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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苦中作乐 称不能接受一个月不拍戏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年代大戏民国史诗巨作《兄弟兄弟》,从辛亥革命到新中国解放,透过四川最大的井盐产地自流井的历史背景,讲述一个大家族近半个世纪的兴衰坎坷,以及家族七兄弟的恩怨情仇。家族七兄弟中的老二,也是最有望

斯琴高娃谈工作 赞陈建斌是“智慧型”演员

解说:随后与高希希导演合作《结婚十年》让陈建斌获得了当年飞天奖优秀男演员讲,之后在《乔家大院》里的二少爷乔致庸,《甄嬛传》中的雍正,陈建斌用角色一次次征服了观众。

剧中音:上对得起大清国,下对得起乔家,唯一对不住的就是你。

解说:他们用角色定格自己的生命历程,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陈鲁豫:其实我觉得这个虎妞的扮相挺好看的,这你没看过,你真应该看看。

陈建斌:我没看过。

斯琴高娃:是老舍笔下的这个丑妞。

陈鲁豫:而且那张丰毅演那样一个角色,也其实挺少见到的。他当初第一部戏您没看过吧,梅花三,叫。

斯琴高娃:《梅花烙》。

陈建斌:那哪叫我的第一部戏,就俩竞斗,就刚才看见那两个镜头。

斯琴高娃:《梅花烙》那个。

陈建斌:那怎么叫我第一部戏呢。

斯琴高娃:不不不,也算你的第一部戏那就是。

陈建斌:就是第一次在镜头上出现。

陈鲁豫:对对,他七十五块钱。

斯琴高娃:相信,我相信。

陈鲁豫:但是对于一个新人来说,那是个很好的。

斯琴高娃:那你都算好的了,有很多人说让我跳楼,我跳一次就七十几,那我赚大钱我绝对赚钱,他敢跳,我说你真敢跳,我敢跳啊,因为他给钱。我跳了两次,我就赚一百多块钱了。他会这么认为的,他七十多已经不得了了。

陈鲁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起步的时候,我现在再看玉贞真的是好看。自己看自己以前会是什么,反正每个人都是不太敢看自己的以前。

斯琴高娃:我不太敢看。

陈鲁豫:您不敢看,你呢陈老师?

陈建斌:我也说,我很少看,我现在我自己拍的戏我都不看,就我现在拍的戏我基本上都不会看。

陈鲁豫:那你家里人会看吧,偶尔?

陈建斌:谁会看,没人会看的。

陈鲁豫:你爸你妈,你们家蒋老师。

陈建斌:我爸我妈他们可能会看,这我管不了他们。

斯琴高娃:偷着看。

陈建斌:但我自己就很少看。

陈鲁豫:好像每个人都会是这样,您也会这样吗?

斯琴高娃:我也不敢看,有人时候不敢看,家里那些在的话我不敢看,有时候偷着看,为什么半夜的时候,就坐着就出来了,仔细看看自己会给自己挑毛病了。真有点挺羞得慌得。

解说:虽然斯琴高娃陈建斌都不敢回头看自己的作品,但做演员这个职业,一路的坎坷却一直铭记于心。非科班出身做舞蹈演员的的斯琴高娃,却演了电影,成品作《骆驼祥子》、《归心似箭》奠定了她当时在演艺圈的地位,而在斯琴高娃成名时,陈建斌还是一个小学生,而这个小学生已经开始看着斯琴高娃那一辈人的电影,幻想着自己能像电影中的人一样生活。由荧幕牵出的一段缘分,斯琴高娃与陈建斌会如何讲述那段过往的故事。

斯琴高娃:其实我是很晚刚才你说我二十九岁,那么就是二十八那一年就是刚刚是1979年,是“文化大革命”尾期的时候,各个行业呢都已经不入到一个比较正规的这样的一个情况,那我与此同时呢,也随大流呢就是说有了这样的机会,那么就是说像八一电影制片厂的什么,那个张卫家导演,看我的演出,原来我在内蒙歌舞团,过去我跟你说过的。

