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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军:恢复广播操为杜绝干部歌厅桑拿找青春

2010年09月04日 09:51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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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建英:对。

窦文涛:跳跃完了还放松,你看它考虑的很周全。

查建英:对,最后到走。

宋晓军:你第六套那是改革开放之后,改革开放之前一共是。

窦文涛:那是第五套吗?

宋晓军:七一年是第五套,周恩来恢复七一年讲话。

窦文涛:七一年我才四岁。

宋晓军:对,七一年是第五套,第六套是已经改革开放,七九年之后了。

窦文涛:现在是?

宋晓军:现在应该是第九套,反正总共原来有八套,成人是八套。

窦文涛:所以咱这国操见证咱们共和国历史,真是勾起点记忆。你看,照现在看那个时候这人就是傻开心,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查建英:而且居然那时候已经有胖子了,我感觉那时候好像胖子不多。

宋晓军:对。

查建英:后来九十年代有一阵到处都是肥胖儿童。

宋晓军:它这个是滑稽片,它得找这样的。

窦文涛:大李、小李的形象。

宋晓军:统一做广播体操是一个工业化训练

宋晓军:但是我看那个时代,第一套广播体操是1951年,也就是说1949年以后,毛泽东把7亿人强行拉进了一个工业化的时代,工业化是要求集体,比如说流水线上的。现在咱们说有很多血汗工厂,富士康什么的,就要求大家统一去做,一个标准。我觉得当时大多数进城的都是农民工,广播体操作为大家统一行动的,按照一个标准动作去做,其实从政治角度讲是一个,或者从社会进步角度讲,是一个工业化的训练。

窦文涛:可给聊深了,那我们富士康应该做广播体操吧。

宋晓军:富士康有,就连楼底下现在剃头的,发廊门口的。

窦文涛:我总觉得富士康的广播体操像是卓别林发明的。

查建英:对。

宋晓军:你看有一些大一点的饭馆,还有捏脚的服务员,都在外边,早晨来做各种操,对吧。

窦文涛:前一阵网上传的东莞小姐大阅兵,后来人家出来严重声明说,不是小姐,是我们的卡拉OK服务员。

查建英:这都时光错乱。

宋晓军:国家恢复广播体操是为杜绝干部歌厅桑拿找青春

宋晓军:但是我跟你讲,做广播体操现在国家恢复这事,就是要杜绝有些干部歌厅桑拿找青春。

窦文涛:晓军就这种现象。

查建英:对。

宋晓军:像50后是歌厅、桑拿找青春,这是80后总结的,60后生人是民主三权三角恋。对吧,就是因为它受80年代大学教育,对吧,西方的民主人权进来,然后还有三角恋,什么渡边淳一郎。

窦文涛:叫失乐园。

宋晓军:失乐园。然后70后是工业时代的贾宝玉,在那当宅男,对吧。

窦文涛:我怎么有点像70后的,整天在家里?

宋晓军:你还真是显得年轻。

查建英:你的话递得正着,不过我还真有这体会,因为我最近去了一趟长白山,我们一路上开车,一堆人,里边有50后,有老三届,有一堆这种清华当年毕业去陕北插队的,然后他们的公司里的员工,或者第二代都是80后。然后这几天下来以后,你从体力上,马上分出来,他们的成长经历不同。

查建英:80后的身体不如50后

窦文涛:谁体力好。

查建英:体力好,你觉得是年轻人吧,不是,全是那帮50后的,他们当年在延安就是插队,这有点因祸得福,有点辩证法,因祸得福,他们可能错过了很多学习机会,但是身体就锻炼稿了。那时候挑担子,跟陕北老农比的,现在去爬长白山。

那天正好是暴雨,然后大雾,所有的这些所谓50后小老头,蹭,就上去了。然后80后直喘气,半截歇,最后上去第二天就大家全湿透了,然后第二天开车的全是50后的,然后这80后的,全是生病的、头晕的,不管男的、女的,然后大家都说,你看。

窦文涛:这还真是,我原来在这讲过,我跟一些小朋友们,就是80后的。我就发现一个区别,你像我们的编辑,我虽然没有他们肌肉强健,可是我不知道人体有没有另一个衡量标准,我觉得我精力比他们过人。

宋晓军:就比他们扛熬。

窦文涛:连熬三夜剪片子,20几岁的年轻人3夜都换班,我一个人。

查建英:你说正着,没错。

窦文涛:包括我就觉得,像我这60后的,小时候不知道受过罪还是什么,扛灶。你看他们很结实,很壮实,很多肌肉。怎么我发现,一吃点过期的东西,或者一刮风、下雨,马上感冒,我三聚氰胺我都不怕。

查建英:抗体。

宋晓军:男孩在青春期的时候应该有一段疯玩,那个时代就是50后那个时代,家长根本不管,就小孩跑的特远。比如说小时候我住三里河到钓鱼台游泳什么的,偷老玉米,它有一个把心肺功能,撑的很大,就是玩劈了,然后回家就累着了。必须得有这么一个阶段,但是现在的小孩肯定没这样了。

窦文涛:没错。但是现在我们也真的就变成老玉米了。

宋晓军:对,现在童心恢复,看看广播体操能不能把他们体育锻炼那个劲,别当宅男了,对吧。

窦文涛:网民对广播体操看法趋向两个极端

窦文涛:我就说聊天,往往跑题跑不停,还真的是,总是从这件事,你比如说一个广播题体操,那不就是广播体操,但是你要照他刚才那么聊,我在微博上看见就两种感受。一种感受可以给你念念,说广播体操是一种集体主义的美学,是对自我的摒弃和对集体的弘扬。全国人民像木偶一样重复一个固定的动作,从广播操可以探究公权力的强制性,以集体主义乌托邦为终极价值,个体与自由的失踪,团体操美学是对人性的格式化,你看这是一种极端感受。

但是还有一种,一想起做广播体操,很多人心就酸了,你看,说广播体操流行的年代,天还是蓝的,水也是绿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还是怕猫的,法庭是讲理的,发廊是只管理发的,医生是救死扶伤的,拍电影是不需要陪导演睡觉。然后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钱是要还的。

查建英:两个极端。

窦文涛:两个极端,两种美学。

查建英:对,那个时候,因为晓军刚才说那工业化的,我觉得很有道理,而且也不只是中国。要让前一种观点一看,就他能马上联想到纳粹时期,比如德国,他在一种战败的,一战以后战败了,为了民族凝聚力,而且一定要强调身体,尤其是男性的身体,它也开展一个体操运动。所以后来不是我们亚运会的时候,张艺谋那个,因为做的非常漂亮,又是特别大型的体操。批评者就说了,你看这不像意志的胜利或者等等怎么样?但是我觉得这有点过了,因为你要看它的具体的文本,上下文是怎么回事,我们在什么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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