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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唐骏这人捧红了野鸡大学

2010年07月14日 10:52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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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你觉得唐骏有问题吗?

杨舒:看起来是有问题,我觉得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如果他觉得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没问题的话,我觉得他应该第一时间站出来回应,所以说当时我们节目组采访他,希望他出来就这个东西说一个说明,但是他不出来,为什么不出来,后来我一想,他的考虑是不是这样,既然这么多人都来说我,我回得过去吗,我每个人都要回应,我岂不烦死了,反正真相迟早有一天会大白的。

窦文涛:我跟你讲,很多时候,你也不能说什么网友宣泄不宣泄,问题在于一个最简单事实的问题,你看很多现在人把唐骏跟前一阵汪晖,著名学者是不是抄袭联系在一起聊,甚至今天你们还出来一个朱学勤,有人说朱学勤也涉嫌抄袭,说朱学勤莫非是第二个汪晖,但人家朱学勤出来了,朱学勤说,我决不是第二个汪晖,我现在正在逐条驳斥,而且我呼唤,我愿意接受调查机制的调查。你知道,他们聊这个无论是唐骏还是汪晖,我当然同意一是一,二是二,人格不人格是大家心里有数的事,可是我从另一方面我也讲,你活在中国这个社会,有些事砸到你身上,我跟你说,要接受自己不幸的命运,真的,倒霉蛋,谁在一生当中避免不了成为倒霉蛋,中国有一种什么呢,我觉得冤里头的不冤,不冤里头的冤。

比如说上亿的贪官,没抓的多了去了,可能几十万的就把你判了刑了,这个比例上来讲,可能说为什么光抓我呢?再比如说中国的这种学术,这几十年的历史,早都乱七八糟了,没有一个严肃的学术规范抄袭遍地,也不止是一个人炒,而且对这个事,就像说北京扎安全带,你发现没有,谁都不扎,警察确实逮谁是谁。可是你知道在中国社会就是这样,有的时候,我也可能会成为倒霉蛋,但是我觉得这些人整天忧国忧民,胸怀天下,应该这样来宽慰自己,就是说我是倒霉了,把我揪出来了,但是通过这件事情,冤枉,也不叫冤枉了,倒霉我一个,警醒千万人,在推动中国打假求真的过程中,我这个案例起了一定的作用。

马家辉:听起来蛮伟大的。

窦文涛:这样想是不是心胸能开阔一些。

杨舒:而且你看网友恶得,反正大家都挺开心的,给大家制造一点乐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窦文涛:没错。

中国学术造假长期存在 季羡林先生也曾学术造假?

马家辉:可是文涛说到,几十年来,甚至近百年来的整个情况就是这样,让我们想到,其实学术打假,一直往上追,不仅追汪晖、朱学勤,一直追,现在追到谁,追到季羡林。

窦文涛:啊。

杨舒:季羡林也有吗?

马家辉:国学大师。

窦文涛:季羡林都是假的?

马家辉:可是当时的假跟现在我们概念的假不一样,当然跟唐骏的假不一样,可是里面还是有很多问号我们不解的。因为当年季羡林去德国读书的时候,学问非常好,非常用功,老师也是很好的,可是到他去交博士论文的时候,要写博士论文的候,老师们都不在,都去了前线打仗,二次大战,结果很多是因为行政手续上面,他根本没写完他的博士论文,或者说他写完他的博士论文,没有经过口试,反正他是没有拿到博士学位,然后他回到中国教书,大学问家陈寅恪也不知道,以为他是博士,还介绍他,还专门写了一个长文章,说什么季羡林博士这个那个。你看后来一直最近被人家这样追查出来,因为有几个方向,发现德国大学的资料库里面,根本没有他的论文,还有德国的大学到公元2000年才发荣誉博士给他,那是不可能的,假如你是我们学校博士的话,真博士,我们不会再发荣誉博士给你,很多证据。

窦文涛:这个话题不要赘述了。

窦文涛:我不相信谁的成功能够复制。

窦文涛:杨舒,我刚才听你说到一个词,青年领袖,我觉得挺刺耳,我想知道一下,你这一代的人,怎么理解青年领袖是什么感觉?

杨舒:我没有什么青年领袖,因为现在资讯很发达,你获取知识,获取这样一个途径很多,所以我不需要去膜拜一个人。但是现在还是说有很多年轻人,他希望走捷径,来获得一个成功的方式,而正好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提供一些渠道,就好像李开复老师,他专门有自己一个网站,解决青年人的问题,我觉得真的很有用的。

窦文涛:我觉得没什么用。

马家辉:因为你不年轻嘛。

[责任编辑:徐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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