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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君梅:爱情应该纯粹且极致 不能怕受伤害

2013年06月17日 16:18
来源:凤凰卫视

林洪桐:大部分的孩子呢就是,最差的就是刨东西,就是挖东西,挖东西呢,最差的有一个我记得是舞蹈学院的,她挖出一块表来,她笑了,我不能理解,我说你全家都死了,你怎么还要一块表呢?那么我就发现她一个人呢,所有的人,因为做的时候都站在后面往上走,她不在后面,她一下坐在前面了,坐那儿了,哎呀我说这个孩子有点儿想法,不一样,然后她从头到尾没动,原来是一种,一种空灵状态,然后她一会儿抬起头来看那个天,因为这是一种天灾嘛,很准确。当时我们有摄影师来拍这个考场,他被吸引了,因为蒋雯丽表演太好了,他谁都不拍就拍她一个人。所以那组片子。

陈鲁豫:那一组别人都没考上吗?

林洪桐:有考上,有考上的,我们争论才看见的,就推上去一直拍她,整个一卷全是她没有别人了。所以我看完以后觉得表演得非常好,完全跟其他人不一样。

陈鲁豫:您被打动,您当时哭了吗?

林洪桐:我没哭啊,我讲这学生我要了,而且我,我就,当时我心里就想,这肯定会成大业。

解说:上学期间,她与顾长卫的爱情开始萌芽。

陈鲁豫: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彼此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顾长卫:对她影响我觉得她的眼睛里面那黑眼仁挺大的,换句话说你看那儿童的时候,那黑眼仁都比较大。

蒋雯丽:那你就觉得我比较像儿童。

陈鲁豫:这是第一印象。

顾长卫:对呀,像儿童的眼神,多讲究啊。

陈鲁豫:你对他的第一印象呢?

蒋雯丽:就他的生日,是吧,那一次,然后我们俩就是说话,然后他说,我说我曾经脑震荡过,然后后来他说他得过大脑炎。

陈鲁豫:为什么,你们俩为什么,为什么,第一面就聊这么多的事儿。

蒋雯丽:然后我当时就觉得挺同命相连的,后来我就问他妈,结了婚我就问他妈,他小时候得过大脑炎哦,他妈说没有啊。

陈鲁豫:那你为什么说你有大脑炎呢?

顾长卫:忘了,反正这事儿。

蒋雯丽:他是为了跟女孩套词。

蒋雯丽顾长卫上演现实版“裸婚时代”

解说:毕业之后,在北京漂泊无依的蒋雯丽会以何种标准衡量婚姻,男方的经济条件又是否会成为女性择偶的硬指标。

蒋雯丽:我是,其实漂泊的时间比较短,因为我电影学院毕业以后,大概不到一年就结婚了,但是就是因为那个就是觉得一个人,像一个浮萍一样。

陈鲁豫:慌是吧?

蒋雯丽:对,然后因为我在北京,真的是举目无亲那时候,然后没有家,父母都不在这儿,然后学校毕业以后你就离开了,没有地方住,我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

陈鲁豫:你拍戏的时候是有钱的呀,你也拍广告那时候,应该是有一些收入的。

蒋雯丽:没有,那时候没有,那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所以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漂泊,然后特别想有一个家,特别想有一个家的感觉,所以很快就把自己给嫁了,就没落到那个。

陈鲁豫:那你有那样的记忆吗,一个人的时候,比如说晚上,所有的灯都亮了,你看到比如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家回,有自己的地方去。

蒋雯丽:我记得那个时候。

陈鲁豫:会不会有种失望的感觉?

蒋雯丽:我是电影学院毕业的时候,我正好是在拍一个电影叫《杏花三月天》,是在那个,山西,然后我们组里有一个男演员,我们一块就是从山西坐火车回来,然后呢,到了火车站以后打车,那么呢,就是先路过他们家,就把他放下来,然后我再回到学校,然后到他们家的时候,然后他说那你去哪儿啊?我就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就这么大一个北京城,没有地方去,因为学校已经毕业了,已经没有地方给你了,然后后来我就说我去,就现在是我的经纪人常继红嘛,那时候是我,我们在一个系里,当时,然后我就说,那我就去他们家吧,就等于是,投宿在一个朋友家里,没有地方待。

陈鲁豫:心里有心酸的感觉吗当时。

蒋雯丽:其实这很正常,因为你已经毕业了,原来学校有个地儿,现在毕业了,但是就是觉得茫茫的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没有你一个落脚的地方,就是这种感觉。

陈鲁豫:那一结婚之后这种慌的感觉就没有了?

蒋雯丽:所以就特别想要赶快赶快结婚,然后赶快有一个家,然后就会觉得那至少有一个待的地儿吧,要不然连个待的地儿都没有。

陈鲁豫:第一个新房,就是你的第一个家大吗,在那个年代。

蒋雯丽:就是很小一租的一间房,然后大概就是全部加起来,客厅什么加起来可能十一二平米吧。

陈鲁豫:那就相当于裸婚了,以现在标准来说。

蒋雯丽:对呀,对呀,还是租的房子,还是人家的房子。

陈鲁豫: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做到这样吗?

邬君梅:可以啊。

陈鲁豫:裸婚。

[责任编辑:潘旸] 标签:邬君梅 陈鲁豫 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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