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可怕的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所以他这个书名叫中国人在想什么,中国怎么想,他结果他这本书他是得出了,他这本书很小,然后台湾已经买了版权了,大概年内就会出版,他觉得就是说,他基本上提出一个概念,他认为中国已经形成了一个全,一个完整的全球化的一个模式,他有一个名字,叫做有墙的世界,这个他对应于西方那个模式,就是所谓扁平的世界,你们都知道托马斯福里曼那本书.
我觉得他比较重要的,MarkLeonard试图解释的就是说,所有的在全球化这样一个资本流动,都面临一个,一般的国家都会面临一个悖论,你要吸引全球资本,你要让全球国际集团进来的话,都会面临一个你主权国家的控制力会削弱的问题,你抵挡不过它,你必须向它做妥协,做让步,而在中国没有,中国是最大量地吸引了外资,最大量地吸引了全球化的各种好处,但是它并没有导致中国中央政府能力的一个衰退和衰弱,这是他的第一点。
他第二点大概更有趣了,就是他,当然是非常关心中国的这个政治发展,所以他说到中国来,他一开始,他说所有的,他像所有的西方观察家一样,他首先注意的都是西方人比较能够了解的就是中国政治发展,就是第一个,这个大家都知道,村庄选举,村庄的村镇选举,第二,党内选举,但是他发觉,他这个人很聪明,他马上发觉,这个没有抓到这个要点,他非常灵光地注意到就是如果要看中国的政治发展,第一要去重庆。
第二要去浙江一个很小的,叫泽国的一个地方,这是很多其他人告诉我,我也是从MarkLeonard这里才知道一个非常吃惊的一点,就是说西方民主理论,现在里面现在最先进的一个理论,就是詹姆斯费希金的这个理论,它的试验地竟然在浙江,我就是杭州人,是浙江泽国的一个很小的地方,而且詹姆斯费希金本人就在那里指导,我都感到非常地惊讶,这个,原先我都不知道,所以我觉得他们这些人有时候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因为他们很关心。
他另外还有一个就是重庆,重庆应该相对比较简单,因为重庆非常大,重庆大,就是它这个重要的公共决策通过各种方式去做公政会,这个公政方式可以是电视,可以是网络,可以是民意代表到这个,和政府,大规模的公共听政会。所有这样一些,就是这个是MarkLeonard看到,他认为就是说,就是这些可能是中国今后的政治发展道路。
他为什么,他说他这个书名叫做《WhatDoesChinaThink》,他说西方人从来没有去真正想过中国人在想什么,因为西方人有一个想当然的预设,就说你,不管是中国人也好,所有的非西方只有两条路,一个你照我们的想,你不照我们的想,你肯定要灭亡,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想你在想什么,他就是他看你是不是离,按照我们想走的多远,他每天都在看,多少程度上像我们一样想问题了,多少程度上像西方一样做。
那么MarkLeonard认为中国是第一个国家,它并不照西方这样想,但是它没有,不会灭亡,它现在没有灭亡,将来也不大会灭亡,而且他认为一个麻烦就是,他为什么认为他这本书出来以后,是他原先2005年这本书的一个反动,他认为至少现在有三个模式在开始,在世界上出现,而且他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对于非西方国家来说,中国这个模式的吸引力可能要远远大于美国模式和欧洲模式。
那我想在这个地方,我就要最后我要加一句,就是说我在这里引用并不表明我们全盘赞同他,而且我认为可能也是好的,就是我们中国学者,中国知识界在谈中国模式方面,实际上要比西方学者要谨慎小心得多,我们就是说西方学者往往会提出中国模式。
比如前两年的北京共识,我们也都很熟悉,但是它在西方引起很多关注,在中国大家都很不以为然,这种不以为然有很多很多的原因,但是我想我们大概也确实面临一个问题,就说我们中国人现在,很长时间对自己不自信,就像刚才一开始王鲁湘介绍这个节目的时候,就说我们还总是在做学生,那现在可能就是说,做学生了,我觉得至少做简单小学生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中国现在并不是说对西方会闭起门来不看,这个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要求的不是一个简单化学习过程的结束,而要今后更深刻地研究西方到底怎么样,很多东西真正的研究还没有开始,因为原先我们总是在找一些比较简单的模式,所以找到一个简单模式,我们就不加分析地去把它百分之一百地美化它,吹捧它,其实每一个模式、每一个制度都是有它问题,我觉得摆脱了这种迷信以后,对个别的一些制度,我们反而可以会看得很清楚。我觉得中国人现在确实到了一个,包括对我们30年来的改革,60年来建国的成就,包括100年历史,都有一个需要全盘重新回过去看的问题,包括我们以往形成的,对中国几千年文明的看法,我们都有必要重新看。
相关新闻
编辑:
李冠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