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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茜:我如果还在20几岁 韩寒一定是我的偶像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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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一路走来,陈文茜都非常珍惜自己的发言权,她曾在微博给年轻人几条短信,其中一条这样写道:无论最终你决定做什么,除了应执着把本门功夫练好外,学习另一个跨领域很重要。新世代往往跨领域是成功的钥匙,

核心提示:一路走来,陈文茜都非常珍惜自己的发言权,她曾在微博给年轻人几条短信,其中一条这样写道:无论最终你决定做什么,除了应执着把本门功夫练好外,学习另一个跨领域很重要。新世代往往跨领域是成功的钥匙,学音乐要懂艺术文学,音符弹奏歌唱,才有别于他人的张力;那怕开面店的,一点巧思,面店便有了态度。星巴克理解这一点,它卖的非尽咖啡,而是氛围。在陈文茜看来,跨界的发展和学习才能够适应这个社会的变化。

凤凰URadio专访陈文茜,以下为文字实录:

于盈:其实看到文茜姐就从年轻一路走来,其实都是特别珍惜自己的一个发言权,看到您一直是游离在政治和媒体之间,利用自己不同的一些平台去发声和帮助改变这个社会,当时有当过民进党的文宣部的主任,然后也当过发言人,也当过立法委员,一路走过来,那我觉得您是拥有一个很有大抱负这样的人,我记得很深刻印象就是那时候读你的书,你说过你17岁的时候就看亚历山大大帝的传记,然后说心里面很急,因为他那时候已经要继承王位了马上,然后自己还没有开始说做什么。就我觉得那种野心和气魄,是让我留下很深的一个印象。那你觉得如果还是有机会去从政发声的话,你心目中构造的一个台湾的蓝图是什么样的?你的一个政治梦想又是什么样的呢?

陈文茜:其实我本身对台湾的一个看法就是,毋宁是我对整个亚洲人共同的看法。亚洲基本上大概中国的历史基本上是从1942年,就是鸦片战争开始切割起,亚洲大概从19世纪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什么叫Asia,只比非洲好一点,落后、贫穷相对于西方。那亚洲呢在二次世界大战所谓的崛起,不管是日本,亚洲四小龙,对不起,都是美国跟欧洲的代工而已。所以美国好我们就好,美国垮我们就垮,我们是看老板吃饭。老板赚了钱,老板买得起我们给他烧的饭,讲难听一点这么简单,我们就还有钱挣,挣的自己觉得很得意,我是个大厨子,我是个什么东西,然后觉得我叫首富,可是在全世界的地图里头,这个我举一个例子,像20世纪的第一场大战,它只发生在欧洲,可是历史怎么写的?叫一次世界大战。为什么?因为欧洲人认为它就是世界,

那我们是什么东西啊?然后呢对他们而言,二次世界大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从希特勒入侵波兰开始的,而日本人怎么杀中国人,七七事变或者九一八事变,根本不列入整个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的起源,根本没有把它当版图。可是在一次世界大战,一个公爵被刺杀这个事件,就叫做第一次世界大战你知道吗?

于盈:起源。

陈文茜:所以其实从19世纪的第一天开始,你如果说我的抱负,我的抱负不是台湾的抱负,我是一个亚洲人,我是一个中国人的一种抱负。就说你有一天你不要觉得你今天是富豪了,你到纽约去买一栋房子就平反了你的地位,不是如此的。所以你要了解,你如何有一天把亚洲的地位给争回来,亚洲科技的突破,对教育的投资,各种的发展,各种的学习,如果西方曾经如此的崇拜中国,而最后超越了中国,有一天中国跟亚洲有一天也可以超越西方。我曾经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在微博上头发了给年轻人的十封短信,其中有一件事情我就告诉很多年轻人说,你不要觉得你到学校的学习结束了以后就是停止,学校只是教导你学习的方法,你真正所有的大多数成功的人,他的学习都是大学毕业以后才开始学习。

于盈:在社会这个大学堂里面学。

陈文茜:他不断的在大学毕业之后,他不断的学,他要不断的阅读,不是在社会上大学堂学。就是你要不断的阅读,你不断的阅读。第二个我给他们的建议,你一定要跨界。在我那个年代,你可以是一个律师就是懂律师,可是到我后来的律师,你光懂律师不行的,你必须懂一点点高科技你才可以做科技律师,你必须要懂一点点比如说设计,你才可以做专业的方面的跟专利有关的律师。所以后面现在越来越明显,就是你一定要跨界,所以现在比如说美国的高科技公司,可以请burberry的总监去做他们的CEO,就说跨界是变成越来越重要的倾向。所以不要只学习一个领域,一定要学习好几个不同的专业,如果你要做好一个更好的准备,在你下一个非常竞争很激烈的。

第三个就是说,某一个程度来说呢,我觉得我会给他们的父母亲的一个建议,就是说他们的父母亲都比现在年轻一辈的人苦很多,所以觉得这些人不够勤劳,这是一个现象。可是另外一个现象呢,他们的父母亲只要蹲下来够努力,是有机会的。

