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

《我是奇迹》完美收官 现场文字实录


来源:凤凰卫视

嘉宾:如果你不能成为山顶上的高松,那就当山谷里的小树吧,但要当西边最好的小树。 嘉宾:如果你不能成为一棵大树,那就当丛小灌木,如果你不能成为一丛小灌木,那就当一片小草地。 嘉宾:如果你不能是一枝香樟,

所以我就说任性使我们永远的追求,妥协是暂时的战术。所以,如果说我要跟大家分享我最深刻的感受,我就说任性到底是大赢,妥协随时不要动心,妥协要用脑子去计算,不要伤自己的情感,所以这就是我跟大家今天要讲的任性和妥协。所以大家看任性还是赢的,虽然我赔了两百多万律师费,但是最后这一仗我赢了,我告诉大家结果是什么,我前面三个案子第一个案子无疾而终,商务部要求延期12个月,我延,到24个月给我一个通牒,让我接受九万九千美元罚款,三年封我公司,这个事就了事,我拒绝了,在2004年给他打回去了,2004年抄的我公司;2005年商务部部长又来一封信,问我们愿不愿意调节,好,最后我们达成的调节是什么?查了我12项指控,我每一项指控可以被判11年徒刑,我被指控了12项违规,一项也没违规,最后找了什么台阶下?1994年我们的运输代理曾经打错两个字母,这叫行政违规,2000年的时候我们的一个出口助理在复文件的时候这个筐打不下三个代码,有一个代码打丢了,用文件复上去了,这个算行政违规,今天在古狗上可以查到,美国联邦商务部跟劳蕾工业公司就我们的两项行政违规,两个字母打错罚款四万四千美元,其他责任都没有。最后一个最大的案子怎么调节完的呢?是我们当年发起的一个调节,我们把仪器捐赠给一个学术机构,绝不给美国政府,绝不给他,决不让他逮捕我,仪器被没收、被失效、被逮捕,不是逮捕的人,因为公司是法人,仪器是一个物体,也是可以被逮捕的,所以最后从他们整我的角度我赢了,从表面上我们是达成调节了,把我们的仪器全给捐赠给美国海洋大气局了,所以这个案子就结束了。

跟大家分享一下,你们看到在生活中间这是个打法,有进有退,所以它不是一个真正的心愿和心灵,梦想里边的妥协,其实我们一直是任性的,只不过要玩得放松一点,当我们大家放松的时候那个妥协也就是个游戏,没有那么大的事。所以在我们生命中间遇到很多烦恼的时候想想自己生命的不容易,想想只有一次的生命,我们一定要去追逐自己内心的感受和情感和心愿的时候,所有周围的这些暂时的进退就是我跟大家讲的捏着鼻子去扫厕所,一会儿就没事了。好,就跟大家说这么多,因为我们时间很紧张,谢谢你们大家!

阿忆:中国现在不需精英 封新城:别吃成功这个毒药

李鸣:这个片子其实是让我们把刚才一个因为大家的精彩人生,我们都已经飘飞到天上的一个思绪,可能又拉回到地上来,虽然我们都知道任性真痛快,我们都知道不循规蹈矩的生活可能太过瘾了,可是每一个做爸妈的都要面对一个问题,说人家家的孩子都已经在培训奥数了,人家家的孩子都已经开始在练钢琴了,都已经六级了,这是特别特别现实的一个问题,说期中考试了,学校又排名了,我们家孩子成绩怎么样?那么我们有什么方法在现实当中去找到让孩子成为一个有个性的,成为属于他的奇迹的这样一个方法?我觉得我们又希望在今天能真的探讨出来一些可能性。

