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桃花》 浓郁唐风讲述古代婚外情
涂凌(《我爱桃花》张妻B角):她很简单,所以她只是女人跟男人对情感的需求是不一样的,面对一份情感,女人一定要的是刀,她一定要有一个了断,要有一个结果,但男人不是这样,他要的是巾帻,就是说我们只要在这段情感里面有过美好,有享受就行了,所以那这样的话,他自然就会造成很多的矛盾和误会,然后这个女人是顺着她那条线,非常直的就过去了,所以就由此产生很多戏剧性的东西。
台词优美 探讨爱情婚姻的矛盾
解说:杀或不杀,举刀的沉重瞬间便压碎了偷欢时的快乐,情人终究是情人,他不会冒险杀了丈夫,到头来,只觉狠毒的是风情万种却无情无义的妇人,爱意烟消云散,他要的是没有负担责任的偷情,杠不住突如袭来的抉择和死亡,他只能借着“大义”的名头杀死情夫,以最简单暴力的方式了却一段孽缘,再潇洒离去,一段看似缠绵激荡的爱情,也因为一个错意的误会烟消云散。
俞颖:这就是一个误会,就是一个巧合,所有事情发生了,可是生活中往往就会,你会碰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就是觉得特别有戏剧性的事就出现在这个样子上,其实这种关系也应该说是可能不见得是今天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可能明天也会出现那样的问题。
解说:《我爱桃花》中不断上演着演员对角色的自我颠覆,接连十几天,饰演张妻的女演员都会在被杀的一刻出戏,质问冯燕,刚才是爱死,现在要杀死,这么短的时间中,你怎么下得了手,当冯燕改为杀死张婴的时候,张婴又抗议道,我要是多余了,你说话,好让我知道呀,知道了,我再作多余的打算,干吗要杀我,凭什么要杀我,于是冯燕改为自杀,但张婴真的看到两人横尸面前却感到我比他们死了的人还觉得孤独,这段错误的爱情究竟该止于何方,抽出的刀又该将谁杀死。
周瑛琦:戏中戏的结构将抽刀的种种可能性,挥洒得淋漓尽致,时间嗖的一下便转到了现代,危机由此产生,而扮演里边两个演员的这个朋友呢,在所谓的现实生活中也做着戏中之事,是“杀”还是“不杀”,变成他们难以琢磨的问题,对的错的,真的假的,同床共枕的夫妻却从未认真地瞧过对方一眼,耳语缠绵的情人却看不透对方眼中的涟漪,就像《罗生门》一样,每个人都有罪,每个人却都有他的苦衷和理由,让一切是顺气自流呢,还是顺其自然,其实没有比自然更深刻的道理。
解说:故事在不断探讨着婚姻与爱情的关系,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还是对现实的妥协,三人之间存在着婚姻与爱情的交叉与矛盾,戏里戏外,他们的婚姻都缺失了原有的动力,矛盾也在不断升级中轰然爆发。
林龙鳞:古人在掰扯,今天的人也在掰扯,又赶上除了这一对男女之外,这个女子的戏里的丈夫和生活当中排戏的搭档又开始掰扯,因为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看待情感,不管是以古人的身份,还是以今人的身份,不管是以丈夫的身份,是以偷情者的身份,还是以妻子的身份,每个人都是站在自我的一个立场上,所以说它是非常复杂多重性的,但是讲到最终他的故事的共同点的时候,就是说,我们戏里有个非常经典的一句台词,就是说这事哪还有什么注意,打唐朝到今天一千多年了都没有好主意。因为在尝试着不同的可能性,说这把刀抽出来了,咱们有多重的可能性,是杀你、杀我,还是杀他,你我他,这么一个三循环的一个故事。
解说:故事结束在戏里的故事,经过一番商量,演员们认为三个人都罪不当诛,因此将原故事的结局改成冯燕与张妻厌倦了偷情,两个人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张妻从一个风情万种的情人变成了一个务实的妻子,到此故事戛然而止,但不少人却依然沉醉于全剧充满哲理和诗意的语言,久久不愿醒来。
