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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卿:相声瓦舍跟小虎队的意义一样

2012年03月19日 10:32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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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卿:太多了,有的时候你就听到隔壁开始打孩子,打的凶,因为恨铁不成钢,棒下出孝子,打打打,你就看着眷村其他的妈妈就开始,呦,王先生你别再打了,孩子都快被你打死了,根本在50公尺以外,她根本没有要去帮那孩子,过了一会儿,妈妈及很多妈妈就会聚集在一起,嗑瓜子的嗑瓜子,吃花生的吃花生,哎,那为什么被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打,那怎么,肯定是那个小孩不乖,或者什么偷了钱了,怎么样怎么样,打的凶,大家就开始讨论,讲讲讲,所谓的八卦,其实早早就有,在那个时候就开始产生了,三个女生就胜过一个社会,讲讲讲,突然会停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就王先生有时候平常就爱打孩子,别再打了,再打孩子就被你打死了,哎,对啊,我跟你讲,真的有时候不太好,别的,你是在救人吗,你根本不是在救人,根本是在讨论事儿。

许戈辉:这一切好像都,就像在你日后的表演中,都可以变成一种养分。

宋少卿:平常,我真的就亲眼看到这些妈妈。

许戈辉:体现出来。

画中音:在眷村里的生活啊,真是殊堪回忆啊。

哦,童年的回忆很多。

那是一个纯真的年代。

啊,是是。

我怀疑啊,我们家住的那个房子啊,根本就是仓库改建的。

会吗?

会啊,那房子形状它是长条形的嘛。

啊。

一根房梁,一个大屋顶,底下隔间嘛,隔隔隔,隔成十家。

哦。

一家着火,十家香啊。

哎,一家都跑不掉。

要不怎么说我们眷村的人,那是休戚一命啊。

生命共同体。

对喽。

宋少卿:在那个年代,所有的父母亲,都希望把自己家里的好的事情,美好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孩子,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有加油添醋,这个加油添醋相对的,就会是很多眷村孩子的喜剧的养分。我永远记得一个罗伯伯,那个罗伯伯很好笑,那个罗伯伯就是平常什么事儿都好,然后也帮助人,热心,然后他娶的就是原住民太太,那么原住民有时候有些什么山猪、山羊、山羌啊,这些山里面跑的动物,是原住民平常打猎,就是他们肉类食物的来源。

还有一种叫飞鼠,那个罗伯伯,在大陆后来我才发现没人吃过飞鼠,还很多人没见过飞鼠。可是到那儿他已经习惯了,但是一到过年,他就哎,你们这些,他就开始叹气,唉声叹气,嘘嘘嘘,罗伯伯生气了,他那生气是想家了。就开始挑三捡四,大家不要动,你们台湾这个飞鼠它不是飞鼠嘛,那么小,根本是老鼠嘛,想当年我们在大陆的时候,那个飞鼠大啊,多大多大,罗伯伯多大,多大你知道吗?那个翅膀张开,天就黑了。

当我们长大之后,罗伯伯,去你的,747在飞在天中天都不会黑,你怎么飞鼠张开翅膀天就黑了,可是在那个时候对他而言,这样讲他才能够让他们有一种对家的一种怀念吧,或者是,因为对他们而言,很多的长辈没有尽到孝道这件事情,是一种非常可惜的事情。

许戈辉:你现在想起这些,讲起这些,会心里有酸,会落泪,小时候不会应该。

宋少卿:小时候不会。

许戈辉:小时候觉得挺快乐的。

宋少卿:小时候觉得所谓喜剧的元素嘛。

许戈辉:但现在懂了。

宋少卿:所以当我们懂了以后,会发现说,这些人怎么样在他们生活里面,苦中作乐,既然找寻一种快乐,让自己活下去。

宋少卿:相声瓦舍所有工作人员全是“吃货”

画中音:是的,请相信你们的眼睛,就是我。我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宋少卿。现在就由我,以及我为大家带来精彩的演出。

解说:1988年6月,因数理化不好而留级,正为考大学上补习班的宋少卿,在公园里遇到了在台北艺术大学戏剧系念大三的冯翊纲。那时冯翊纲正在公园里“撂地”说相声,宋少卿看后直接找到了他,跟他讲,段子里有的地方说得不好,需要改进。从此,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宋少卿和自己的搭档相识,后来又顺利地考入了艺术大学。

宋少卿:当初在学校的时候,那么冯翊纲是我学长,他是我亦师,亦友的一个好学长,在这个过程当中,学校那时候突然说,毕业典礼,那么每一个系出一个节目,我们念的是艺术学院,所以只有四个系,音乐、舞蹈、美术、戏剧,其他没了,没有政治系,没有经济系,没有任何的干扰,没有这些世俗,铜臭味的干扰。所以我们就活在一个完全是艺术的一个氛围当中,那学校说,各系出个节目来欢送毕业生。

[责任编辑:楼楚楚] 标签:相声瓦舍 小虎队 宋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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