我们的上半场我们给它命名为叫“青年中国说”,包括我们的方励兄在内,“青年中国说”;下半场我们给它命名为叫“未来中国说”后边我们会请两位嘉宾我们大家一起来探讨一下真的怎么解决我们现在的一些现实的问题?用他们的眼睛所看到的今天当下的现实有哪些不足,是我们可以填补的,是可以靠我们每一个人小小的努力去能够解决的,路在哪儿?就向前边我们的高老师朗诵的那首诗和大米一起,做最好的自己。其实我觉得这说的是一个希望,但就这几个词儿里边其实就有今天我们想要去寻找的东西,最好,什么是最好?标准在哪儿?是一定要去读奥数是最好吗?一定要钢琴十级是最好吗?一定要学校里拿双百是最好吗?最好的标准是什么?成就自己的路在哪儿?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能够造就一个奇迹的自己?我觉得可能都呼应了今天我们想要跟大家去交流的一个话题。

所以后边请允许我荣幸的介绍后半场“未来中国说”的两位嘉宾,第一位阿忆,这个名字大家应该很熟悉,阿忆是一个作家的名字,阿忆也可以是一位知名的电视人的名字,阿忆是著名的策划人的名字,阿忆是一位电视主持人的名字;阿忆是北京大学,这是官方身份,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的副教授,那么我们更加熟悉的身份在九十年代,在凤凰卫视初创的时候他是凤凰卫视第一代的策划人,策划了那个时候我们很多的节目和大的电视行动,包括后来他也担任过我们的《世纪大讲堂》的策划加主持人,后边其实电视的领域里边大家在很多的地方都能够看到他,比如说夫妻剧场的主策划,比如说实话实说的策划和第三任的主持人,他有很多,一会儿我相信大家在这个讨论的过程里边还能够听到很多的属于他的故事。

第二位他的名字叫封新城,我相信这也是一个我们非常熟悉的名字,我该怎么介绍他呢?如果往前倒,应该这叫来自西北的诗人,如果再往后说他是我们凤凰卫视的主持人,窦文涛在广东电台的同事窦文涛那个时候刚开始做主持人的时候,封新城还是他的领导,是他的监制,后边窦文涛去做了《锵锵三人行》,封新城创办了《新周刊》,1996年;以后的《新周刊》给中国的文化领域里边带来了非常多的印记,比如说他们的中国不踢球,比如说他们后来推出的,我们大家后来都学会了,十大盘点、十大关键词、十大感动人物,后来就有了感动中国;再包括我们大家所熟悉的,甚至我说对我们这些在都市当中打拼的人振聋发聩的,我要没记错的话可能是2003年还是2004年有一种毒药叫成功,再是还有很多啦,当然了,封新城先生还有一个新的身份,他现在应该说已经辞去了《新周刊》的执行总编辑的这个职务,从前他总是黑着脸训包括蔡崇达在内的很多的媒体才俊,用他的法西斯一般的这种压力打消刚刚踏进媒体行当的年轻才俊的自信,再让他们在真正的实战里边一点点的建立起来。今天他已经不这么摧残年轻人了,他有一个新的身份,生活方式研究院的联系院长。

所以我觉得今天请阿忆兄,请封新城先生来我们后半段的探讨,很有意思,一个擅长实话实说的学者和策划人,一个善于去做社会分析、做概念式的盘点的,在今天研究生活方式的人我们也有请我们今天的两位嘉宾阿忆、封新城。  

李鸣:我们昨天准备了十个问题,十个其实很浅显的问题,我们想做一个快问快答,听两位对这些问题有一个简单的回答,我们后边还有两位我们的美女同事正在那儿拿着一个题板在那儿记,所以他们回答的时候大家不用担心说他们同时回答你听不清楚,没关系,有人在记,分别有人负责,回答玩这十个问题之后我们就这十个问题作为一个结构来推进我们今天的话题,现在我要开始了,咱们可以快一点,大多数是是否的问题,还有两三道问题是需要有关键词。第一个问题您认为精英的标准是财富和地位吗,是否?

封新城:不是。

阿忆:可能是。

李鸣:可以在是否旁边再画一个,第二个问题,您认为自己是精英吗?

封新城:是。

阿忆:我不敢当。

李鸣:不是,第三个问题,您对今日社会精英的现状是否满意?

阿忆:我只能答是或否吗?

李鸣:是。

阿忆:是。

封新城:是否,是就是满意?

阿忆:我满意。

封新城:那我就不是。

李鸣:您认为今天的精英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关键词?

