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未来中国战略目标应扩展到社会形态
核心内容:无论是1992年到现在市场经济20年,从过去2002年现在提出了20年战略机遇期已经一半过去了,所以现在就非常关键,我们如果说也是以这种数字化的一些概念,我们可以大胆的来设想一下,2020年中国应该是什么样子?
凤凰卫视10月23日《时事开讲》,以下为文字实录:
姜声扬:再过两个星期,中国政府就要召开一个决定国家未来和走向的重大的会议,如何设定国家的战略目标和方向,如何开启执政党的转型以及执政党的转型为什么是重中之重?这三个问题我们请邱先生做解答。第一个问题,重大会议即将召开,如何在这会议当中设定一个国家的战略目标和国家的方向。
邱震海: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包括一个社会两个东西非常重要,一个是战略,一个是理论,所谓战略就是你的发展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所谓的战略就是你在达到这个目标过程当中你的途径是什么?你的路线图是什么?你的资源如何进行分配,轻重缓急,孰重孰轻,孰早孰晚的一个问题。理论也非常重要,理论就是你的指导思想,你的行动的纲领,你的理念,你的观念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们大家现在抱着非常浓厚的兴趣来看看未来要写入中共党章的重大理论可能是什么?因为从过去十几年情况来看,邓小平理论已经写入党章了,十年前三个代表写入党章,我认为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非常之重要,它意味着中共作为一个执政党转型的一个重大的一些思想性的一些东西。我们先谈谈战略,所谓战略就是你的目标以及你的路径图到底是什么?我们如果仔细的在回忆一下过去若干年,过去二十到三十几年时间里面,中共提出了几个重大的战略目标,在邓小平在世的时候是提出了一个很粗浅的目标,就是到21世纪来临的时候中国要成为一个小康社会,而且小康社会他说人均一千美元,这个是一个粗浅的经济学的上的概念。
从一个人均的收入的概念,他还远不是一个社会形态以及经济形态以及政治形态的一个概念,因为当时对中国来说考虑这些问题还太早,我们先要摆脱贫困,所以我们设的一千美元到21世纪来临的时候,这是一个战略目标,然后要翻两番,这是战略目标,然后到了10之前,提出了中国20年的战略机遇期,它里面一些具体的设定目标,所以刚才我们说了,无论是1992年到现在市场经济20年,从过去2002年现在提出了20年战略机遇期已经一半过去了,所以现在就非常关键,我们如果说也是以这种数字化的一些概念,我们可以大胆的来设想一下,2020年中国应该是什么样子?2020中国的经济形态恐怕大家已经 没有悬念了,因为中国现在已经成为第二大经济体,现在我们已经在做数学题,中国是2015还是2025年,大概不会成为2035年成为全球第一大经济体,现在我们关心的是已经远不是经济体本身的经济数据和人均收入的问题,而是伴随着经济体成为从第二过渡到第一,中国整体的经济形态以及伴随经济形态的社会形态是什么样,以及国家形态,政治架构是什么样的?我们能够回答出来吗?
2030年的中国的经济、社会乃至政治形态是什么样,2050年中国的经济、社会和政治形态是什么样?美利坚合众国或者欧洲或者哪怕其他一些国家,我们大概知道它2030年2050的经济形势可能会比现在差一点,它的国力可能会比中国,可能根本赶不上中国了等等,他有一个衰败的过程,但是我们大概知道他的经济形态、社会形态、政治形态基本的样子,中国我们冥冥之中会相信明天会更好,但是我们真的是不知道,我们那个时候的社会、经济乃至我们的政治形态大概是什么样?所以这就是一个不可预期性,这个不可预期性一方面是好的,因为未来所有的蓝图都展开在你面前,但是也充满着一定的风险,所以今天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搞了20年,我们取得了一大堆成绩,搞出来很多问题,但我们的战略机遇期一半已经过去的时候,我们要问一下20、30,乃至40年以后中国的各种形态是什么样子?我认为这是大家在思考战略目标方面应该考虑的问题?
而这个里面的指标已经远远超过了经济、小康、人均收入纯经济学上的概念,而应该扩展到社会形态,乃至国家的架构,乃至政治形态。
姜声扬:我再问你未来中国的20年、30年、40年的政治架构,政治形态会是什么样?在政治里面当然就提到党,党的转型要如何开始?
邱震海:其实刚才昂当我谈经济形态、社会形态、国家形态、政治形态,其实他是一个整合体,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不可避免会涉及到社会的力量,会涉及到其他的方面,形态的转型,所以我记得在时事开讲节目当中我已经很多次提出过我个人的观察和分析,我认为市场经济有四位一体的过程,市场、政府、社会和法制,这四位一体的过程我们到底能不能使他完全的各就各位,各施其职。现在我们只是在政府高度介入市场,在市场与政府的关系上还没有理顺,未来我们要培育社会力量的成长,只有社会力量成长以后才能减轻政府的压力,政府才能部分的退出市场,我们现在遇到的很多腐败问题,收入机制分配不均的问题,人民幸福指数下降的问题,才能由于社会力量的上升,政府退出市场在逐渐的有所缓和,最后我们还会遇到一个要独立法制成长的过程,一个没有独立法制成长的市场经济永远不能称之为完整、成熟意义上的市场经济,这个四位一体,我们目标是有了,路径我们现在还不太清楚,未来能不能达成现在也不得而知。
到我们谈到市场与政府的关系,市场与政府为一体,同时社会力量要成长,最后还有一个独立法制成长的过程的话,我们谈的绝不是一个单纯经济学的上问题,我们谈的是一个经济跟社会交界的问题,我们谈的是经济、社会与政治交界的问题,我们都是在一个一个领域的交界处在寻找探索一条发展的道路,所以如果说你当社会进入到政治,政治又跟法制粘上边的话,必然最后所有的转型都离不开执政党本身的转型,因为执政党的转型会涉及到党跟政的关系,党政发三者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上世纪八十年代当我们探索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党政分开这条道路会走不下去,所以后来产生的很多问题,于是我们一下子就全部回去了,当现在20年市场经济发展,我们取得很大成绩,同时在党政法三者的武装上,我们又遇到了20多年前的原点,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又回到了原点。
所以最后的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还是执政党本身的转型,我记得之前还在这里讲过,我们的党纲,我们的执政党以前的执政之前的社会基础,跟执政之后,尤其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搞了20年之后的执政基础是完全不同的。今天坦率来讲我们的人民大众当中很少有存,大家或多或少已经成为有产阶级,所以你怎么面对一个已经是或多或少都是拥有私有财产,而私有财产已经通过我们的物权法得到法律保护的这么一个人民大众的社会基础来完成执政,你的执政的方式要由过纯暴力的方式革命的方式要转变成妥协的方式,协调的方式,你的理念到底应该放弃什么东西,应该增加什么东西?应该拥抱一些什么东西?所有的这些我认为都是在执政党转型过程当中要思考的问题,所以十年之前提出的三个代表,到最近十年提出的科学发展观,我认为齐思大家如果仔细去解决,其实都有很多非常先进的东西在里面。
比如说十年之前三个代表,要代表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要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要代表先进社会的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他已经不是纯粹的无产阶级,工人阶级的政党,所有的这些我认为其实对于微粒思考,无论是社会的目标的设定,还是执政党本身的转型,我想大家都会有所帮助。
《时事开讲》节目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23:00-23:25
重播时间:周二至周六05:10-05:30 周二至周六10:55-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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