陈鲁豫:对,您跟我说过的。

斯琴高娃:差不多在那儿混了差不多十五年左右吧,文化大革命那些日子都是在那里度过,下乡演出,慰牧民慰工人慰解放军,反正厂矿企业,这个什么上山下乡全都有过了,就是说送艺上门诸如此类。然后呢都度过了,就是生活的就已经是很厚很厚的了,所以就是说很多老艺术家讲,就是说干我们这行的一定要体验生活,我觉得我就特别特别的偷着乐,我就说我那些年,我就觉得学习乌兰牧骑,我们自治区歌舞团,甚至搞斗批改,都要去拔麦子挖大渠,然后跟农民一模一样的去干活,去感受,挣工分,还有什么反正很多很多那样的实例吧,都说不完的。那我总觉得那就是给我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一个养料的一个作用。再加上你有这个机遇,你来到八一电影制片厂,被李俊导演,被李克异先生是作者,看中就是说我要的就是她。其实我先前是一个歌舞演员,我根本就不是电影演员,但是人家敢于起用我,你去想想,这个也很怪,这也都是缘分,反正能够走进八一电影制片厂这个大门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那么我觉得这一部戏对我就是个非常重要的。那我那个时候心态呢就是说从似懂非懂,稍许懂一点点,所以在导演面前,李俊导演曾经说,我给她讲十个道理,我给她分析十种,那么她差不多能够逾越或者是跨越这种形容怎么是呢,就是说,她理解的程度就是说更多一些。为什么呢,因为我有生活,那好了,但是她的表演能够达到八分,七分、八分、九分的样子,这个尺度就够了,就不要太过,太过话你就这个戏就过了。那我觉得得到他这番夸奖呢,到现在我都记得永远不要过,永远不要过,宁愿欠一点我也不要过。

陈鲁豫:您那个时候觉得您自己生活中漂亮吗?

斯琴高娃:你认为我漂亮吗?不漂亮从来没漂亮过,其实《归心似箭》的时候,已经不小了,不小了。我已经是孩子的母亲那会儿。

陈鲁豫:那时候啊。

斯琴高娃:对,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陈鲁豫:两个孩子啊?

斯琴高娃:二十八岁那年已经不小了,但是呢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小小的经历,有些婚姻的经历,那么再生养了两个孩子,然后再去回过头去认识这部戏,然后能够听得懂导演对你的启发,各个方面我觉得很好啊,真的。但是呢,还不老,因为还没到三十嘛。快到三十我觉得正常正常,不是一个漂亮人,但是我觉得是五官还算是端庄,还可以。

陈鲁豫:演完那部戏就有很多影迷了吧,那时候?

斯琴高娃:那自然。

陈鲁豫:那会儿影迷什么样?

斯琴高娃:据说看完这戏有昏倒的。

陈鲁豫:为什么会昏倒?

斯琴高娃:那我觉得有点夸张吧。

陈鲁豫:为什么要昏倒啊。

斯琴高娃:我不知道,就是,哎呀,我老婆要是这样就好了。

陈鲁豫:这是因为。

斯琴高娃:我听说啊《大众电影》的某一位说的昏倒还有写信的,我说别给我写信,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就打个比方,有这样的一些过程。

陈鲁豫:是挺可爱的。

斯琴高娃: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个这样的贤妻良母啊,这样一种贤惠啊,我估计都是追求这样的。

陈鲁豫:您生活中就是这样一个特别温柔的一个人吧?

