常注意到一点,说他们温文尔雅,就是说话很多的保留,不直接、不坦白,这是常常外国人对中国的一个看法。但是里面包含什么?情绪上的克制,就是很奇怪,今天中国这种东西不见了,我觉得今天我们情绪那么剧烈的上下,有点像昆德拉讲的那种媚俗,昆德拉讲媚俗是什么?他讲比如说当年捷克共和党集会,然后全体人民都一个笑脸,那个笑,然后大家一起哭,领导死了,然后任何时候都要一些很情绪化,我们今天欢天喜地的庆祝什么胜利,他就形容这叫媚俗。
窦文涛:可是我觉得跟台湾人有点关系。
竹幼婷:为什么?
窦文涛:我觉得台湾人就很滥情,我在台湾,我就觉得爱哭,这是不是一种文化不高,对不起,不能这么说。
竹幼婷:我有特别爱哭吗?
窦文涛:你不觉得,或者就爱打。
竹幼婷:我跟你讲,可能谈到政治,如果讲到滥情我就想到政治的悲情那些,可能在一起是很容易被煽动,就一群,好像觉得被欺负很久,压抑很久的台湾人,这是为了一种凝聚。所以刚刚文道说的那种是一种统一的情绪,就是有些政治,还会用一种情绪的控制统一来达成他的一个领导的作用,但是我还要讲的是讲到我自己,我妈常跟我讲竹幼婷你容易被人家激怒的时候表示你这个弱点被说中了,或者说你在他身上反应出你自己的一个弱点,你的包容性很小,你对别人的这些事情,就是这个社会包容性太小,很容易被触动,你太容易被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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