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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元店性工作者:18岁农民工玩小姐是种生活

2013年06月17日 11:36
来源:凤凰卫视

许戈辉:我们有我们的担心,但是他们有他们的现实情况,他们为什么要去那,叶海燕也告诉了我们,我们一起来看一下。

叶海燕:三天的时间内所有年龄段都有,就是小的就是有18岁,18岁、19岁、20岁左右,然后中年的30岁左右,40岁左右、50岁左右,再往年长的话一般都是一些老人已经退休的老人有60岁、70的都有,我问他他说18岁,是当地的农民,附近的农民,他是经常来这里的,他那里的很多有几个他都找过了,他是见我是个新人他才来问我的嘛,就是这样,就是然后,然后就我就跟他聊了很多,我也特别想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年轻你不跟女朋友在一起,还要来这里跟你比你大这么多的一些阿姨在一起,我就问他,然后难道你不担心自己会染上性病吗也问他这个,他说不要紧的很干净的,我也洗得很干净,他就认为洗干净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是这样想的,然后女朋友没有,没有女朋友,然后村子里面的人带他出来玩的,然后确实有自己有这个需求,他自己心里很明确,虽然没有普及啊,这种观念没有普及啊,但是大家都认为人是有这个生理需求的,他就应该需要去找小姐,然后又觉得男人大部分你就说虽然就是说农民嘛,他骨子里也认为玩小姐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去了之后几乎就没有什么任何的他不会觉得局促怎么样的,他担心小姐会看不起他,或者是嫌弃他或者怎么样的,但是时间久了的话他就觉得那是一种生活了,并不是说他非常饥渴他才需要,他反而觉得到那个地方去逛逛是一种放松,因为十块钱一次嘛,也没有什么压力。

许戈辉:我们知道就是说有的时候啊,像农民工去这些地方他甚至不要做什么,他就跟那个女孩子聊聊天。

王子群:对。

许戈辉:所以我们说不仅仅关注的是他们的生理上的需求,也是一种这个精神上空虚的弥补,这些年大家关注到了也是王先生那个小说里边写到的,一个特有的现象叫临时夫妻。

刘平青:我想举两个例子,第一个的话呢他的妻子到深圳打工去了,然后他就在家里这个一次偶然的机会,后来又跟着别人到了城市,做一个临时性的工作,那么应该来说这个人本来是挺老实的一个人,然后到城市里来了之后的话呢,工友介绍,就是在城市里面它也存在着这个就是有有一些已婚的妇女,她的丈夫是做建筑的,长期不在城市大家就交往,基本上把那一次活动做完他们的交往就结束了,另外我4月份到北京的南面,南边,就是南大红门那里去做调研,那么相应的这个也有这方面的案例,就是妻子在家里面带着孩子,因为孩子小,这样先生一个人出来打工,他务工的时候呢由于工作的这个需要,所以长期与另外的女性接触,那么另外的女性接触的过程当中大家都有了一点点感觉,所以慢慢的好上了,那么好上了之后的话呢闹着要和家里的夫人离婚,后面的话呢,就是家里反对,妻子反对,然后他的所有的朋友都反对,最近我了解,好像这个事情基本上解决了,这个临时夫妻不搭伙了,然后还是回到。

许戈辉:回归原来的家庭。

刘平青:回归原来的。

许戈辉:我们刚才说的都是两地分居了,长久不能相见了,这个即便是能够相见的,能够在一起的夫妻,如果是农民工群体的话其实他们也并不能够真正享受到夫妻那种融融的快乐,我们的节目曾经拍摄到过一对夫妻,很尴尬。

解说:来自湖北襄樊的老陶今年46岁,城市中央的写字楼一栋栋拔地而起,而从一个工地到另一个工地老陶在这里已经奔波了六年,老陶居住的工棚里现在住着五对夫妇,他们和老陶夫妇一样,一块木板用布做起了帘子,就围起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私人空间。

记者:晚上拉起帘子来能够听见啊?讲话什么的。

老陶:很少有人说话了,一到十点半几乎很少都有人说话了,没有人说话了,都是带老婆的嘛,大家都互相能谅解这个事。

记者:会觉得有点尴尬嘛?

老陶:开始,他开始来深圳是有一点尴尬,现在时间长了大家都不都不都不在乎这个事了,有的过细一点的吧把帘子弄个布盖一下,有的一般的都是弄得也比较,伪装也比较好。

记者:您晚上现在跟您老婆会特别注意一点,别太晃了吗?

老陶:我们这个床它也都晃不了,它那都是钢管架,它不同的跟那个工厂的那个铁架它响什么的,它也没有什么响声,这个床都很扎实的,钢管上的都很扎实的,没有一点什么响声都是。

记者:但是你知道的话呢会觉得有点别扭啊。

老陶:那是一定的,这个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就是这个事你不做他也认为你在做什么,大家都是见怪不怪,都不再说这个事了。

老陶妻子:开始很不习惯的,就会心里很压抑的。

记者:怎么压抑啊?

老陶妻子:那肯定不是跟在自己睡在自己家里的房间的那一种感觉,因为不在已经是床挨床的时候肯定听得到。

记者:你一般晚上在这边跟老公是几点钟啊?要来那个什么事的话。

老陶妻子:那大家都安静了一般的都睡了,都睡香了以后才才那个,一般的开始就不敢,不敢动作,因为那样里边会有响声,会有,那自己心里会有压抑,不敢去想那个事的。

许戈辉:哎呀,我特别特别佩服我们这些农民工兄弟,你看刚才说十元店不卫生,他们也觉得还好了,然后本来我说这个夫妻就拉个帘这个多尴尬呀,他们也说就习惯了,真的啊。

刘平青:他们要求太低了。

许戈辉:对,对,对。像这种地方我都去过,就是我去过有的工厂的话呢因为能不能赚钱确实还不太清楚,那么在之前他就要压缩成本,甚至到了什么程度呢,就是一个帘子这边住的是男生,然后这边住的是女生,一排床有两排床,中间就一个帘子隔开的,然后呢有的夫妻呢就是把所有的那个双层床的所有的地方全做成帘子,就这么,确实条件非常非常地艰苦,那么我们看得越多了以后对这个群体确确实实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这种敬佩的。

许戈辉:对。

刘平青:所以我们讨论他们的问题,我们一定要拿回到一个基准点上来,就是这个群体的话呢他们是在生活在为这个社会是做了大量的贡献,他们连这个基本的生理的需求都没有办法正常满足的时候,我们的确要来思考一下我们的发展模式的问题。

[责任编辑:肖芳萱] 标签:许戈辉 农民工 老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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