封新城:我先回答,现在是没有精英。

李鸣:这是答案是吗?

封新城:对。

李鸣:阿忆兄。

阿忆:我跟他答案差不多。

李鸣:没有,第五个问题,您认为今日中国是否缺少精英?

封新城:是。

阿忆:是。

李鸣:六,您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精英吗?

封新城:不希望。

阿忆:不。

李鸣:七,未来精英的养成是靠学校教育吗?

封新城:NO。

李鸣:我们台下的教育工作者一会儿要有话说了,第八个问题,中国需要发展专门的精英教育吗?

阿忆:不需要。

封新城:不需要。

李鸣:九,中国精英养成的途径是什么,关键词,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几个?

阿忆:如果上一个问题是不需要,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了吧?

李鸣:上一个问题是是否需要精英教育,这个是说中国,刚才大家不是说缺精英吗?

封新城:我觉得说的又安全,但是也可能很深刻的话,这个国家最需要的是学会做人。

李鸣:阿忆兄?

阿忆:我觉得未来的教育培养各类人才,各类优秀人才就可以了,不谈精英这个词。

李鸣:不谈精英,最后一个问题,那还是跟精英有关,因为我们今天的副标题叫“中国精英养成”,未来精英身上最重要的特质是什么?假如未来我们出现了很多精英,您认为满意的情况是,他们身上有这样一些特质是什么,关键词?

阿忆:影响力。

封新城:我觉得还是人格的那种感染力吧。

李鸣:人格感染力、影响力,也很像,好,有请我们的两位同事。

阿忆:写得这么快。

李鸣:对,我们已经印好了,哪位是阿忆兄的?

阿忆:我的,给我,我们要给大家看吗?

李鸣:对对对,可以给我们的摄影师看一下,然后就交给我吧。

封新城:好。

李鸣:其实用这样的一个方式,因为我们在出这个副标题的时候我们自己也很疑惑,我们要不要使用精英这个词?但是作为一个客观,精英这个词在中国不同的阶段都存在过,甚至在20多年前还作为一个敏感词出现过,所以它至少是一种存在或者说今天我听到的很多人,比如说我们身边的人在回顾和怀念八十年代的他们大学生活的时候,打个比方,比如说前两天我听高晓松的一期节目,他讲八十年代他用了一个词,他说白衣飘飘的时代,他说那个时代是一个整个的大学生群体都有非常强烈的精英意识的时代,大家每一个人都觉得我是天之骄子,若求田问舍,那就必定怕应羞见。

封新城:在那个比较单纯的年代,你看到的这个词可能就是这个词本身,那是一个非常难以描述的年代了。

阿忆:就咱们上大学的时候。

封新城:对,我说现在他也难以描述了,很多词词义都颠倒了,所以你在这个时候提精英的时候,我听到的时候我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感觉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们俩开始出现一些回答不一致的时候,其实我们发现本来我们是一致的看法,但是为什么回答的时候不一致,因为你在描述这个词的时候那个语意到底指向是哪里了?所以你刚才讲八十年代的时候,我必须说,因为我也做过一个有影响的专题叫“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那么那个年代的人我们去给它定义的时候,起码有单纯这个词,那么讲到精英的时候,那个时候对精英的认识也是非常单一的,肯定从那个方向里认识的精英。

阿忆:而且那时候精英绝对是个褒义词,现在不一定。

封新城:不一定,所以我们就会很模糊,那你今天我听了这些演讲,还有主持人说的这些东西,我大概从我们《新周刊》的专题里我能找个三个专题来给你串一下,就是说你所谓精英的成长过程,那好,第一个“无法成人”,就是我们说中国的大学前教育的,无法成人,那是我们在某一年的6月1号出的,还有一个专题叫“可怕的大学”,你是大学老师你知道,大学是怎么把,在那里没摧残完的,又再摧残一遍是吧,然后也是你刚才提到的,“有一种毒药叫成功”,你看这是中国的教育三个模式。

[责任编辑:杨易煊]

凤凰卫视官方微信

0
凤凰新闻 天天有料
分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