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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相对论:教育界的“红绿色盲症”

2011年10月29日 18:15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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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印:我认为这个是违反自由,这个入少先队,我觉得是要自由申请的,戴红领巾我需要有个申请书,我愿意戴,像袁岳总裁,你也是愿意戴这个的。

袁岳:我也是愿意戴这个,绿领巾不应该是愿意戴的。

石秀印:是不是他愿意戴。

袁岳:他是因为你有点像犯错误了那个给你戴一个绿领巾。

石秀印:那也强加了那个东西,你必须戴。我觉得如果说是这个学生,我申请,我愿意戴,那我觉得这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它这个,我估计肯定不是他愿意戴。

袁岳:好,让我们听听童老师的。

童大焕:我们回来说绿领巾吧,不说红领巾了,我觉得咱们的教育最忌讳的就是一个把人给标签化,把人给标签化,给区别开来,我们为什么很多校服越来越多了呢?就是一个学校为什么要校服,就是为了把大家给混在一起,你的家庭背景不同,你的身份不同,但是你们是一样的,你们到这个学校来,大家都是一样的。

袁岳:校服能起这个作用。

童大焕:对,校服能起这个作用,为什么要求校服是统一的,你不能说你穿名牌,我就穿一个很破烂的衣服过来,这是有起这个作用的,所以我们应该要拒绝把教育给标签化。你是用一个标准去给人家,而且这种标签化是公开的,比如说,我们设身处地想一想,我们自己是家长批评孩子要把他悄悄的拉到一边,单独跟他说,不能公开批评孩子,是吧。

袁岳:特别是不适合公开羞辱孩子,就是他做错了,因为孩子有的时候做错了,有的时候也无心之过。

童大焕:对。

袁岳:从这个角度来说,要全搞平了,那这个孩子也失去了进步动力。

石秀印:我是学教育的,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毕业的,我相信这个校长也好,教务主任也好,他没有学过教育,他不懂得教育规律,如果懂得教育的话,那就是说一个著名的,几乎所有的教育家都说,教育的前提是尊重每一个人。你要尊重你的学生,我觉得这里面,这个学校肯定就没有尊重之意,当学校失去了尊重的时候,失去了善意的时候,我觉得任何教育都不会成功。因为我觉得这个学校呢,我认为这个学校的校长,他根本不配做一个校长,他的教务主任根本不配做一个教务主任,他就没有受过基本的训练,我觉得还要进一步推是谁任命他当校长的,他不具备校长的资格,没有这个资格,他怎么当上校长的。

袁岳:那按你这个说法,道个歉不能了事。

石秀印:当然了。

张鸣:它是这样,中国传统,它就具有一种羞辱性和惩戒性的教育,我想起一个很著名的故事,就是那个樊增祥父亲。

袁岳:那时候打板子都不是惩戒。

张鸣:过去打板子,就是打手板,还有羞辱的,你比如说,像樊增祥的父亲,他是因为被左宗棠给羞辱了以后,他要发愤图强,让两个儿子关在一个小楼上,穿上女人的衣服。如果你就出去考试,考上秀才呢,扒外衣,考上举人呢,扒内衣。

袁岳:他用这个刺激小孩子。

张鸣:当然这不是一种羞辱嘛,你想想看一个男孩子给穿上女人衣服,后来这俩儿子全都考上了,不仅考上举人了,考上进士了,而且点了翰林了,我们看换衣服了,你说说看是不是有效,是有效,但是问题是我们讲,这是一个特例。我们现在很担心,这哥俩万一考不上怎么办,这一辈子就完了。

袁岳:考不上就证明你们真不是爷们,只是个娘们。

张鸣:对啊,他这辈子就完掉了,像这样的,可能我们理解樊增祥的父亲是受了羞辱了。

袁岳:我倒是理解不是对孩子的羞辱,是对女人的羞辱。

张鸣:就是说,我们传统的确有这样一种羞辱性教育反向刺激的这种传统,但是并不好,就像石老师讲的,因为我们没有把这个孩子当人看。

观众:我觉得刚才那个教授说的很好,校长和教导主任出这个主意本身就欠考虑,因为违背了学生的意愿,带有惩罚性的,这本身就不对。

观众:因为刚才讲的就是说红领巾,还有绿领巾,它有可能代表一个信仰方面的问题,就是说我们相信共产主义,所以我们有了一个标志,但是绿领巾呢?就是把孩子给区别开来了。为什么不能够让孩子们从内心,我们就相信我的这个信念,不要通过别人的对比来看出不同,而是真正的培养起,我们对于自己的教育,我们对自己想要培养的价值观到底有没有信心。

观众:我特别记得我幼儿园时候有一次被一个老师打了一巴掌,我到现在还没有忘掉,而且绵延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有隐约的厌学情绪。

袁岳:有没有想到要发奋吗?

观众:发奋,这个,一个孩子。

袁岳:将来等我混出来了,我要打回去一巴掌,有没有。

观众:孩子想的是我受到多大伤害,而不是抱负,孩子没有这么强的抱负心,人心本善。

袁岳:谢谢。

[责任编辑:马超] 标签:全民相对论 绿领巾 凤凰视频 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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