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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相对论》第96期:以房养老 我们的养老谁做主

2013年10月24日 15:25
来源:凤凰网专稿

闾丘露薇:王先生,你看唐老师的问题。

王振耀(北京师范大学公益研究院院长):为什么我觉得他两边都有合理的地方,一边说的文件的意思,你从读起来是这样,但是另一边保印他们说的,有个地方政府它要强制推行,你看它真拿这个意见就当圣旨,真有一风吹的这种,咱们国家闹这种事多了,一方面文件确实是那就唐钧说的,那个事关键为什么老百姓有这种情绪呢?我们关键是三个方面有大漏洞,第一你看新加坡的老百姓住房怎么解决,80%是住公房,香港居然告诉我,是40%的人住公房,北京有多少人住公房,全国有多少人住公房?公房在哪?这一个大家没解决,所以一说可不年轻人谁都慌。

第二个你看,我们一定要保险这个,本来保险主要是解决大病的,咱这大病它倒不解决。第三个就养老,养老就大家看,为什么大家慌呢?它没有解决,你看基本养老,你们说的都是,我叫只是填饱肚子的养老,现在平均养老金不到两千,因为进养老院一般一个月两千来块钱,你交不了,根本就养老金你凭活。

闾丘露薇:因为公立的也进不去。

潘锦棠:公立的进不去。

王振耀:进得去没钱,他这钱就限制了,过去我管这事,那就是没钱,政府这方面好像大家得互立保险,没有什么部署,所以存在着这么多缺口情况下,所以你政策稍微有一点点新词,全民是敏感,他都焦躁状态,你说一个这个,所以我就觉得两边都有道理,但是两边你们都注意这个特殊情况,因为中国的情况,就是这个现实。

闾丘露薇:我问一下现场的观众朋友们听完以后有什么想法。是不是觉得特别彷徨了。

观众:我之所以坐在蓝个观众区三个字就是形容凭什么,他剥夺了一个我作为年轻人我继承我父母财产的权利。我就是说以房养老这个东西本身我认为政策的引导面是好的,但是作为一个引导性的政策只能把以房养老视为中国公民的一种权利,而不是当成一种政策推行,如果当成一种政策推行的话,我只能说在政策层面上乏善可陈,

唐钧:他讲的很有道理,但是讲的不全面,因为全世界只有中国用法律规定子女赡养老人,权利和义务是对等的,你子女赡养老人那子女继承老人遗产也是你的权力,我们以房养老实际上如果它仅仅是作为一个市场行为去做的话,我觉得这个是双方自愿,买卖自愿,作为一个买卖一个生意去做没有问题,作为一个政策推行的话,实际上它跟上位法下位法都有冲突。

曹保印:刚才唐老师说的有一个政策背景就是当年讨论要不要将子女有义务赡养老人列入法律的时候,有的说不应该,本来是人老了是政府管的事,怎么是儿女管的事,咱们没有这么多钱算了就让儿女管,就这样一个争论以后就是儿女管了。

闾丘露薇:又有一个网友的调查,就是说万一如果我们可以实现以房养老,网友也是一万多,他们认为就是说以房养老实施的障碍,就像刚才保印提出来,一个是因为87%的人认为,只有70年的产权年限,所以它会限制到这样一个。

19.9%的人说,我有个传统观念应该是留给子女的,所以这样一个业务应该推行不起来。那21.48%认为,适用人群太窄,因为可能觉得有房子的人还比较少,占少部分。2.97%是觉得金融机构会担心风险,所以发展不起来。33.78%的也就刚才我们专家们都提出一点,就都没有相关的法律,所以你现在去推行这样一个政策,应该不是太恰当的时候,可以看到我们的网友,其实把该想到的,几乎都把这些都想得比较清楚,来,刘艳,讲讲你觉得最大的障碍会是什么?

