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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愁予:我是一个完整的中国人 故乡可以携带

2013年08月10日 13:07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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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郑愁予说他的故乡是可携带的,文化在血液中流淌跟着人走,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中国人,尽管有的时候也会用到西方的技巧,但是对于中国文字一定是不放松的。

凤凰卫视8月9日《与梦想同行》,以下为文字实录:

许戈辉:今天要和大家讲述的是台湾诗人郑愁予的故事,他21岁写下《错误》,即成名篇,尤其是最后一句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达达的马蹄从那个时候已经响彻半个世纪,人们公认这是一首情诗,而其实达达的马蹄这个意象来自抗战期间郑愁予和母亲在祖国各地颠沛流离,一日身后传来轰轰声响,慌忙回头间只见战马无拉着炮车飞奔而来即可又不知所踪,烽火连天的景象永久地储存在了少年的记忆里,成为日后写诗时自动涌上心头的句子。

郑愁予:那时候写诗的人之间那种感情啊,就是最纯的一种爱,互相之间,好像是另外一个国度,另外一个层次的人类,那些诗人,我常常说诗人好像是天上的星座,许多的星座在那里,每个人有一个名字,明明暗暗的。纪弦鼓励我出版,我在这个之前和他有过通信,第一次见到他是我正在军校受训,预官的时候双十节我们被派到台北来做表演,做劈刺表演。

许戈辉:五十年代初,台湾岛内政治阴云一片,诗坛却一派生机,1953年春天,郑愁予和诗人纪弦等结识,参与创立了台湾现代派诗社,《现代诗》第一次出诗刊,印了1600本,全部卖完,几个人喝酒庆功,纪弦开心地说,你看台湾居然有1600个人读诗,郑愁予说诗歌就是这样子的,全世界哪里都一样,永远只有一小撮人读诗,但是读诗的人也是死不了的。

郑愁予:过去在我的记忆里它是木头的,木板的,因为这个桥的名字英文也有个名字,叫足音桥。

许戈辉:后来郑愁予接到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的邀请,赴美留学,在美国读完博士之后留在耶鲁任教,一教就是三十年,退休之后落户台湾的金门,方便他在两岸三地参加一些诗歌活动和讲学,不断地游走各地,郑愁予说他的故乡是可携带的,文化在血液中流淌跟着人走,他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中国人,尽管有的时候也会用到西方的技巧,但是对于中国文字一定是不放松的,如今年近八十的郑愁予依然坚持写诗,他说中国最老的诗人是陆游,活到了86岁,临终前还写了家祭毋忘告乃翁,而在台湾和他同年代的一些诗人像余光中,年过八十也是频有新作出来,他们在岛屿写作,写作着文学不老的传说。

《与梦想同行》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许戈辉【主持人专区】

播出时间:星期一至星期五19:5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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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永坤] 标签:郑愁 愁予 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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