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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下步改革重点调整利益格局 政府向社会分权

2012年03月01日 14:09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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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背景下,政府要把老百姓的利益表达、利益诉求作为一个公共产品,这个时候需要有代表各自具体利益的社会组织或者各个方面,比如工会等等。所以这个时候发育社会,我想是和利益关系解决结合在一起的,就是能够反应代表具体利益关系的社会发育,这是一个基本的现实,面临两个问题。

一个、中国如何走向消费主导的增长,如果中国的消费率能够,五到十年实现消费主导的话,我的研究是未来中国有十到二十年,可以保持8%的增长,走向消费主导首先是经济转型的问题,经济增长的问题。

第二、走向消费,消费的公平是一个公平发展中最基础的东西,所以消费收入分配改革,首先要解决公平发展,在这个发展的过程中,它对于中国继续做大蛋糕,我想是一个重大的改革举措,不能把收入分配改革仅仅作为分蛋糕的一个问题。

邱震海:明白,如果说刚才在第一部分,我们谈的是改革的目标和方向,第二部分我们谈的是在利益方向之下,到底找哪些切入点,现在无论是利益格局还是消费的改革,尤其是政府向社会放权,培育这个社会的成长。这里面都涉及到既要稳妥、犀利同时又要到位,然而在稳妥、犀利和到位之间似乎从来都不可能完成三而合为一,到底中国能不能在三者走出一条建设性道路?不要走开广告之后继续讨论。

下一步改革如何做到稳妥 到位和犀利

邱震海:欢迎再次回到《震海听风录》,您现在收看的是《震海听风录》的节目有关纪念邓小平南巡20周年的一个现场电视讨论,这一部分我们讨论的焦点是中国下一步的改革到底怎么走?

如果说在第一、第二部分我们谈了改革的目标,主要是要改革利益格局,在第二部分我们主要谈了改革的切入点,主要是政府必须向社会放权,逐步培育社会承接政府权力的功能,同时要以消费为主导。第三部分我们来谈谈在这么一种目标和格局之下,中国未来的改革到底能不能做到既稳妥又犀利,同时最主要的是要做得到位。

有关这个问题同时请出二位嘉宾,二位,先听听用年的意见,现在社会改革,首先我认为还是涉及到政府愿不愿意放权的问题,同时社会有没有,有多大能力承接政府放出来的权利这一部分,这一部分坦率的讲,也是说说容易做着很难,您有什么想法?

要建设小政府 强政府 大社会 好社会

郑永年:我觉得这次就是像社会放权,并不是说政府不做事情了,我是觉得政府要对这个过程中扮演非常大的作用,我就看中国过去30年,中国政府的大量投资都是投资到经济方面,就是基础设施,像高铁、公路、桥梁,好多地方修了又拆,拆了又修,光是为了GDP。

中国过去这么多年来,社会投资太少太少,像医院、学校、公共住房,这些就是具体的社会制度,这些社会制度还是要让政府负责起来去做,跟着这个私营部门、民营部门,这些如果做不好,社会就没有基础了,这些就是社会制度的基础。

另一方面,我觉得中国政府实际负担太重,所以这样你必须通过政府把很多的权力下放给社会,让社会自己自我去管理,所以这些年中国其实做了一些事情,加上有些地方,中央部委叫做大部制,叫做大部制,你把好多的政府部门整合起来以后,没有把权利放掉,所以只是一个简单的合并。

像现在广东有些地方我觉得做得挺好的,透过大部制,大部制的目标就是小政府,政府怎么能小起来呢?并不是说政府机构整合就好了,你必须让小政府把大部分行政审批的东西放到社会里面。

邱震海:关键问题,现在社会有多大的能力承接政府放出的这部分权利。

郑永年:这个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也许他不给社会空间,社会永远成长不起来,但是像顺德他们有些地方可以做,我是觉得,当然中国每一个省的社会力量发掘不平衡,但是有很多沿海地区,我是觉得社会的力量已经有相当的强大,你可以放心的让他们去做。

中国有些地方,像浙江、广东,好多社会组织的发育已经相当的发育,应当是政府有意的去培养他们,现在像广东政府大手笔的扶植社会,我非常高兴,前几天广东省开了一个社会公众,社公会,中国以前我们老是听说是经济工资,没有社会工资,现在他们也要制订社会发展,社会建设的十年,哪怕是20年这样的规划,中国必须有一个社会发展的规划。

邱震海:对,您刚才提到广东现在正在进行社会管理或者社会建设的一种试验,坦率的讲,如果是行政改革,社会建设还是政治体制改革,其实都需要一定的试验及稳妥同时又可以可操作,听听迟院长的意见。迟院长在这方面有什么想法。

迟福林:刚刚永年讲的这些观点我都赞成,我们现在的这个改革恐怕叫积极稳妥,首先在于积极,就是有些改革不能再拖了,越拖矛盾问题越多,越不积极可能越产生的矛盾问题越多,这是一个大前提。

在这前提下,我们的改革要兼顾各方利益,这两件事情就是要在积极上,现在是一个突出矛盾,永年刚才谈到了这个观点,我想最重要的是政府和社会,政府和社会现在最重要的,这些年政府的权利是有所扩大的,在有些方面,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要解决,在初步建立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政府该干点什么事?

比方说,他的中心是不是公共服务,如果是的话,那么需要作出一些调整,比如说你的公共服务、国有资本,要不要把一部分或者相当一部分放到社会领域,比如说充实于社会保障基金,中央地方关系要不要从经济总量导向转项公共服务导向,这样的一些事情,研究新阶段政府职能转变的新问题,才能给政府的放权或者政府的转型找出一个方向,积极稳妥最大的就是我们现在要积极,不积极就很难稳妥。当然在积极的过程中,改革兼顾各方的利益,改革注重像广东这样的试点,还需要试验。

[责任编辑:孔庆瑞] 标签:迟福林 听风 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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