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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老人院》演员平均80岁 片场等七小时无怨言

2012年05月07日 11:14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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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岁首获儿子庆生短信 张华勋:我特别高兴

许戈辉:有的时候我也想,可能是我们中国人的一种情感表达方式,也限制了我们那种沟通和交流。

张杨:对对对。

许戈辉:我相信,你比如说我从小学外语,我就看那些西方的家庭,孩子、父母之间永远是,每天都要说I love you,I love you,I love you。

张杨:对对对。

许戈辉:这句话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是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

张杨:特别难表达。

许戈辉:完全难以出口。

张杨:出不来。

许戈辉:你跟你爸爸说过吗?

张杨:基本上没说过应该是。

许戈辉:您跟张杨说过吗?

张杨:也没说过。

许戈辉:没说过吧,我爱你或者是,但是我相信这个情一定是在那儿。

张杨:是是是是。

许戈辉:那就这三个字如果要是,张杨,我让你今天对父亲表达一下,不见得要用这三个字。

张杨:是是。

许戈辉:你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告诉爸爸,你其实心里是装着他的,是爱他的。

张杨:中国人就是确实特难表达这种说,直接的,我老觉得,我要这么跟他说吧,就特表演,你知道吧。

张华勋:对。

张杨:就特表演,就感觉那个。

张华勋:他反而显得不自然,就好像有点做作了。

许戈辉:就是当爸爸的也惊着了,张杨今儿怎么了是吧。

张华勋:对对对,对,你比如我举个小细节啊,这么长时间我们,我的生日,因为以前的话,我想可能张杨并不知道,那么正好今年因为一个是参加,拍了《飞越老人院》以后,我就有意识地告诉他,我说你知道你爸生日吗?快到了,我就告诉他我的生日,他就记住了,也可以说是第一次吧,也可能以后他会,每年要记住的话他会给我,就是“祝你生日快乐”,给了发了个短信,我看了这个短信,我就特别高兴。

许戈辉:这是今年的事,是吧。

张华勋:对,今年的事。

许戈辉:您今年多大年纪了?

张华勋:今年76啊。

许戈辉:过76岁的生日?

张华勋:对。

许戈辉:儿子发了第一次,祝贺爸爸生日快乐的短信。

张华勋:对对,祝你生日快乐,尽管说就六个字,但是我觉得它的分量很重。

张杨:因为以前我老是搞不清,他们俩的生日到底是哪天,因为他们一会儿过,就是一会儿是阴历的,他们老是阴历的嘛,阴历好像那个日子就是永远在变化着,还是怎么着,一会儿又阳历的,我就始终搞不清楚到底他们哪天是生日。

许戈辉:所以你想想看,就这么简单的六个字。

张杨:对对对。

许戈辉:祝你生日快乐。

张杨:对。

许戈辉:给老爸带来多大的喜悦。

张杨:对,其实我觉得就是这个,中国人的这种表达方式,有时候可能更直接一点,更打开一点,因为我也说过,我就说我们家可能几个人最大的问题,都是缺少幽默感,可能生活里真的多点幽默感,可能家庭里真的多点这种。

许戈辉:润滑剂。

张杨:对对对,聊天啊,整个感觉就会不一样我觉得是。

许戈辉:那父亲对张杨呢?如果你要是想告诉他说,儿子我是爱你的,那您有什么方式呢?

张华勋:我发短信。

许戈辉:现在也发短信?

张华勋:我发短信的话,发个短信,给他信息呀,常常也表示,我说希望你能够理解父母的一种心情,我们对你是无私的,比如会用这样一些语言,但是那个“爱”好像是很难,就是从我们嘴里头直观地,直接去表达,那么比如说,我们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东西,我们就会,我们说,你喜欢比如说牛肉炖萝卜是吧,知道你喜欢吃,我们就准备好了,你回来尝一尝,他把这个爱的方式,转换成另外一种物象的,或者可见的一些东西表达出来,你看他妈妈,其实他妈妈非常之爱他,但是很难说出,从她嘴里说出,我们爱我们的儿子这句话,她反过来采取的方式就是,他怎么留那么个辫子啊,他怎么穿那么个衣服呀。

许戈辉:她就是唠叨。

张华勋:她在这样的唠叨的时候,比如他家里的话就管他,他那个鱼呀,他那个东西该怎么放啊,她就帮你折腾,给你布置得好好的。

许戈辉:是,我知道您也帮张杨,遛了好几个年的狗是吧。

张华勋:对对对,她就是采取这种方式,来表达她的一种东西。

许戈辉:对。

张华勋:比如她知道张杨,比如说我,他喜欢吃一种我拌的菜,叫凉拌凤尾吧,比如就用那个莴笋尖尖,加上芝麻酱那种调料拌,知道他爱吃,每次吃饭前,我总要把这个菜给他准备好,它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方式,而不会是直接用这种方式去说。

张华勋:遭遇文革减岁十年 拍《飞越老人院》重新立志

许戈辉:那我最后一个问题,我想请张老师,您对您的青春说几句话,张杨对你的未来,就是当你已经是白发苍苍的时候,对你的未来说几句话。

张华勋:其实对我的青春来讲的话,我觉得当时很多宝贵的时光,没有很好地把它利用起来,就是说它,怎么说呢,就是浪费掉了,你看我跟我的老师拍完,《小兵张嘎》以后,紧接着本来有个《小兵张嘎》的姐妹篇,叫《军事地图》,已经演员定好,外景地确定好,摄制组已经配备好了,三天以后就要出发了,突然的话,上头来了一个通知,说要停止拍摄,进行整风,那个是1964年,从1964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就以我们北影厂来说,十四年没有工作,等我当时独立拍《神秘的大佛》的时候,我已经快张杨现在这个年纪了,你说这个青春的这个时代的话,就是说,所以我觉得当时的话这个对我来说,就是谌容写过一个小说叫《减去十岁》。

许戈辉:没错。

张华勋:我觉得减去十岁是不够的,对我们来说,因此我现在要通过我立志,就像通过拍《飞越老人院》以后,我想通过我老有作为,把我这一段时间弥补过来。

许戈辉:我相信您这个说的对张杨,也特别有启发,张杨就想一想说,如果要现在再大上三十岁,就正是父亲现在的这个年纪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感慨?

张杨:对呀,我本身当然是一个,可能对自己的未来想的都挺清楚,感觉自己想的挺清楚的人,包括这次拍这个戏,我碰到这帮七十多、八十多的这帮老顽童们,我从他们,真的从他们身上感觉到挺震撼的东西,挺有力量的,我在现场经常我还说,我说,哎呀,我说等我老的时候,能不能像他们活的这么自在,这么放松自己,这是其实我对自己,就是换句话说,我觉得我老的时候,我会还是像现在一样,选择一种非常自由的、开放式的,一种生活的状态,可能电影不一定说非得拍电影,可能我完全,全中国、全世界去旅行,这是我最大的生活的一部分,因为我特别,还是爱旅行的这么一个人,然后可能选择另一种生活的方式,就是重新给自己找一定位,把过去的,可以把过去的,不管你是过去有辉煌也好,过去哪怕有失败也好,你把它扔掉,重新开始,我觉得就是,那天是咱们这个,是李滨老师还是谁聊的,就是重新开始,那你完全又可以变成一个新的自己。

[责任编辑:胡淑丽] 标签:飞越老人 演员 张华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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