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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中国人不爱干净 闻名世界?

2012年05月31日 09:46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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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说看空调一样,你不要讲香港那个空调开的,好像人民得穿羽绒服进去,它冻感之都,它至少说明了一个高效社会的特征。所以过去你们老不理解,我说我喜欢香港是因为什么,所有的空调都是冷的,你明白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是冷气它就在放冷气,而且空调不会变成暖气,因为我在大陆我时时感觉到,怎么没有空调啊,你知道吗,它有空调或者它不开,咱省电节能是另一个问题,问题在于你比如说,这个厕纸,你到大陆的厕所看,这就是一个城市的管理水平,经常就没有纸。公用电话亭,电话给人拔的,给人拔了不奇怪,我相信香港也会有公共设施的损害,但是它容许你损坏的时间是非常短的,马上就得修好,对吧。

梁文道:这里面是有些恶性循环或者因果关系的,你想想一下,如果一个城市,它的厕所为什么常常没有了厕纸,很可能是给人带回家了。

窦文涛:对。

梁文道:电话亭电话为什么老坏,就是给人拔了线。那假如一个公司,管理这些机构的公司,它想做得非常好,那他就要花很多的钱,很多的人力成本,常常去替换,这么一搞下来,也就是说你在北京经营公共电话,跟做厕所的成本说不定是跟香港差不多,哪怕香港人工很高。就是说你一个公司能不能把这个东西管好,或者你愿意付出多大的成本,还跟你是个什么样的社会相关。

梁文道:替厕所清洁工难过

窦文涛:我跟你说,我觉得咱们现在呀,还是按照毛主席的路线在努力,就是多、快、好、省,还是想着省呀、多呀、快呀,所以品质就不可能好啊,是吧。我记得上回徐静蕾来做节目还说呢,说文道原来对他不太了解,后来有一次看咱们节目,就是文道谈到,就说现在的这个厕所,应该给女厕所更加的坑位,因为女士上厕所的时间比男士更长,当时徐静蕾说看了之后,对文道油然起敬。

马家辉:这个它是有国际标准。

梁文道:对,现在有标准了。

马家辉:其实假如按照法规来说,内地比香港进一步,前一阵子香港有女性妇儿团去争取,它列出很多统计,按照有没有执行是另一回事,在北京、上海那个比例,女厕跟男侧的比例,我忘记那个具体数字,是比香港高的,假如内地落实的话,女性的福利是被保障的比较好的。

梁文道:其实我觉得我们还需要同情的是什么人呢,就我常常觉得一个地方厕所干不干净,就是北京厕所干不干净,你固然牵涉到你刚才讲的城市管理水平,或者城市管理水平,但我觉得这个管理这个东西,过去我们常常太单面的去想象,觉得管理一个城市的管理,管理的好不好这是管理者的责任,结果我们忽略了管理,当然有管理的人跟被管理的人,但我更把它倾向认为不是有被管理的人,而是这个管理者的伙伴,这些伙伴本身有什么样的准备跟态度很重要。

窦文涛:意思就觉得混了。

梁文道:举个简单的,就是用厕所的人,用厕所来讲的话,就是你厕所,我保证了我的清洁人员进去看到苍蝇有3只,我把多1只赶跑让它剩2只,你保证这么做到那当然很好,更重要的就是人家配不配合你。比如说苍蝇不听话,它老来搞你,24小时都保持3只的数量,结果你被炒你也很无奈。我想讲,就是用厕所的人你怎么在用这个厕所,我常常注意到就是,有时候大家用厕所的态度跟方法非常不好,比如说我们说了那么多年,男人上厕所小便的时候,你能不能凑的近一点,我真的见过像演杂技的,他隔4、5个人身的距离,遥远的对着那个尿兜那么喷射过去。

窦文涛:他测试。

梁文道:对,当你到了最后当然是洒了一地都是嘛是不是。

马家辉:他是高估了自己的长度,他以为跟放进去刚好。

梁文道:他高估了他最后那一注的那个神奇的力量,他以为最后那一注为完整的从这边出来,啾,还真的这么一个弧线掉进去。所以我想,你大伙儿怎么用厕所。我常常看到那些厕所的清洁工,我都会觉得他们,我很替他们难过,因为为什么,比如说我们在大陆,其实现在有时候常常看到清洁工其实很努力了,坦白讲,真的你看到他拼命打扫,他一边在那扫,一边在那边抹,有时候是面无表情,他旁边的人就往地上吐痰,就乱扔东西,那个负责清洁的人就在你旁边清洁,你在他旁边乱扔东西,你对他起码有一点点尊重好不好,你何必增加他的负担,你何必让他那么辛苦,你何必让他难过。他是打份工,但我们不必要让他这份工变得更难做吧。

