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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艺术作品只和作者的审美有关

2012年02月03日 10:40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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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但是你说歌里边的那个人,和生活里边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李健:没什么关系,他仅仅是我觉得是一个形而上的关系。

窦文涛:哎,你说的就对我这个主持人角色的认知一样,有的人台上台下是一个人,有的人是两个人。我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见李健这个人说话挺爽的,是吧。但是你听他这个歌啊你就老在想啊,所以为什么姚晨会有感觉,她觉得这个人心里充满了爱和期待,他是觉得有一种好像。

李健:不是,我是也是充满了爱和期待。

许子东:对,我觉得你好像观察人是有一个毛病吧。

窦文涛:我怎么听着都像在骂你呢?

李健:他们觉得听一个作品,然后这首歌会有忧伤的、内敛的,就觉得这个人也应该是不是像肖邦式的人物。

窦文涛:对对对,没错。

李健:但恰恰我是一个东北人,哈尔滨人,有很多粗吝的地方,还有很多粗糙的地方,所以很难划等号,我觉得音乐或者绘画作品它仅仅是一个人的一面,或者是它在审美上的体现,不是生活中的体现。

窦文涛:所以你听他原来那个老歌,你像王菲唱那个《传奇》,讲实在话,他们说王菲是天后,可是我听他唱,他自己的原创嘛,我觉得真性情,那个歌的真性情还是李健的。

李健:不是她是天上的,我是地上的。

窦文涛:你这个接地气对吗?

李健:对,她是女声嘛,声音高可能更空灵一些。

窦文涛:但是你呢,就更如怨如诉。

李健:那个歌其实是我九年前的作品了,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非常早,非常早。

窦文涛:它都是有一种什么呢,人心里是不是有一种情结,好比说我心里有一个情结,是咱们当年一个特俗的一个老歌,就是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好姑娘。

李健:啊,遥远的地方。

窦文涛:好像很多时候心里会被这个东西打动。

许子东:希望她她拿着细细的皮鞭。

李健:抽打在你身上。

窦文涛:那就变成SM了。

许子东:这个歌的核心句子是后面这一句。

窦文涛:原来的歌词后面有这么一句。

许子东:当然了,对不对?

李健:对,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许子东:我身上,遥远的地方向往最后是这个细细的皮鞭,不是新加坡那个惩罚的皮鞭。

窦文涛:所以你知道过去咱们中国古人就讲,这个话就说你这个话有没有远意,远意就是让人觉得生出很遥远、很悠远的那种意境来。

李健:其实从现在信息论就是它的信息量非常大,比如包括一个作品,比如说包括巴赫,许老师估计你很了解,巴赫这些人,他每个人听都不一样,他给你无限的空间去想象,他仅仅是给你搭一个音乐结构,每个内部装修其实是靠你的幻觉来做的。

许子东:尤其是巴赫,巴赫像数学家一样的。

李健:对。我见过。

许子东:他的东西是,他可以说是最简单,也可以说是最复杂的。

李健:有人把这个五线谱是反过来倒弹,就是反着弹,也有人把这个从最后一个往前弹都很好听,有人做过这个事情。

窦文涛:巴赫啊?

李健:巴赫。

窦文涛:那你说他是理性的还是感性的?

李健:我个人觉得,所有的艺术作品都应该是理性的,纯感性的艺术作品是很难经得起推敲的。

窦文涛:你的歌也是吗?

李健:都是很理性的,当然你冲动的那一瞬间,在那个层面上应该是感性的,所谓的大众叫灵感,但至于把这个灵感能够发展成一个完整的作品其实是靠技术,是靠理性的思维一样《红楼梦》有那么多人物,你没有理性你自己都乱。

许子东:《红楼梦》像贾宝玉主人公,作家如果像贾宝玉这样,在那么多女孩身边吃口红的时候,写不出作品。他到老了,他什么都失去了,他才可以写出这么绚丽的作品。这个理论上最有名的就是王尔华兹,这个英国的一个诗人的说法,他说所谓诗是事情过去以后的这种回忆,所以后来有很多人说,写作品好像说我半夜一下子就激动了,爬下床拿起什么都写,好像灵感附体什么什么。真正的浪漫派,西方是靠的那一派的,觉得那一种是你们自己迷惑了自己,他说实际上他说感性后面的理性。

李健:其实音乐也是这样,音乐可能只有一个人可能莫札特会有点例外,他那个才华和智慧足够一口气写很多,但大部分人都是在精雕细琢。

窦文涛:你能不能用你的歌,我挺感兴趣,就是举个例子,一个歌是怎么产生的?

李健:比方说。

窦文涛:比方说你到了某个地方。

李健:《贝加尔湖畔》吧这个歌。

窦文涛:《贝加尔湖畔》。

李健:然后我是去的伊尔库次克这个城市,看的贝加尔湖畔,那贝加尔湖畔它当然很大很蓝这就不用说了。

[责任编辑:郭文海] 标签:李健 窦文涛 许子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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