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首页 手机凤凰网 新闻客户端

凤凰卫视

揭秘中国美术史上著名的“枪击电话亭事件”

2013年09月05日 14:31
来源:凤凰卫视

解说: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卖画的张晓刚,对自己的作品定价胸有成竹。

张晓刚:还是要很小心啊,我记得(伊玛)给我钱的时候,我们都怕有人看见,在车里面,开着车,她老公开着车她把钱给我,我把画给她,70美元,很好玩。

方力钧:然后张晓刚带着一个朋友来说买那个素描作品,然后他就说,这个素描作品多少钱一幅,然后我说三百美金,然后看晓刚的那个眼神,我突然发现我要的肯定是太高了,但是后来我又一想,我就觉得也不贵啊,可是是晓刚他们以前卖作品的时候,定价太低了,那个就很好玩。

廖雯:就是整个80年代,我认为是中国思想,从官方的角度来讲,是思想开放度空前的,然后,我认为艺术的实验也是空前的,搁现在随便搞一点早被掐死了,我觉得现在都不如那个时代,都不如80年代的开放度。

陈晓楠:上个世纪90年代,流传着一个冷战色彩浓厚的笑话,美国人向总统报告说,苏联人宇宙飞船上了月亮,正把月亮涂成红颜色,美国总统说,不要管它,过了几天,又报告说,快涂满了,总统还说,不要管它,最后报告总统,说现在月亮被完全涂红了,总统说,是吗?那么我们派个卫星上去,在红底子上,用白色写上,可口可乐。

王广义:从一般的口感意义上,还觉得挺好喝而已,我不谈文化,只说口感的问题,它挺好喝而已。

解说:1991年的圣诞节,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标志着苏联正式解体,1个月后,邓小平南巡讲话,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新一轮改革开放,正式成为国家建设的重点,其中谈到要加快改革开放的步伐,不要纠缠于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

艺术是至尊 政治是仆人

王广义:我觉得艺术,是人类至尊的东西,就是,就和艺术相比,政治,它的角色是仆人,它确实常常徘徊在艺术的身边,但是它是仆人的身份,它能够可能会构成关系,但是关系是非常明确的,以我想,这个说法可能是能够解释我在那个时代,我有一种冷静和旁观的态度的因素,就是政治是艺术的仆人。

那如果这个观点成立的话,那么艺术家在社会,无论如何变革,艺术家应该是从容的,冷静的一个伟大旁观者。

赵力:在这样的过程里面,当然到了90年代,1993年,1994年的时候,获得一些机会,这些机会,比如像威尼斯双年展啊,这样的一种机会,使他们能够通过这样的渠道,慢慢在国内打不开局面,通过到国外做展览的方式打开了渠道。

方力钧:主办人就那个弗兰,他是意大利人,所以他就跟奥利瓦联系,看看是不是中国的艺术,能够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然后奥利瓦来中国,这样的话,奥利瓦完全不了解中国的事情,所以他请栗宪庭做威尼斯双年展的共同的策展人。

栗宪庭:奥利瓦他就觉得,他看了中国艺术很激动,觉得艺术还是要有压力的,他说过这句话,我印象很深,在我家里说的,他看了中国的艺术,觉得艺术还是要有压力的,觉得西方的很多艺术家太游戏了,那你证明这个全世界,还是对中国艺术评价很高。

方力钧:我倒没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因为我印象最深的是,当代艺术太难懂了,所以我后来之后,我就对当代艺术这个概念的本身,就觉得很有问题,我当时就说,做第一当代艺术家这个有点太不光彩,不要脸面了。

王广义:应当说是1993年,就是我参加完威尼斯双年展之后,那个是彻底改变了。

奥利瓦威尼斯双年展是一个拥有上半年历史的艺术节,是欧洲最重要的艺术过冬之一,并与德国卡塞尔文献展,巴西圣保罗双年展,并称为世界三大艺术展,并且其资历在三大展览中排行第一,被人喻为艺术界的嘉年华盛会。

威尼斯双年展成就了中国艺术家,中国艺术家,墙内开花墙外红的比喻不胫而走,但是威尼斯双年展中国馆的争论在中国艺术界也从未停息过,如今与威尼斯双年展同时举办的平行展又遭到网络吐槽。

持反对意见的方面这样描述,威尼斯双年展的平行展,坑爹的威尼斯双年展,意大利人太鸡贼了,都知道中国是钱多,人傻,快宰。

视频片段:无论是在罗马还是在雅典,我们看到的是债务危机,也就是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债务危机。

十四号意大利议会的参众两院,对总理贝卢斯科尼进行不信任投票。

欧洲经济危机所引发的自杀潮,最近达到高峰。

十三号晚上获邀请出任总理筹组新政府。

解说:2008年金融危机后,欧盟部分危机国家连续发生债务危机,2013年根据国际在线记者报道,持续的经济危机沉重的打击了意大利的企业,活跃的中国市场和中国资本毫无疑问成为意大利企业摆脱经济危机困扰的一根救命稻草。

另外一方面,对威尼斯双年展平行展的介绍是,除了主题馆和国家馆外,平行展也是威尼斯双年展的正式组织部分,是威尼斯双年展近些年来新增加的一种展览方式。

幸鑫:因为是我一直生活在成都,读大学也是在成都,成都有一帮艺术家,他们就是从事行为艺术,就是所谓的八怪,蜀中八怪,我是跟着他们看呐,玩呀,慢慢就被带上去了,这个行为艺术,或者叫以行动为方式,以身体参与为方式的观念艺术,我觉得蛮适合我的。

有一次我让我父亲去帮我做助手,就是我做一个作品的时候去帮忙,结果我父亲就跟着我,看了我整个的这样的一个作品的实施过程,我父亲看完了以后,当天晚上回到家,就我们在吃饭,那么他吃着吃着就很试探性的问了我一句,说,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就是很语重心长的,但是又怕刺激到我,就是这么问了一句,然后我迟疑了一下,我反问他,你觉得呢?然后那天晚上,我记得大家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就把这个饭给吃了。

栗宪庭:误读也没关系,我觉得老百姓主要是要能不能够真实的面对一个作品。

赵力:民众或者我们一般的观赏者要有一种对艺术近距离,而不是排斥的方式,说一看,看不懂,不看了,不行。

栗宪庭:这个其实挺明白挺容易的,就是行为其实就是人都有肢体语言,肢体语言是个没有文字和没有这样说话的语言之前就有动作,就有肢体语言,所以人类是伴随着这个文字和更高级的这个语言,这个肢体语言一直是存在的,所以理解行为艺术,那就是你理解肢体语言,应该有这个基础,就是你能不能放弃你脑子里边,关于什么是艺术那个经验,就是说中国的这一百年就是像,你这个画得不像一棵树,你就不是艺术。

赵力:中国人对艺术的看法还停留在一个经典社会,就是把艺术看作是高于这个,我们所有人的智慧之上的一种东西,那么太高了,我觉得当代艺术你不用,用一种仰视的方式去看,你平视,平视你就能发展自己的想法,甚至提出自己的意见。

陈晓楠:高高的山峰,终于被一对孪生兄弟踩在了脚下,极目四望,一切似乎都离他们那么远,你看看,山下的人都像蚂蚁一样,弟弟兴奋地嚷着,可是他们也许根本就没觉着山上有人,只有正在爬山的人,才会有你这样的感受,哥哥在一旁轻轻地说,而如今在艺术这座大山上,早已爬慢了,准备登顶的人。

 

[责任编辑:马丽] 标签:肖鲁 电话亭 美术
打印转发
凤凰新闻客户端

商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