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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没有创新的生活对我来说都是“腐败”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内容:崔健:所谓的腐败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种特别无聊的工作,完了就干那些你干了三年以上还要继续干的,内心里边就没有兴趣了,我觉得没有创新的东西对我来说那就是腐败生活。 凤凰卫视10月10日《锵锵三人

崔健:我们自己都没有选举权,说你还唱什么歌,你歌唱什么,完了我就恰恰,我当时也没话可说,但我时间长了以后我发现,最起码还有另外两条路可以选择,而且同样跟他所认为最崇高的东西是等价值的,就是我们的专业,我们的生命的努力,和我们的智慧,我们自我的生存的保护,音乐本身就是一种信仰,如果我本身这个音乐就已经是跟你所说的那个最纯洁的东西,最高尚的东西是同等价值的,所以我不可能放弃音乐去苟同你,或者认同你的方法,完了我向你一样去成为你所需要我成立的那种社会形象,就证明自己,后来我逐渐明白,我觉得我自己应该把这事想的非常清楚,音乐艺术一种同样,它本身存在的形式。

梁文道:自主的价值。

崔健:同样有最崇高的人生的最顶点的价值。

窦文涛:你可以当信仰。

崔健:对,至少还有另外两个,如果要是把它也算上,把纯信仰算上,完了把音乐算上,最起码还有另外一个东西也存在,也是至高无上的价值,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一个生命体,就像三权分立一样,我觉得这三个颜色来组成万字(音)。

窦文涛:健全人格应该包含这几个部分,要不然这个人格可能是病态。

崔健:当然康德也说,还是歌德说的,无歌便是恶,当你不歌唱的时候你本身就是恶人。

窦文涛:无歌便是恶,没有了纵声高歌的心情。

梁文道:没有心里面向,我觉得今天这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我们有消费,有娱乐,但是跟审美是什么关系我们整个审美面向是很欠缺的。

窦文涛:但是人们也注意到你现在也参加一些娱乐节目,电视节目,过去人们感觉你跟他们格格不入的,但是你到那也笑容可掬,甚至我还听一段子挺逗的,说最近在那坐着笑容可掬,然后有个小女孩唱歌的,说什么我不是大叔控,然后他就开始说什么是大叔控,然后主持人说就是说像喜欢Hello Kitty一样,有些人现在喜欢大叔型的,然后崔健说什么是Hello Kitty?有这事吧?

崔健:有这事,我真不知道,因为我觉得这个语境,实际上这是个方法论,但我觉得根本不影响我跟他们的沟通,甚至我觉得这样才有意思。

窦文涛:好玩。

崔健:所谓交流的意义就是因为互相不一样。

窦文涛:你不觉得这事都是跟你的追求有隔阂的。

崔健:没有,我们周围的同龄人他们肯定也跟我一样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是一样的,我觉得这是一个方法问题,这问题你弄通了一次以后就全弄通了。

窦文涛:我是指你参加这个电视节目,参加这种。

崔健:你说电视节目,我觉得是这样,我就关键在于你有没有想法,你有没有话要说,这种也是个平衡,说来说去大家可能会觉得我有点过于的分析性了,没有说抒发,就只管抒发,但是这种我从我自己经历当中,包括我做电影,包括我做音乐,我逐渐认为它是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生存状态,我认为我诚实的把这种状态告诉大家,大家接受不接受是他们的问题,但是我要不告诉他们我觉得我自己也是在作秀,我确实是这样生活,我自己成立了组织出我自己的这种表达形式行为方式,还有我的工作方式,是非常完整的,我认为是非常完整的,我调整的是我按我自己的方法调整,所以我认为我包括拍电影,我就是认为激情故事和技术,有了这东西电影就能拍,而且我剪辑的时候,我跟我的剪辑师说,第一激情,第二讲故事,第三讲技术,不管那个乱七八糟的,它自己就会自圆其说的,你管它上来就玩技术,最后你故事讲不清楚,或者你上来就讲故事,最后你没激情了,什么都没了,所以我就剪辑最大的一个动力就我这个片子剪辑完成就是我始终要跟我的剪辑说激情。

窦文涛:这个对我很有启发,你有时候慢慢你成为生存动物之后,你会连带的讨厌自己的工作,但是突然有一天也许你义务的跟人说点什么,你说那我什么都不用考虑,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当这个的时候,你觉着自己双眼放光,你觉着好像原来人可以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用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这样至少你这生命感觉挥洒起来了,其实有时候咱们这岁数的人容易颓,就是缺了这个激情。

[责任编辑:张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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