于盈:时代已经改变了。

陈文茜:可是整个全球化造成一个平台,就富者越富,大者恒大。如果你在之前没有捞到第一桶金的人,今天才要开始白手起家,有些人还是会成功,有些人未必会成功。那会成功的可能都是一些天才,那你不可能这个社会是为天才存在的。这个时刻你可能要理解就是说,你的孩子们,他们面临的全球性的所有年轻人的竞争,是比过去激烈太多了,那这种激烈的这种全球性的竞争,某一程度给他更多的鼓励,然后他自己本身也要了解就是说,我面临就是全球的竞争,我不是跟我隔壁班的人竞争,我也不是跟我以前小时候的哪一个同班竞争,也不是跟我的哥哥竞争,我是跟我全世界比我同年龄的比我年长的人共同在竞争。那你学习更多其它国家的文明,因此很重要。我刚才讲的是跨界,现在讲的是跨国,跨国的文明。

我了解其它国家的文明,跟我不同的文明世界,然后因为我要跟他们竞争,然后我学习不同的语言,语言能力更好,你的这个不同跨国的能力更好,你竞争力就更强。

于盈:文茜姐的建议真的很好,跨界、跨国,自己点滴积累和读书,但是这个确实是要你平日要非常注重这个积累,这个也是我非常作为一个媒体后辈非常佩服文茜姐的。你怎么去安排你的时间,你每天哪来这么多的时间还要去阅读,还跨界,还跨国,然后还要安排自己的工作,还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有闲情、有时间,怎么样去安排自己的时间呢?

陈文茜:对,这个我的工作当然很忙了,年轻人当然有时候要享受一点青春。他们的工作没有我忙。

于盈:对啊。

陈文茜:所以他们可以跟我一样,就是你每一天至少有三个小时是要阅读的。

于盈:现在还是,一直坚持下来?

陈文茜:对,而且如果我一段时间没有认真的阅读,比如说实在太忙,回到家里很晚,我还会做噩梦,就是我的心会不能静下来,所以你一定要花时间。

于盈:就是读书也是你的一种解脱其实是。

陈文茜:就是说你一定要花时间,把你很多白天里头烦燥的东西好好的沉淀这样。

于盈:你阅读的习惯是从小就养成的吗?

陈文茜:小时候其实很爱看书,可是还没有像这几年这么严重,就说当然就是说我后来因为念博士课程嘛,那阅读的时间是更长了,但是后来我非常认真的几乎规定自己每一天都要阅读,反而是我开始工作。比如我出国读书之前,我还没有那么认真阅读,我从小是一个爱读书的小孩,那每隔一段时间深入的研究一个领域的事情,比如这段时间我是研究台湾史,下个阶段呢我深入研究中国的内战史,然后再下一个阶段呢我就研究抗战史,下一个阶段研究辛亥革命史,再研究的是比如说乾隆的历史,一段一段去。

于盈:那天赋我们是学不来,我记得有看过你的同学写你说,基本上不用复习,不用温习和考试,就考前翻两页,然后进去还是90多分,让人羡慕不已。

陈文茜:那是因为那个领域是很不重要的,所以是应付的功课,但是平常书还是认真读的。可是我要讲说我真的很认真阅读的,反而是我在年轻的时候,在台湾工作很繁忙之后我出国,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所做过的所有事情,都需要知识来回答。我就发现知识对我所做工作的重要性,我就开始念很多社会运动历史,然后在反省自己过去很多年轻的时候的社会运动的行为,然后很多事情眼界、看法不太一样。后来再回来。

于盈:最大的改变是什么呢?

陈文茜:最大的一个改变就是,你再不认为你大声的抗争你就是对的,最大的改变就是造成我跟韩寒的差异。就是年轻的时候我觉得你爽啦,我记得我告诉你我如果还在20几岁,韩寒一定是我的偶像,你后来出去看很多问题,你读了很多的书,你知道许多问题不是一刀切,那不是一刀切的时候,所以最大的差异就是你再不会觉得抗争或者市场化,你不可能把这个当答案,你不可能说这件事情就是政府干预太多,就是交给市场,你只要看一个人这样说话,你就知道说他没有把问题看透。那这个事情呢,政府非干预不可,市场都不可以进来,你也大概可以确定他的答案是错的。

于盈:事情的是非黑白这么分明的一个世界。

陈文茜:明白的说,你跟你男友,跟先生的爱情都不能一刀切,这世间那么复杂,怎么能一刀切呢?它牵扯到这么多百百种种的人,每个事情都环环相扣,问题是那么复杂的,你怎么可能一刀切?这个世界没有一刀切,只有一刀切的猪肉,没有一刀切的议题,连爱情都不能一刀切,我跟你讲只有猪肉可以一刀切。所以我觉得我反而更重要的阅读是尤其我对阅读的渴望,变成一个很大的从心理到生理的需求,是我在台湾的政治工作开始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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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靖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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