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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鲁迅周作人兄弟反目之谜

2012年03月10日 10:56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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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庵:我没生的那么早,我生的晚,没赶上,以后转述鲁迅的话,也没说这个罪状,许广平转述鲁迅的话也没说这个罪状,这个姓徐的、姓张的两位教授,他们两也没写过文章,羽太的弟弟也没说过,但是郁达夫写过一篇文章。

窦文涛:他看见了。

止庵:他没有在,他没看见,他说我听张、徐二位传述说,可能鲁迅对羽太信子有不敬之处,但是下面有一句话,他说我见的人里面,这三个人鲁迅、周作人、羽太信子都是最好的人,他说鲁迅一生最讨厌的就是正人君子,可是我不能不说他们三都是真的正人君子。

窦文涛:千古之迷。

止庵:我只能跟你说所知,咱不能猜,但是可以说这么一个事情,你想想经济纠纷,而且经济纠纷不太合理,而且鲁迅走了,本来如果说是经济,嫌鲁迅给钱少,或者是花钱多,或者是鲁迅嫌他花钱多,鲁迅走了之后,鲁迅的钱不就没了吗。

窦文涛:我听见的传闻更八卦,当然不能认为是真的,说鲁迅为什么对羽太信子有所不敬呢,说在日本的时候,羽太信子那意思。

止庵:先是鲁迅的是不是这么说的。

窦文涛:跟这兄弟俩都好过。

止庵:这事儿没有证据,咱们现在说的,我是学科学出身,有一份证据说一分话,现在一份证据都没有,所以咱们就说我出一分话来。

梁文道:所以这个我觉得恐怕已经都解不出来。

止庵:解不出来。

梁文道:因为知情人都死了,知情人留下的东西也都没有说过什么东西,所以这只能是个迷,我也不相信会有新证据,也不太可能会有新证据。

止庵:只能说不是什么事儿,比方说有一种说法,有人写鲁迅传,说这天来个大夫,这个大夫说来针,给谁看病呢,应该是给羽太信子看病,为什么呢?因为羽太信子晚年有疫病,上回说过。

窦文涛:歇斯底里。

止庵:说她肯定这时候犯病了,所以来看病一定是她编了瞎话,周作人就信了,可是你要看日子看病的不是给羽太信子看病,看病前一天还来了,再往前一天还来了,是周建人有一个小孩病了,不是事,所以这个专家只看了一天的日记,不行,没有往前看,没有。

窦文涛:但是为什么专家像狗仔队一样的研究这事儿呢?

止庵:因为这是个空白。

梁文道:应该反过来讲,如果我们的狗仔队都像各种文史领域的专家一样那么认真,那就太好了,因为实际上你会发现,现在我们很多做文史的一些朋友,研究过去一些事的时候,巨细靡遗,要看各种材料,要对比,要推测,要推理,那个功夫如果我们狗仔队都有的话。

窦文涛:没错。

梁文道:那就好了,那就有公信力了。

窦文涛:应该学习胡适,你可以大胆假设,但你一定要小心求证,有一份证据说一分话。

止庵:鲁迅周作人最喜欢日本的干净认真

窦文涛:刚才既然咱们谈到这兄弟俩当年在日本跟羽太信子怎么怎么着。

梁文道:你说什么呢?

窦文涛:这是我说的,但是可以说说止庵先生也又要去日本了。

止庵:对。

窦文涛:你多次都去日本,而且又是研究的,你觉得这兄弟俩,他们眼中的日本是什么,因为我最近看杂志,我看到一句话,鲁迅对日本,他初次去,他就形容很欣赏日本有一种叫做刚健的清洁感,他说哪怕是今天看来制造污染的工厂,那里边的工人都围着白毛巾,精精神神的样子,他说这个东西中国一辈子也不可能跟得上。

止庵:我觉得鲁迅和周作人,他们我觉得当时的日本跟现在的日本不太一样,周作人最感兴趣的是,明治大政时代,他去的时候也是明治时期。

窦文涛:您给我们描绘一下。

止庵:那时候的日本当时有多的人去看,特别像古代的中国,他们觉得走在街上就像走在唐朝,你看字招牌什么都是,当时都有这种文化。

窦文涛:中国没了唐朝。

止庵:他们觉得到那有发思古之优情,现在的人不是,现在日本已经是西方化、现代化了,所以你现在再去找周作人眼里的日本,我觉得已经找不到了。

梁文道:其实这个很关键,我觉得那是那个年代,我们有那么多留日的学生,你仔细看当年留日的学生,去过日本避难的人,他们对日本的印象基本上是,我常常用这句话来形容,叫勿把他乡做故乡。

止庵:对。

梁文道:为什么呢?他们那代人几乎每个人都觉得,在日本能够看到过去的中国,尤其是周作人,对他的影响很大,包对于后来他为什么,人家说他对日本,比如那时候他愿意留在北京也有关系,是因为他觉得他要保的那个东西是个文化概念,他不认为在日本的统治之下,这个东西会那么容易的被破坏掉或者怎么样,反正这个东西对他是有影响的,其实鲁迅跟日本的感情也是很复杂。

止庵:而且他们兄弟俩人,我去了几趟我就发现,有一个地儿,说到这儿有点小小的不敬的感觉,怎么回事儿呢,他们大量使用日文汉字,我校对的时候,比如咖啡,日本人写王字边,叫人给改了,一看日本真是这么写的,比如说著书,不说著作,说著书,鲁迅最爱用的一个就是,他用了好多日文词。

窦文涛:听说连文学这词儿都是日本的。

梁文道:都是,哲学、文学都是,而且还有一点,他们那种受日本的影响,比如说我最近看到一个很荒谬的网上传闻,我觉得是很离谱的,因为中间推论都很糟糕的,但讲到什么程度呢,你有没有听过这个说法,说鲁迅做过日本间谍,你听过这个讲法吗。

止庵:生前人家就说是间谍,可是他是日中友好协会的副会长,咱们估计也给鉴别,应该不至于吧。

窦文涛:你觉得周家兄弟,他们在日本带着老文化过来,他们在日本受到什么冲击,日本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止庵:意味着他们喜欢那里干净,我觉得这跟他们两个人,鲁迅自己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首先得强调这点,鲁迅是艺术家的生活,周作人是规规矩矩的生活。

梁文道:有洁癖。

止庵:但是鲁迅自己有一间房子,比方说书桌收拾很干净,鲁迅给人寄书,都自己包的好好的,他只是对他自己的个人卫生这一块稍微有一点,但是许广平说了,自从认识我以后,鲁迅这方面也改了。

窦文涛:洗脚了。

止庵:比方说什么叫好,比方鲁迅看电影,他要做最好的位子,打车去,那时候打车去,包括对待文字,我觉得他们对于日本有一种东西,日本人是很认真的,很仔细的,但是可能小气,但是非常仔细,很认真,这个对他们的精神很契合的。

梁文道:而且还有一点,就是那个年代,说到干净一点,有一趟我跟止庵老师在谈这个问题,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们那么容易觉得日本就像过去的中国,其实直到今天也是,你去日本,你会觉得他们真有很多东西留下来,而那些在我们的历史上是传说。很多人去了一些古都,比如说像奈良、京都,你会觉得这就像,大概过去唐朝就是这个样子,但其实我一直强调一点是不一样的,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呢,日本起码在过去300年的历史,日本都一直比中国干净,这是很明显的。

窦文涛:没得说。

[责任编辑:吴芮泽] 标签:周作人 鲁迅 窦文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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