斯琴高娃:我觉得我生活当中啊,有变化,我觉得,我最初的时候啊,害臊,说话特别害羞,就像咱俩这样对着坐,我不敢看你的眼睛,我真的就浑身发抖那样的。后来慢慢的我就改正,因为我听了赵丹老师说演戏就得抹下脸皮,就得好意思什么之类的,我就慢慢地就去改,要壮着胆子,尤其是演完这个《骆驼祥子》,那个锯齿獠牙之后,我就改多了。还有过去搞舞蹈啊,有点八字走啊,这个也改了很多,就是随人物了。我觉得我小时候是那样一个,但是呢,同时我还能够有一点点自己的一些设计和想法。好比如说,这是老话题了,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就是《归心似箭》这魏得胜要去抗战了,然后呢两人就别离的时候呢,就是说背一个小包袱,然后呢我就想象,那个时候改革开放就开始了,也有那些什么一些拥抱那样的爱情故事出现了。那个时候我就想象我说李俊导演我可以不可以把这个包袱呢,我是这样挎着的,然后解下来以后,从他那个就胳肢窝那,就这样地抱过去,把这个带子这么拢过来这么样,就也象征性的有一种拥抱的这样的动作,好不好,他阿说好,所以呢现在就是这个。我觉得我特别高兴,特别高兴,李俊导演也是拿这个作为一个实例,就是其实我是作为一个没有经验的一个演员。那后来呢你就说《骆驼祥子》你没看过,其实《骆驼祥子》是我的一个比较成熟的,就是等于你长大了也成熟一点了,明白一点了。

陈建斌:今天晚上就看。

斯琴高娃:关键反差特别大,因为刚演了那么一个温婉的一个贤惠的一个人,然后一下演虎妞,观众可能一瞬间都会有一些,小小的不适应。

斯琴高娃:所以呢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一个这样的过程的,建斌有这个过程我觉得人人都会有不同的阶段有有不同的感受。

陈鲁豫:作为演员你会不会羡慕她们那一代的那个演员,就那个时候肯定片酬很低很低。

斯琴高娃:没有。

陈鲁豫:对,没有,几乎没有是,发的那个补助费。

陈鲁豫:可能就十几块钱几十块钱。

陈建斌:那我能羡慕吗,都没有钱。

斯琴高娃:几十块钱就那么一点不助,出差补助,然后发你一个鸡蛋什么麻花、烧饼,我觉得就挺高兴的。然后等到《骆驼祥子》完了说得金鸡百花奖了,说给高娃一个奖金快来领吧,我一看是三百块钱,也乐得不得了。

陈鲁豫:我觉得做演员很幸福,就是你可以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你就先假装,像小孩儿玩游戏一样,我先扮演这个角色,我先活在他的世界里面,是吧。

斯琴高娃:是啊。

陈鲁豫:活在宛如的世界里面。

斯琴高娃:是啊。

陈鲁豫:几个月然后我再跳出来吗?

斯琴高娃:是吧,它就是有很多种就演员就很多种的,一种他是属于很智慧的,一种演员是靠小聪明的。

陈鲁豫:他属于智慧。

斯琴高娃:对对对,他是属于智慧的,智慧的。还有一种演员是靠脸蛋的,就是我漂亮啊。

陈鲁豫:他也靠脸蛋。

斯琴高娃:对啊,真得是这样的。

解说:作为演员,入行22年的陈建斌,出演了许多观众耳熟能详的角色,而作为导演陈建斌却是第一次。

剧中音:开机,他是我兄弟,我老大,他老二。

陈建斌称不会困于名利 笑言“还未成功过”

解说:由陈建斌导演的电影处女作《一个勺子》,影片未公映就受到关注,入围第五十一届台湾金马奖四项大奖,最佳男主角、最佳新导演、最佳改编剧本,及最佳剧情片奖。初次做导演却被提名四个重量级奖项,对陈建斌来说是一个意外的礼物,是做演员好还是做导演好,陈建斌有自己的感触。

陈鲁豫:之前我知道陈老师要想自己拍电影什么的,那现在还不能够做宣传是吧,你现在电影,拍完了已经。

陈建斌:拍完了。

陈鲁豫:后期做好了吗?

陈建斌:做完了。

斯琴高娃:你瞧他是这块料。

陈鲁豫:但那过程哪个更享受?演员的过程你更享受还是?

