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首页 手机凤凰网 新闻客户端

凤凰卫视

金马影后杨惠姗26年前转行 与导演老公开琉璃店

2013年08月05日 09:52
来源:凤凰卫视

张毅:演艺经历使杨惠姗能用最敏感方式观察

解说:杨惠姗和张毅是在为电影《玉卿嫂》挑选角色的过程中初次相识的,那时的杨惠姗已经参演了100多部影片,在台湾家喻户晓,而张毅却认为她只不过是个花瓶演员,对她并不信任。

张毅:我想有一个人叫杨惠姗,台湾那个时候叫做社会写实片,也就是那种黑道的大姐大了那些影片旗袍衩开到这,要不然就是衣服穿得挺少的,惠姗那个时候有一个诨号叫做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所以我想一个这哪叫演员呐,这演技在哪儿,你不是开玩笑吧,她说导演你们是科班出身,你们把电影当成你们的学习项目是你们的生活的热情,对她来说,她说她没有念过电影,她说但是我在这个行业里面我觉得我把它当成我的学习,任何人付我钱让我去学习,我就应该尊重,所以包括所有的稀奇古怪的要求,我们常常开玩笑,有时候举例都觉得荒唐,拍一部戏说什么水母精来到人间,大清早的摄氏6度让杨惠姗你走到那个海水里边去,把头埋在海水里边,然后你慢慢数到13你就站起来,你就是水母精来到人间、

你想从我的立场我就觉得这是一个疯狂的是一个无知的电影,可是当我听惠姗说她把每一个我们认为无知没有价值的电影当成她的学习的时候,我想我是接受了,我觉得说不定我们还没她认真呢。演艺事业让她能够快速地吸收能够用最敏感的方式去观察,而且用她的几乎是超人的体力,我们试过,你想想看,《玉卿嫂》拍一场过年的戏,那在台湾室外那个是42度啊,那蝉的叫声满地掉的荔枝,热到人都昏了,在里面她穿的大棉袄,然后坐那儿试镜,不动的,那时候的老的灯我们叫十万的那个灯打在她脸上,我们所有人都是光着脊梁的,连个圆领衫都穿不住的时候,她穿的大棉袄梳的包头,一滴汗都没有,我们就觉得这是祖师爷赏饭吃啊,对不对,后来她说我的汗是从头后边流到我后脑勺上去,你看不见的,就我想这些训练都成了她自己的一个长期的对于工作的训练,而那个演艺的生涯其实她可能不像我们说的那么的华美,反而是一个连觉都没有睡的一个震撼教育。

解说:离开影坛的杨惠珊和张毅之前并没有制作琉璃的基础,完全是从零学起,为了研发脱蜡铸造的技法,他们花费三半年的时间几次将昂贵的窑炉赔了进去,曾经负债高达7500万元新台币。

许戈辉:电影给你带来成就感,比如说它在你那么年轻的时候给了你那么高的荣誉、奖项,琉璃呢却是很多年像你们说的烧出来的马,缺胳膊短腿的,一炉一炉的报废,把家当都砸进去了还没有看到结果。

杨惠珊:可是我知道目标呀,我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呀。

许戈辉:你在那个时候真的有信心。

杨惠珊:是。

许戈辉:觉得你知道要做什么就一定做得出来吗?

杨惠珊:是的,因为有人做过呀,你只是还不知道答案。

许戈辉:有人做过就意味着你们也一定能做吗?

杨惠珊:是。

许戈辉:她真是就一直这样的性格是吧?

张毅:愣子。

杨惠珊:是啊,你像最近吧,佛光山那个五米的千手观音,在三十九天那么短的时间内我的所有的资深的跟我很久十几年的伙伴都力劝我不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是做不到的,我看看他们条列的二十几条做不到的那张纸条,看完我就搁到抽屉里,我就开始,其实你心里有谱的,我知道用什么方式我可以做到。

张毅:我刚刚要说的是。

杨惠珊:他急死了,他要说。

张毅:这个话不太公平,她在前边往前冲的时候,那她只管一个事,往前冲,因为团队当然就配合,您知道当她决定的时候我们自己在琉璃工房是三组人,等于是从助理的角度,24小时配合她,三组人又八个钟头八个钟头每一组都精疲力竭,生病的生病,挂病号的,都完全是已经是兵荒马乱的,对于我而言,每一天晚上我就看那个钟,两点还没回来,四点还没回来,七点太阳出来了还没回来,我到现场去看,所有人趴的趴,躺的躺了,她还继续干,我觉得这样的认知会让我经常,后来我跟她说了,我完全有心理准备,有一天夜里三点钟小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执行长很抱歉,董事长刚刚走了,我说我先有这个心理准备,我才能够面对这样的事啊,当然她最后做完了,我不知道人生里面类似像这样子的冒险挑战你可以面对多少。

其实理智在那个时候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脸很臭的时候,果汁还是要继续做的。

我们太多这样的经历,有时候那个绝望都绝望到我都觉得,我怎么可能过得了今天呢,因为在台湾就是标准的,这个银行作业嘛,你的这个开出去的支票今天下午通常三点半银行就打烊了嘛,所以它们有一个叫做三点半的一个期限,我从前干导演谁管三点半啊,我就想三点半我都问你你一点你哪儿去了,后来才知道我三点半会要死人的,因为今天你三点半如果我这张票叫跳票了的话,明天你所有的银行的贷款一律取消,他们就会进来查扣你所有的资产,你等于就是已经宣布倒闭了,我们每一次到了那个三点半都觉得我都觉得我过不去了。

[责任编辑:张梅] 标签:杨惠姗 琉璃 许戈辉
打印转发
凤凰新闻客户端

商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