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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邓丽君一生的几次情感经历 其葬礼视频曝光

2013年05月13日 14:18
来源:凤凰卫视

程鹤麟:有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基本事实,可能时不时有必要在阅读邓丽君的过程中提起,那就是她出身于一个国民党军人家庭,她的父亲是抗日战士跟日本人打过仗,所以邓丽君在决定到日本发展的时候,父亲是坚决反对。其实就算是父亲支持,进入日本乐坛也困难重重。当时日本乐坛是相当排外,很多外来歌手都要起个日本艺名才行,以华人身份闯进来的女歌手,只有翁倩玉、欧阳菲菲和陈美龄三个人而已,但是邓丽君还是决定要去。在日本她不取日文艺名,只用英文名,还常常刻意穿旗袍表演,这样的姿态几乎注定她的成功之路将是一段艰难旅程。

解说:1974年樱花刚刚开放的时候,邓丽君正式东渡日本,发掘邓丽君到日本的舟木稔先生,当时正担任宝丽多唱片公司制作部主任,邓丽君在工作中表现出的性格,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舟木稔(邓丽君日本经理人):她的性格是非常文静的,但是她的内心却是很激烈、坚强的人。

解说:艺能训练,恶补日语,每周只有一天属于自己,其余六天全部交给了公司,这就是邓丽君刚到日本时的生活状态。到了晚上,按照渡边艺能事务所的要求,她还常常要到银座一带的夜总会演出。

舟木稔:和香港台湾比起来,在日本说实话,客人们的风度比较差,比如说他们会招呼那些歌手,想握握她们手什么的,喝了酒以后,就会想做这些不风雅的小事情,这种情况在日本挺多的,越往地方上去,这种事情越多,她会一边哭,一边在我面前哭,一边责问我,问我为什么会是这样,这样的经历有好几回,每次这样,我都会叫大家一起出去吃饭,请她妈妈一起来,一边吃饭,一边安抚她,我一般都是这样。

邓丽君凭专辑《空港》获得日本歌坛一席之地

解说:得不到客人的尊重,工作辛苦,又吃不惯日本菜,邓丽君不到一个月就瘦了几公斤,被吓坏的唱片公司决定立刻调整她的生活环境。东京原宿表参道一项有”小巴黎“之称,如今更加繁华。在这座大厦,邓丽君母女租住了四楼的一套公寓,虽然住在商业区,邓丽君却没有太多的时间逛街。不过,她一定会抽空请母亲大人到楼下喝咖啡。

邓长禧:我妈妈在日本住了五年,然后日语只会讲三句,就是接电话”喂“,然后”等一下“,然后还有一个什么”她不在“,住了五年时间就会三句。

解说:在1976年3月27日之前,没有人知道这张价值不菲的门票是否能让大家见到一个跟三年前一样精彩的邓丽君。

视频片段:谢谢,接下来这首歌是在日本得到唱片大赏的歌曲,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歌名叫做《衣襟裳岬》。

解说:经过三年在日本演艺圈的洗礼,所有人惊呼,邓丽君变了,她的歌声变得更成熟、更娇柔、更动人,完全提升到另一个层次。

谢雷:她的声音到了日本,真的是改变了很多,我想可能她有在这方面下苦功,所以她音量就变了,各方面跟早期就不一样。

蔡幸娟(歌手):那一定是经过相当专业跟严格老师的训练,所以她在后期的歌,我觉得真的是,我觉得很,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就说她虽然很轻柔,可是她并不会虚,让你听了是很清楚的,她的咬字是非常非常清楚的,然后不太听得到她的呼吸声。

解说:这种歌手、舞者和声和乐队完全融合的整体舞台演出,是第一次由邓丽君带到香港,从此港台实力派歌手的个人演唱会,不再只是歌曲的串联,听众不只是”听“演唱会,还要看演唱会,这是邓丽君为华人流行乐坛作出的贡献。

邓丽君(视频片段):接下来这个节目是非常特别的,请先等一下啊。

解说:此时的邓丽君台风已经相当收放自如,现场气氛更加活泼轻松。她的确已经不是过去的邓丽君,她的歌声说明了她的成长,她的眼泪吐露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甘苦。邓丽君最忙碌的这几年,是台湾文化逐渐回归乡土写实风格的时期,也是她不断产生经典作品的时期。巧合的是1977年她演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作曲者正是当年在歌星训练班辅导过她的翁清溪,而台湾乐坛这个时期的黄金搭档,仍然是邓丽君的老师作曲家左宏元和作词家庄奴。

庄奴(资深音乐人-邓丽君启蒙老师):有一天一个人拿着一张纸,上面有一个旋律,老师,这是一个旋律,你给填填词,填咪嗦啦咪,你要填词,我说谁唱,他说邓丽君小姐,一说邓丽君小姐,我就有谱了,我一想脑子里出现形象,人很甜,不太高,很朴实,很有舞台缘,大众都喜欢她,我就拿起来一看,咪嗦啦咪、咪嗦啦咪,想想邓丽君歌声也甜,脸蛋也甜,笑得也甜,甜蜜蜜,咪嗦啦咪,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出来了,OK,五分钟不到拿走,就这样。

解说:七十年代是邓丽君脱胎换骨的年代,也是中国历史上发生重大改变的年代。当台湾在外交上越来越孤立的时候,中国大陆已经走出了文革的焦躁,开放发展。邓丽君还不知道她的歌声此时已经越过政治屏障,飞到了海峡的那一边。

甲丁(导演):我们那个时候大陆的广播,还基本都是在慷慨陈辞,随便说点什么事都感觉来大事了,天气预报,报个天气预报都感觉这个事情太大了,那种语言特别那什么。所有那时候,一听到邓丽君的歌的时候,我印象特别深的时候,是有一天早晨,1977年底的有一天早晨,我父亲的同行拿了个大录音机很沉的,那时候上海产的,那时候叫202我记得特别清楚大录音机就搬到家里去了,说给你们听一个人唱的歌,你们听听,然后就开始放,我当时第一次听到以后,我当时傻了,我觉得世界上还有这种声音。

解说:著名作词家和导演甲丁,正是从这场震撼开始,思考邓丽君带来的全新表达方式。

甲丁:粉碎四人帮以后,所有人都在追求一种新的生活,我们的理想当中的美好生活,那么邓丽君带给我们这么一种歌,正好跟我们那种追求契合了,所以我觉得邓丽君她最初在整个大陆中最大的影响,我觉得并不是她歌曲的内容如何如何,对于老百姓来说更不是歌曲,而是她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生活方式。

[责任编辑:吴江平] 标签:邓丽君 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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