陈建斌:导戏,导戏。因为导戏它是,因为这个剧本也是我写的,然后我自己导。

陈鲁豫:自编自导自演?

陈建斌:对,我最好不要自己演就好了,我觉得以后如果。

斯琴高娃:你看就让我说准全才在这呢。

陈建斌:没有。

斯琴高娃:真的。

陈建斌:我觉得你会看到一个东西,从无到有,整个行程,而且完全是按照你自己的这个想法,就跟做演员就不一样,成就感不一样。

陈鲁豫:钱也是他自己投的。

陈建斌:没有。

陈鲁豫:没有吗?

陈建斌:没有,不是,如果钱是我自己投的,就像高娃老师说的一样,我就会有杂念。

陈鲁豫:花别人钱你就没有杂念了?

陈建斌:花别人钱他是职业制片人,他知道我是给他这个剧本,他是认可我真个剧本让我去拍的,如果我是自己的钱我就会想怎么着我得挣点钱,我得怎么样,加点什么别的,就会有杂念。

陈鲁豫:所以总的来说演戏导戏真的像小孩做游戏一样,你是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那个快乐。

陈建斌:我觉得是,我觉得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只有当你在那个人物里,在那个群里的时候,你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是不能言传,就是没法告诉别人就是那个里头。为什么那么苦,就是这个活,这个工作,这个工种那么苦,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像高娃老师就是到这个年龄,还仍然喜欢去一样。我觉得除了那些比如说谋生什么之外,一定有别的你不知道的东西在吸引着这一些人,他们去做这个事情。

陈鲁豫:你接下来如果你再导戏的话,可能也会想到高娃老师是一个好的一个。

陈建斌:那当然了,那当然了。

斯琴高娃:我肯定是会怕他的。

陈鲁豫:为什么?

斯琴高娃:为什么这是对我是一个很大的一个挑战或者是一个课题,因为他是我儿子辈的年龄,你去想他那个想法是不同的,我觉得对我来讲是一个很新型的一个课题。我会很要立志去很好地去面对,清醒地面对诚实地面对,千万不能恐惧,一恐惧反倒把我吓傻了,反倒不会演了。可能啊,可能啊,因为我总觉得,就像蒋勤勤揣摩你,因为揣摩透了才能嫁给你。作为我们来讲呢,还没揣摩透,但是就是至少我通过你的作品,就说你现在这个作品出来,而且我甚至在《兄弟》里面有跟你合作过了,对你差不多有一些百分之五十、四十的了解,其他百分之六十也许我还不了解,不甚了解。所以我觉得不敢说,肯定你还有一股什么东西,一股一股的一些新鲜的东西,或者是与众不同的,有智慧的人就会是这样的,真的。像我也想学习,我千万不要干瘪了,我千万不要怎么样了,真的。我希望我是一个比较立整的一个人,能够有点思想,有点追求,还能够跟年轻人学到很多东西。我愿意跟年轻人在一起,这样的别显得自己活法,自己年轻。

陈鲁豫:这部戏叫《兄弟兄弟》,这部戏呢是以那种抗日那种背景,大的那种历史背景,然后高娃老师演一个大家族的那个掌门人,女掌门,叫宛如,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但收养了本来六个男孩,后来一个女孩。

陈建斌:七个。

陈鲁豫:一共七个,六男一女,他呢演其中的老二,叫孟天运,后来是参加了。

陈建斌:共产党。

陈鲁豫:我不能剧透了,然而这里面有那种家国情仇,有爱情,有兄弟之间的怎么反目成仇都会有的是吧。《兄弟兄弟》由高娃老师还有陈建斌老师主演的,欢迎大家收看,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王圳]

标签:陈建斌 斯琴高娃

2014-10-22鲁豫有约 《兄弟兄弟》戏外缘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4/10/22/195d370e-aeff-43cb-b4c1-2ce969b6960d.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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