刘艳:实际上第五条说这个相关法律还不完善,也就囊括了前面的一到第四条很多细节的东西,说住宅用地70年产权年限,很多的媒体,它不说是住宅用地,它只说是住宅70年产权年限,实际上这个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概念性的区分,就是我们的土地是70年,换句话说,就是房子永远是你的,土地70年,你得给我还回来,所以大家不踏实心里边。

第二条传统观念,实际上我们说,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能力去具备这样传统观念的,第二条实际上是很小的一个阻碍,就是我的个人的意见。第三个适用人群太窄,这就对了,以房养老本来就不是给所有的人准备的,政府其中一个很重要的职能,就是引导社会公民能够更多的有这种社会多元化的选择,它有这个义务在里边。

第四个金融机构担心风险,比起你中信银行开始推出,以它为代表的,为什么一个案例都没有成功,实际上双方都觉得有风险,个体他觉得我是弱势群体,跟银行相比,跟金融相比,那金融机构觉得以后房价涨啦,或者说跌了,一个房价的波动,包括老人的寿命等等,都是它的风险因素,这里边就实际上缺乏一个角色,就是政府的担保功能。

曹保印:你说的这些前提,而我们所讨论的也恰恰是这个前提,比如说我们是不是一个完全的市场经济国家,我们的房产是不是完全由市场说了算,你市场不是这样玩的,市场游戏规定也不是这样做的,如果没有居间的一个真正公平合理的评估机构的话,好,我的一套房子,我本来值五百万,被你银行过评了一百万了。

刘艳:三百万,剩下两百万寻租了。

曹保印:对,你这样一来那么好,我去找政府部门投诉,那你去,这是你和银行之间的买卖,跟我啥关系呢?我只不过出了个意见而已。

潘锦棠:刚才几个同志讲叫有个评估机构,把你的房子,说你的房子多,它给你低估了,把你的寿命给估长了,它每个月给你的钱可以少,所以这个里面找谁来估,所以有的国家到最后就找一个有政府背景的评估机构,或者什么的,就是说如果纯商业。

唐钧:如果我们讲成市场化的话,在这个市场上它的很多因素是不可预期的,因为保险一定要做精算,精算必须要有可预期,可靠的影响因素才能去计算,所以我认为银行是不可精算的,它没法去做。

闾丘露薇:所以它就不愿意去做这种事情了。

唐钧:上面可能会有压力,我们一直讲国外运行的多么好,多么好,但实际上有一点,在美国叫次贷危机的时候,有银行敢收房子吗?所以很多事情,我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其实这个事情,即使要去操作,也不那么简单。

王振耀:我主要我体会唐钧说这个,我就想其实说到现在政府管理方式的该转了,现在的国家你看一舆论,大家说那群众舆论,马上就政策就变了,这个舆论这是一个法制国家非常忌讳的,而咱们国家已经延续了几千年,但舆论不是今天咱们讨论的。

咱们可能今天讨论的是管理方式,这一次以房养老的讨论,我体会很深,跟我们过去那些年不一样,大家立即讨论的是你怎么操作,你操作了之后,会触发到多少人的利益和你现行的体制,所以我觉得这就现代政府的管理,我们现在政府不一定简单的,可千万注意一个简单的口号,会引出无数的矛盾,那国外我知道,公共政策要做得好的话,有一个说法,立即有一系列的配套,我政府就是一个口号号召,我一号召,后头全民慌了,那个我觉得现在咱们这个讨论,我觉得特别要警惕,就政府的管理方式,公共管理方式的改革。

闾丘露薇:大家刚才一直在讨论就我们是一个假设,但我觉得其实有一个重点,就是有一个重点,第一它不能成为一个公共政策,第二还要小心的一点是,即便它不是一个公共政策,但在中国如果你提倡某一个方向的话,它是完全有可能变成某些地方的公共政策,所以这也是要小心的,那第三就是它在落实的时候,其实您也承认,在目前来说其实是有很多问题的。

刘艳:对。

闾丘露薇:这是我想大家都是有共识。

曹保印:你的意思是五十年以后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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