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涛：现在理发店进去不美发
梁文道：对。
蔡明亮：因为我自己经过那么多演讲啊，经过那么多，十年的卖票思考，我开始很抱怨观众，后来我不抱怨了，我觉得他们跟我妈妈是一样的，甚至，我如果不出来学电影，我也是这个心态的。
窦文涛：对。
蔡明亮：我干嘛要去看一个比较闷的电影呢？
梁文道：对。
蔡明亮：我干吗去一个没有明星的电影呢？
梁文道：对。
蔡明亮：我的教育都是一路都是这个习惯。
梁文道：没错。
蔡明亮：甚至你在每一个国家，有每一个国家的限制，所以你的电影就是被政府选择的，好，或者被政府删减的，然后同时被片商选择的，你只能看这两种东西。所以我有时候回头看，我们的观众嗜好，像香港，我就特别，觉得有意思事是陆难，他们那批影评人，他们那个年代是自己掏钱，去找特吕弗买片。
梁文道：对。
蔡明亮：所以香港就看到了特吕弗的电影。
梁文道：对，很早的时候。
蔡明亮：那台湾也有一批，是后来也有一批人是这样，所以我说我们的观众，当然办影展也很重要啊，慢慢电影节来了，这个社会基本的开放表现就在这边，就你可以看到电影，电影节是不能通过电检的，要不然它不成立。
窦文涛：对。
窦文涛：它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电影节。
窦文涛：对。
蔡明亮：你知道为什么，像新加坡，它永远不能通过那个《感官世界》。
梁文道：对。
蔡明亮：十次，十次，都禁掉。
窦文涛：是是。
蔡明亮：你知道我的意思吗，它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电影节。
窦文涛：对。
蔡明亮：所以我的感觉就是说台湾有机会是解严它的机会是解严之后。
梁文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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