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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曝朱军脾气大搂不住 谭梅人前给足面子

2013年04月20日 13:46
来源:凤凰卫视

朱军:你这么实在,你就这杯倒得多,你看这个。

单献春:今天这杯酒我要陪你。

朱军:那行了行了,你来一点就行了,其实我也不喝酒了现在,你看你这笑。

谭梅:笑得很怀疑。

朱军:你笑得很怀疑。

陈鲁豫:不太相信。

朱军:我真的不喝了。

单献春:瓷婚快乐。

谭梅:看看,观众都支持我。

陈鲁豫:这杯为什么是酒?

朱军:但这杯喝了,这杯一定喝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是酒。

单献春:是吧,你还真喝出来了。

陈鲁豫:为什么是酒?

单献春:这杯是真真的,我这是由衷的感谢、2006年我是已经正式调到总政歌剧团以后,参加全国少数民族文艺会演解放军总团,我是解放军总团的这个代表团的灯光总设计,在舞台合成到第十天的时候,不小心从舞台上摔下来受伤。那时候因公负伤,昏迷了十六天,当时是正赶上朱军在维也纳。

朱军:谭晶的音乐会。

单献春:我受伤的第三天得知了,不顾一切第二天,他知道的第二天就赶回北京,说必须飞回来到医院看我,后来他过素我当时到医院进去一圈愣是没认出来,我说几十年的哥们你竟然没把我认出来,当然可以想像我的脑袋是摔伤以后开颅已经肿得不像人样了。

朱军:竟然连哥们都认不出来,你爹要进去都认不出来你来,我告诉你。

单献春:他愣是没认出来我是谁。

朱军:肿得这么大脑袋。

单献春:很感动,那时候他尽管台里非常忙,我在重症监护室,每天他只要经过必须要抽出时间跑到医院来看我来,不省人事,也不知道,第十五天,我昏迷了十六天,第十六天这一天晚上,他来的时候醒了,就发现我坐那儿了,头上缠着绷带什么的。他就下意识的拍着我的脑袋,你小子把人吓坏了,你怎么样终于醒过来了,然后哥俩抱头痛哭,那是真哭了,他哭了,我也哭了。其实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被你感动哭了,我是被你打疼的、打哭了,开玩笑,真的被他感动了。

朱军:我当时在维也纳,他们团里的一个他的同事,我认识给我打一电话,说你是朱军老师吗?我说我是,他说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说你在哪里,我说我在维也纳,他说有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我说什么事儿,他说你的好朋友小单现在正在跟死神战斗。我说你说话不要这么文学好不好?我记得我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说你说话不要这么文学好不好,我说怎么了、什么事,最后他就说他从舞台上掉下去了,完了以后现在重度昏迷,我就连夜让他们给我订机票,第二天我就飞回来了。回来以后因为积水潭医院的那个田伟院长我认识,跟我关系还挺好,我就找到他去看他。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人进去的,因为它那是一个无菌的环境,然后这个时候,我就跟田院长说我说你能不能稍微特殊一点,我说我想进去看一眼到底是什么情况,最后田院长说、说那好吧,你这样你先去消毒,我就去整个刷了手,什么紫光都照完,穿上白大褂,戴上帽子,戴上口罩,换了鞋我就进去了。

单献春:对,才允许。

朱军:我进去重症监护室住了四个人,我转了一圈没找见他,我说这个,后来那帮护士就在边上,她们在那个环境里已经很习惯了,有几个护士在边上就乐说找不着了吧,说看看哪个是你哥们呀,我就找,我说我真找不着,她说你别看床头牌啊,她不让看那牌说你别看,说你看看是谁,我就从个头上判断,因为他个儿高,我从个头上判断,我说这个人是,说哎哟还真行,都这样了,你还能看出来他,我说什么就那样,我就基本从个头判断的,脸肿这么大,就根本鼻子什么都没了,平的,脸整个是一个平的,然后头上缠满了绷带,全是绷带,就露了这么一个鼻子,那哪能认得出来,后来我说这个是他说是,人已经真是到了那个边缘了,瞳孔都扩散了。

单献春:瞳孔已经扩散了。

朱军:然后做的开颅手术,整个他躺着我看他的时候,这块骨头还在冰箱里炖着呢,冻着呢。

陈鲁豫:就炖着。

朱军:老说炖着,就这块骨头在冰箱里冻着呢,人就那么缠着,我说这个简直是太,出来以后不敢给她说呀,你给她说太严重了,这事儿你不让她着急吗,我就看完以后,我就跟那个院长我们就出来了,出来以后我就跟院长说我说一定想进一切办法,不计一切代价,你把这个人给我救活了。你想就是这样的情况,半个多月十六天重度昏迷,到第十七天他醒了,其实我觉得我一直挺坚强的一人,那一瞬间觉得有点受不了了,我就开始拍他,他大哥在跟前,我也不知道。

[责任编辑:赵思斯] 标签:朱军 谭梅 陈鲁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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