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等我放假一块回家呢。有一次也是跟我发脾气,怎么这样,天天觉都不让你们睡了,怎么每天都这样,多大岁数了,都这么玩命什么之类的,其实她说的时候,我就不吱声了,也不想跟她顶嘴,但是说完之后,她自己挺可爱的,说我就说一说,发泄完就完了,你该忙忙,知道你工作是这样的,她也很理解,所以说我也很感动,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解说:和沉稳的邱辉、绅士的谷亮亮、内向的唐黎维不同,闲暇时的刘辉,看起来有些嘻嘻哈哈没有正形,但是一旦开始排练,刘辉就和他的战友一样,是一个对职责一丝不苟,对辛劳毫无怨言的职业军人。
解说:这个是刘辉。
刘辉:多好的人穿上这个衣服,都显得这么,这么邪恶。
解说:这个也是刘辉。
刘辉:一分钟时间抢一个商人,就是义和炭场开幕的一个,庆祝的商人,再换回日本兵,两边有哪个,含金量比较高的日本兵,那边邱辉和亮亮,这边我和李云。
解说:舞蹈队演员太少,是总政歌舞团此次排演舞剧《铁道游击队》面对的最大难题,它导致整部舞剧的排演仿佛多米诺骨牌,一个小问题就会引发连锁反应,或者可以说对于这部舞剧来说,没有什么是小问题,由于演员数量不足以支撑起一部舞剧,因此不少演员必须客串多个角色,甚至连邱辉、刘辉、谷亮亮等这些在当今舞蹈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也不能例外。
谷亮亮:日本兵、游击队、老百姓都有。
解说:有些年轻一代的演员,甚至要一人分饰六七个角色。
耿剑(舞剧《铁道游击队》王强扮演者):几乎反正群舞的段落都没落下,然后我光自己的衣服就11套,一掐光就是,下台也是跑,跑回化妆间开始换,基本上是消防队的概念,我提前就把裤腿两个洞已经放,放在地上,放好了,基本上就是,到了两脚找那个洞一站,往起一抽就奔出去,进入下一个节目。
杨笑阳:我不知道你们录没录那个,在场边脱了衣服又上场这些镜头,他也就十几秒、二十几秒。
总政“舞王”带伤排练 携妻子日夜练习
解说:这又是一个接近极限的要求,一部编排优秀的舞剧,即便是群舞段落,都有严谨的队形,和演员之间的互动,任何一个演员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就位,都将影响观众,尤其是业内人士对整个段落的观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在《铁道游击队》排演期间,伤病是整个总政歌舞团最害怕听到的消息,因为一旦某一位演员受伤,如果无人可替,就必须重新编排,他参与的舞蹈段落和队形,即便有人可替,替换人选原来担任的角色又需要他人来补充,这又是一个连锁反应,在排练已经严重超负荷的情况下,重新熟悉一个角色,一段舞蹈,都是对演员体力和精力的极大考验,所幸,这不仅是一个文艺团体,更是一支部队,这不仅是一群舞蹈演员,更是一群军人。
李志强(总政歌舞团舞蹈队队长):所以说我们的演员是非常棒的,他们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上来,而且没有怨言,这种作风可能它是一个传统,也许是一个传统的延续和继承,一种团结、一种不屈不挠,敢打硬仗,敢大恶仗,敢打胜仗,这种奉献,这种拼搏的一种精神。
解说:在这场总政歌舞团三十年来最难打的硬仗中,主力无疑是年届而立名声赫赫的这一代,他们不仅舞艺超群,堪当大任,而且不计名利和身段,愿意在舞剧中兼职龙套。
谷亮亮:我是从小孩子开始,是在这个大院,和在这个排练厅里面长大的,就是让我演任何的角色,我都是理所当然,因为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在外面工作,在外面去演出,我会考虑到本身的价值和定位,但是在团里面我不需要这一切。
解说:他们不仅细心琢磨对主要人物的拿捏,即便是对待村民甲、匪兵乙,这样的小角色,也没有丝毫的马虎。
刘辉:不管你演的是游击队员,演八路军、演村民甲、村民乙,匪兵甲、匪兵乙,它都有角色,因为你存在于那个表演的空间里,所以说确实是当时挺好玩,大家都在琢磨,都在互相演,一段时间内掀起了演戏的高潮。
苏鹏:作为“铁剧”的一位主要演员,现在有何感想?
刘辉:我觉得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可能才排得更加的冷静,思考。
苏鹏:好战士。
刘辉:对对,所以“铁剧”锻炼出铁一样的战士。
苏鹏:请看着镜头说。
刘辉:大家好,来我采访你一下。
苏鹏:对不起。
刘辉:还无可奉告。
苏鹏:不要拍,不要拍。
解说:苏鹏舞剧《铁道游击队》中彭亮的扮演者,1986年生人,2009年刚刚调入总政歌舞团,新丁苏鹏和前辈刘辉颇有交情,两人共用一个化妆间,排练时也有频繁的交流,两人的渊源甚至可以追溯到苏鹏上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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