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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美:高凌风是天生的艺人 但家庭太不幸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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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台湾著名摇滚歌手、演员、主持人高凌风因血癌恶化,于2月17日七点五十分在新店慈济医院过世,享年63岁。高凌风是台湾著名摇滚歌手、演员、主持人,其艺名是琼瑶小说《女朋友》中的男主角名字。外号青

周孝正:加在一起它是个健康的一个完整的概念,所以说像他对待疾病的态度,因为我们从小就知道对于疾病那就是即来之则安之,这就说你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状态,你得承认,承认它让它配合医生治疗,完了还得乐观,这样的话对你疾病的治疗,或者对于寿命的延长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窦文涛:你看他中间还曾经,我就觉得就是台湾人是不是有一种拼命的一种精神有的时候,就是你看他中间就得了这个病,然后就曾经瞧不上西医,就说我不化疗,就说西医骗人的,或者治不好病的,然后说我回家去念《金刚经》,就相信这种精神的力量,最后好像还是把前妻骂他,说你不为孩子着想,有病不去治,回去做化疗。

孟广美:我觉得高大哥这件事情我觉得他是采取比较两种极端的,就是我这样讲,其实高大哥他很年轻的时候他真的是一个天生的艺人,他就是浑身他在台上在台下的时候他都散发出那种艺人的光芒,就是套一句话现在的话来讲,他是个非常爱现的人,他是属于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那种人,你要知道他曾经风光成什么样子,我觉得就是说拿当年的他,七几年的他跟现在的周杰伦相比,可能周杰伦的受欢迎程度,当然你要以那个时候不同的媒体的状态还有观众,还有整个传播的状态,他的天王的地位,就说他曾经在神坛上,所以他可能他执着,他放不下,所以他等到他知道他自己可能时日不多的时候,他还要靠这样子的方式把他支撑到最后一分钟,他不是唯一一个人,你还记得梅艳芳。

窦文涛:对。

孟广美:梅艳芳做完场的红馆演唱会之后,差不多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她就过世了,所以你我这不是精神的力量,你要知道癌症病人到最后的时候那种痛苦,那种身体上的痛跟精神上的痛,其实是一般常人很难去想象的,我父亲临终之前我陪在病榻旁边,我感受到他那种痛,我帮他按摩的时候他都痛的都受不了,所以你想到一个都已经快要过世的人,他还靠他的意志力来支撑他,他觉得说我死都要死在舞台上,他说我不愿意死在病榻上,我不愿意死在床上,我要死我都要死在床上,所以这是一个艺人你说他很奇怪吗,我觉得我是可以理解的,当然我也很难过的,就是说他生前还有很多的不舍,其实你说他结过三次婚,离了三次婚,你知不知道就在一个多月前,除夕的那一天晚上,因为他离婚了,而且他跟这个妻子离婚离得非常非常的难看。

窦文涛:什么叫难看?

孟广美:为很多的感情的纠纷,因为之前他的前妻可能有曝出什么婚外情、出轨这一类的绯闻,然后两个人可能又为了财产弄得很不堪,其实两个人生了三个孩子,他的这个前妻比他小了19岁,而且是弄上社会新闻头条,所以其实你说这么一个曾经风光过的人,最后是上社会新闻版,然后跟自己的妻子隔空对骂,但其实他很放不下,就在一个多月前他就闯到他前妻的家里面说,老子今天就要在这边吃年夜饭,所以他等于硬闯到人家家里面去,他坐上了那个年夜饭的桌子,结果他前妻带着他最小的女儿到路边去吃牛肉面去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家庭悲剧,我觉得就是一个巨星你在感情上面没有受到寄托,你在舞台上面你还有那种想要抓住最后一次的机会,但是都没有等到。

窦文涛:我觉得艺人这个还真是,他都自己身体都不行了,都感觉坐轮椅来的,为他儿子站台,前一阵回到大陆,回到大陆为儿子站台就唱歌,还博命的唱高声,最后一个踉跄就摔在台上了,这是干什么,这是为什么,艺人是一种很特殊的人。

