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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艺术作品只和作者的审美有关

2012年02月03日 10:40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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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东:没了。

窦文涛:有时候你突然觉得自己没了,会有这么一个感觉,就是你没有了,我唯一有一次这个感觉,就是在那个非洲我看见一片好像羚羊,一片羚羊,看着看着突然间到后来我就有点吓着了,突然间我觉得我自己在哪儿呢,你知道嘛,你真的有那种感觉,你融在这个大自然境界当中。

李健:忘自己。

窦文涛:忘了,就是好像是自己消失了。

许子东:好,无我之境。

窦文涛:所以你看李健,你听他的歌你就知道他是十分敏感于人跟外界的交感这件事。

许子东:那你会不会也会看一些各地的这种音乐圣地,比方说你刚才讲芝加哥,我记得那边有一个布鲁斯的发源地,那个七十几街那个你没去?

李健:我没去。

许子东:对,那个我还去过那个地方,那里面那个脏啊,比大陆的池塘还糟糕,可是我们去了以后,我们当时还几个评论家,什么古在夫我们一起去,全看呆掉了,那些黑人包括听的、包括唱的,就是那个感情投入那个激动那个场面,就在七十几街很破很破的街。

李健:布鲁斯是吗?

许子东:布鲁斯发源地。

李健:那应该是那种特别生活化的。

窦文涛:你说这个还说到我最近的感触,我觉得人对音乐是像饭一样有需要的,而且呢好像就是有点像这个吸毒一样,你知道嘛,它很快你就需要的更多,所以慢慢的我就觉得我是有需要的。我是有需要,但是我又外行啊,我又不知道听什么,我就请教人家刘索拉老师,我说这个刘给我推荐点音乐,结果他就给我推荐一个老黑的。

许子东:跳大神的。

窦文涛:就是灵歌,就是过去黑人唱的那个。

李健:soul。

窦文涛:soul就是那个,那个人后来我查了一下叫什么OtisRedding很年轻是横死,但是我就听,要不说这个就可以请教你,我就听出这个能量啊,我觉得其他民族的人无人能比,就是老黑唱歌他那个里边的能量之强,而且这种灵歌,我后来就请教刘老师我说它是什么意思,他就讲他说很难翻译,他说他们的这种灵歌非常非常难翻译,我试着给你翻译翻译,好像你就听见一点,河流、妈妈、祖父生与死这么一些个吟,这些感慨那么一种东西。你看咱们中国范儿的,我觉得就像听你的歌,他有一种特别柔情的东西在里面。

许子东:他这个是歌是比较好听的。

李健:我喜欢美美的,其实音乐里面有很多流派,古典音乐里面有德彪西那种,也有比较像巴赫他们巴洛克式浪漫派、古典派都有,音乐里面细化特别多,包括R&B、soul里面也分很多种。

窦文涛:你为什么不搞别的呢?

李健:我搞不了别的,因为我跟你讲中国人血液里是没有爵士的,而且没有R&B的律动的。

窦文涛:节奏感。

李健:为什么华人唱不了R&B。

许子东:为什么?

李健:因为我们血液里没有,就跟外国人唱不了京剧一样。

窦文涛:周杰伦那个算有点R&B吧。

李健:他是有点改良过的。

窦文涛:改良。

李健:如果你要真听R&B,你听,比如说说的大众一点,他那个拐音,他是血液里特别自然的。还有一个问题汉语不太适合歌唱,比方我经常写一段旋律,为什么我是后填词呢,我所有的标准叫,以这个歌词放在这个旋律之后,不破坏旋律。有时候一段特别美的旋律,你唱完之后哼唱很好听,你一唱词不好听了,这是因为你这个词破坏了这个,你得去想尽各种办法,当然能够把这个旋律增色当然是很好,最起码是能跟它平等,对。

窦文涛:现在他们放出来的这个歌,就是咱们一开头说的。

李健:《贝加尔湖畔》。

窦文涛:我就说啊,今天咱们《锵锵三人行》这个片尾曲,就改成李健的《贝加尔湖畔》。我看看这个歌词在哪儿呢,往日又重现在贝加尔湖畔,往事随云走,这时间太少,你忽然出现在贝加尔湖畔。

李健:念串行了。

窦文涛:多少年以后往事随云走。

[责任编辑:郭文海] 标签:李健 窦文涛 许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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