林龙鳞:我们从一开始就有这共识,把握住《我爱桃花》邹静之先生写的《我爱桃花》的一个,除了故事性之外的最大的特点是文字,是韵律感,一定要演出这种邹先生文字里的这种飞扬这种唯美,这种戏真的挺难见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正因为追求这些,可能对于导演和演员来说要求就更高,因为什么呢,因为他不一定能够直接得到反馈效果,所以这也决定了,就是说我们个戏可能是在一些特殊的一些高端的场所去演的话,在应对相对特殊人群知识层面相对高的知识阶层的话,可能效果会更好。
解说:在编剧邹静之的妙笔生花之下,剧中充满诗意的语言无处不在,张妻双手持刀时的一句台词,更是令人印象颇为深刻。这种充满血腥的试夫杀戮前夕,在邹静之的笔下,不但没有了残忍,却反而带有了几分浪漫和诗意,而富有寓意则是该剧台词的第二大特点,一句台词“会错了意”,不但点明了人物间不同的心理状态,也揭示了婚外恋的尴尬与无奈,而把杀与不杀、该杀谁的问题抛给观众,又用演绎的方式交代各种可能性,也让不少观众投入的参与其中。
俞颖:因为我们之前有一个,出现一个特别逗的情况,就是我们以前演出这个时候,就到说该杀谁,该杀谁,该杀谁的问题,都有观众走上来就说,就应该杀你,也出现过这种,让我们都完全没想到的情况出现,但是你又会觉得挺有意思的。
解说:故事采用巧妙的古今交错,以现代社会中扮演古代故事的演员之间的感情纠葛映衬着原型中的矛盾,并且让不同的故事发展的可能性得以实现并不显得突兀,演员处于个人现实情感,对原剧本故事结局的质疑,自然而然地引出了种种可能,整个剧本的结构安排和人物设置都恰倒好处,用一种新的方式探讨一个就的话题,爱情无法持久,婚姻却需耐心经营,爱情与婚姻的永恒矛盾使其成为从古至今亘古不变的话题。
俞颖:我个人是在,比如说在演以前前几场的时候,是特别想努力的把它作为一个具象的故事去演,就是说应该怎么样,它怎么怎么对了错了,可是我发现演着演着我就,演到后来对这个剧本熟了以后,我就开始觉得它不再是一个具象的故事,就是说它不管是说这个刀杀了谁了,不杀谁抽回去了,它其实想要表述就是说,你人生是一段经历的东西,就是没有好坏对错,你去经历了,你去做了,当时可能觉得是对的,就是你经历过以后,就不可能再去走回头的路了,这就是我觉得就是你人生就是必须得往前去走,然后你去感悟,这个就够了,而不想去评判对与错。
解说:生活不能重来,舞台上以其独特的方式赋予已成过去的故事新的结局,杀了谁才是最好的选择,一一试过以后,选择抽出的刀送回去,已经显露的矛盾试图重新掩盖起来,只是一切却再也不能如同过去,情人再也唤不起掩藏偷欢的热情,更不谈妇人心心念念的爱情,妇人与丈夫回到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一切如止水,不在激烈,谁都没有死亡,谁都已经死亡。
林龙鳞:大家能从一个这么一个文艺作品里头能看出多面性,越多模式,我觉得可能更说明这个作品本身的价值的所在,甚至有时候是主创人员,不管是编剧、导演、演员都可能是没有意想到的,别人会给你负载很多,你没有意识到的它有价值的东西。
周瑛琦:戏剧艺术之所以被看作是“遗世独立”的精神养分,最重要的是因为它有着真诚的情感,透漏着人们内心的恐惧与坚强,抽出来的刀可以插回去,杀人的念头插不回去,如同当下喧嚣的社会和浮躁的人心一样,在一个选择的瞬间,我们是否能够拉开时间段,然后看看未来截然不同的结果,其实就在当下的那一念之间,时间确实不可倒退,人生也不能像戏里戏外那样的重来,演绎它各种的可能性,这一切呢或许就要靠我们自己是不是能够拉一下刹车,让自己沉浸到自己内心的深海里边去,给自己一份在桃花下认错的勇气,也许这样我们能找寻到我们心中属于自己的那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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