周孝正:艺人与学者最大区别在于理性与感性

周孝正:对,因为演艺界跟我们学术界最主要的区别就是艺人他是感性。

孟广美:易于强人的。

周孝正:学术界他得有理性,我们一般用大脑代表理性,一般用心灵代表感性,其实没有高低贵贱,所以说有一个哲人说一句话,说世界上不乏美的事,缺乏一对发现美的眼睛,但是还缺乏一组传递美的神经,因为有人他不传递,他视而不见,还得缺乏一个加工美的大脑,最缺乏的是感受美的心灵,所以说我们理解艺人,艺人他是非理性,感性,他有那种所谓的激情,你像搞学术的他一般没那么多激情,他得理性,他得所谓得有证据,以证据确凿,甚至于得铁证如山才能形成证据链,所以他非常理性。

窦文涛:没错,我是看出来您这番话说明您对高凌风的死完全无动于衷。

周孝正:不是,生老病死他有他精彩的人生,他也最后他也走到了生命的这个什么,所以说有一个哲人讲说死这种事你不用怕,早晚他得来,这话说得对,什么事你都着急死,你用不着着急。

窦文涛:不用哲人,上次我们另一个嘉宾王蒙老师我们聊起判刑,就说判死缓,王猛说其实我们每个人不都是死缓吗,都是一种死缓的状态。

孟广美:这么悲观。

窦文涛:你能逃得过那一天吗?

孟广美:你逃不过,但是这个过程很重要。

窦文涛:你不要忘记一个70多岁的老人他的过程已经过去很多了。所以你知道我就是我挺怕这个的,我挺怕病苦,我的朋友也有得白血病的,你知道到最后我就是讲,我说医和病这就是两把刀,治你这个病化疗那个难受,你知道能难受到什么程度,最后化疗几乎就把你全身细胞全杀光,上颚的表皮都脱落了,都露出真皮,喝水就跟刀割一样,我看高凌风也是这样,所以我真是觉得,我现在有点明白当年鲁迅什么学医,当然鲁迅学了个半瓶子晃荡,就包括孙中山学医。

我真是觉得人类应该花全部的力量去研究一个问题,就是说死我们是不能避免的,但是这个现代医学你能不能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人的痛苦,这个事当然我们也可以说已经有很大进步,但我老觉得进步远远不够,说实在话,我对这些科学家挺有意见的,就是说你们怎么还那么痛苦呢,你比如说一个癌症的病人,缠绵病榻,这一两年的时间,我觉得要照我,你给我一针,给我一针什么杜冷丁还是给我一什么,那都行,我觉得人类文明的标志是不是应该说咱这科学手段病治死了,不怪你,但是能不能让人尽量减少痛苦?我特别受不了这种看到这种痛苦。

周孝正:你说这问题是当今最敏感的问题之一,就是最近欧洲一个发达国家人家设了一个法,就是未成年人都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叫安乐死,原来说你18周岁成年人,说是你活到七老八十,八到九十,你可以决定你的生命,但现在人家已经到了未成年人了,就你说这事非常敏感。

窦文涛:我觉得这是犯罪,你让未成年人自己决定安乐死。

周孝正:安乐死权利是当今世界最敏感的话题

周孝正:比如说他还没有到18,他17,他得了这种所谓不治之症,把气管拉开,全身全是管子,他最起码还得受三个月的折磨,况且还要花费大量的卫生资源和医疗资源,这个卫生资源、医疗资源一方面是缺医少药,所谓看病难,看病贵,一方面过度医疗,过度医疗什么后果呢?给他自己以及亲人带来痛苦,所以你要注意现在世界顶级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安乐死了,而是未成年人有没有这个权利,简单说你有没有死的权利,你没有生的权利,父亲、母亲要生你,就生出人来了,也不用跟你商量,可是你作为一个成年人到了生命的尽头,你有没有死的权利,你有没有死的方式,你说怎么死,我有尊严的死去,那我就可以打一针所谓的麻醉剂,大约三秒钟失去知觉,我再给他注射一针所谓毒液,大约不到30秒。

窦文涛:您听着像是现在执行死刑的文明方法。

周孝正:不是,执行死刑现在我们中国也有进步了,原来都是所谓砍脑袋,枪毙,原来砍脑袋,后来改成枪毙,现在改成注射死刑,现在我们中国的执行死刑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办法还是传统,第二种办法就是注射,比如现在对于这些贪官有级别的人要执行死刑,一般都是注射,但由于注射它需要设备,这个设备还不太普及,所以还是双轨制。

窦文涛:就也吃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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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楼楚楚]

标签:孟广美 高凌风 窦文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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