马家辉:可是你不撂在地上,就不需要他来擦,这样逻辑他就连工作都没有,那当然是开玩笑,可是文道刚讲到,尿尿的距离,所以令我想到前几年,好像全世界举行评审比赛,其中一个,有一个获奖的发明就是厕所,男厕所尿兜里面,有人发明在尿兜里面画一只苍蝇。

梁文道:对,我亲眼见过这个。

马家辉:对,我觉得蛮有效的,我后来看到我用过,还使用过。

梁文道:我到新加坡机场就是这样。

马家辉:中国也有,我第一次,香港也有,半岛酒店什么都有,你看到尿兜里面有一只苍蝇,是假的,画在那边。

窦文涛:你就很想把它浇死是吗?

马家辉:对,你就瞄准它。

梁文道:对准它。

马家辉:瞄准它,它引导你去如何比较干净卫生的使用那个厕所,的确是很多我不太解的问题,我刚不是说我几十年前当过洗厕所的人吗,看过很多很奇怪的现象,其中有一个问号到今天还不懂的。我记得有一次,反正都是男生嘛,使用完之后,我进去清洁里面,发现厕所旁边的垃圾筒里面有一块女用的卫生棉,卫生巾。

窦文涛:有的男的用。

马家辉:是吗?

窦文涛:有的男的。

马家辉:我觉得莫名其妙,刚出去的明明是男人,几个男人,不是一起进去的,轮流进去,反正没有,我站在那边好久,没有女生进来过,怎么会一个女生的卫生棉呢。

梁文道:有时候是成人止尿布,你误会了是卫生棉。你对卫生棉很有研究,OK,那就很可能他没有用成人尿布,但是用了卫生棉代替,的确是有的。

马家辉:那解开了,可是我觉得,我记得当时看得还蛮干净的,我还在那拿起来看过。

窦文涛:中国人不爱干净 以此闻名世界?

窦文涛:当然也不排除确实是进错厕所了。有一个民族自尊心的问题,中国人到底是不是不爱干净,以此闻名世界的呢?

梁文道:历史上是这样,就历史上比如说,好像以前也谈过,就是说西方来的传教士,外国人最早到东方来,满清末年的时候,他们去了日本,去了中国,就常做比较,就是日本很干净。

马家辉:对。

梁文道:中国呢,是以肮脏著称,从北京到广州,这几个大城市都在外国传教士的笔下被形容为粪都,就是满街的粪便,满街的臭气,然后所有人穿的那个长袍身上,都是满身油。

窦文涛:油子麻花。

梁文道:对,油子麻花,可是我觉得这很难讲,当然我们今天有一个公共卫生的观念,会有一定的客观要求,但是你说什么叫干净不干净,我真觉得它是有文化相对的,它真的是不同文化里面你说肮脏感,因为你要觉得脏了,人的本能的反映是觉得恶心,觉得难受,但什么东西让你觉得难受跟恶心,这个东西真的是文化差异。

马家辉:所以有人觉得地沟油好吃嘛,我刚去了四川,刚去了成都、重庆,那些朋友都说,你们神经病,我们不用地沟油不会好吃,我的身体反映就不一样,我刚去了四川,三天吃了六次的火锅,拉了八次,拉到回到酒店,一吃完就回酒店拉,拉到整个厕所都是火锅味的。

窦文涛:会泄的,辣的东西是会泄的。

马家辉:没有,我一直都能吃辣的。

窦文涛:而且且不说,就说地沟油的问题,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说,它不是用的地沟油,但是他用的是上一桌客人剩下的这个油再烧,不这样甚至不好吃。甚至还有的地方煮着叫百年老汤,一直煮着,多少人的吐沫在里边了,但是不这样不好吃,怎么说呢。

梁文道:你还能在那,重庆那还能吃到说不定当年蒋介石逃难逃到重庆时候的那个吐沫星子对吧。

马家辉:还有宋美龄的口水。

梁文道:宋美龄的口水都差不多。

窦文涛:所以你说中国人这是一干净还是不爱。

梁文道:可是问题是这个所谓的不爱干净我就讲,我们今天要求应该有共同卫生标准,比如说地沟油对人体有害,那当然不行,但是我真的觉得干净或脏,我们要有一定宽容跟等待。

[责任编辑:胡淑丽] 标签:窦文涛 梁文道 文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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