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声皇后殷秀梅 演唱毛泽东词《沁园春·雪》惊慌忘词
陈鲁豫:发烧半年。
殷秀梅:发低烧半年。
陈鲁豫:什么意思,发烧怎么可能发半年的时间呢。
殷秀梅:不知道为什么就低烧。每天下午就一直每天低烧。
陈鲁豫:每天下午低烧,这挺危险的从。
殷秀梅:是啊,那时候小,也不懂,完了后来呢我一看,每天下午就没有劲特难受啊,后来我去看大夫,大夫说,好啊,你要发烧吧,我们也不知道什么问题,从明天开始检查,一项一项查,你明天呢,先喝多半瓶暖瓶的凉白开,我一听,我天哪,我哪能大早上起来喝那么多水。
陈鲁豫:为了检查那就喝一下呗。
殷秀梅:喝太多了,根本喝不下去。
陈鲁豫:你就没喝。
殷秀梅:后来我说不去了不去了,回来了,结果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慢慢就好了,也就算了,也就过去了。
陈鲁豫:但很多时候我觉得工作你要不,你可以不做,也没人逼着你做,但你要做的话也只有这一种方式,就你全部的投入。
殷秀梅:是。
陈鲁豫:要不然你就最好就。
殷秀梅:一个是,对啊。所以人们可能不知道,越主要演员压力越大,你哪能说那么轻松,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吃什么吃什么,这绝对不允许,你就是后台有那么多东西,是吧。
陈鲁豫:都要控制。
殷秀梅:对了,你可能都不敢吃。
陈鲁豫:我能明白,因为我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就只要我的,我的这个工作我要说的话还没说完,我人不能处于放松的状态,我在后台会一直就处于一种我自己的那种状态里面,你也是这样吧。
殷秀梅:一定是的,所以有的时候你看,上台的时候人家就说,哎呀,你不就晚上唱两个歌唱几个歌嘛,我说你说的轻松,这一天。
陈鲁豫:我特别明白。
殷秀梅:对,这一天你都不轻松。
陈鲁豫:没错,我明白你那种状态。
殷秀梅:你要说今天晚上我没有事是吧,那我可以就是说,我到外边,我几点回来都行。
陈鲁豫:对。
殷秀梅:这个你不允许。
陈鲁豫:没错。
殷秀梅:你像我们在国外啊,就是说别人可以去上街,那么,唱歌的演员你知道吗,下午至少要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陈鲁豫:没有,让你上街你也不会上街。
殷秀梅:不敢去。
陈鲁豫:因为你在,不,你那状态不对。
殷秀梅:你不敢去。
陈鲁豫:你连坐都坐不踏实。
殷秀梅:是,因为你是单向工作,因为你有名,大家都来看你,那你要是,假如说大家都在看你,你自己演的不舒服,那绝对太难过了,所以有的时候我跟别人在比如说好朋友在一块吃饭,就是我,他们有的时候,哎呀,秀梅来了,你给我们唱一个吧,没事,你随便,我说你们认为随便,我没有随便这两个字,懂吗?我说尤其像唱美声的,它不像唱通俗我们可以低一点唱是吧,唱美声一张嘴就在那么高,你不练声,根本就唱不了,所以呢,他就不明白,他就认为你随便唱两句我们就挺高兴,其实要唱的不舒服,我难过好几天自己。人家可能早就忘了,啊,这高兴啊,再见就走了。
陈鲁豫:在朋友这种私人场合,你也会,你也会觉得如果万一没唱到那种专业标准。
殷秀梅:不行。
陈鲁豫:我会特别难受。
殷秀梅:绝对不行,我没有随便。另外一个我们就是不唱的时候从来就忘掉,忘掉这个工作,就不像你们想象的,在家我听点音乐或者到哪,一般我在车上,我助理就说,把音乐所有音乐全关了,没声了。
陈鲁豫:对对,我听说你,你好像也不太听流行音乐,你听的很少,他们说上次有一次,你跟周华建在一起吃饭,你不认识周华建。
殷秀梅:不认识,因为我不看电视嘛,我不看这些东西,我哪知道啊。因为通俗呢,唱的那些东西我不熟,所以我就不太,就是说,去关注人家就唱什么,通俗一般唱的都是比较那种悲悲切切的呀,你爱我,我不爱你了,全是这类了,就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太大的关系。
陈鲁豫:你的歌一点都不悲切,都是你爱我我不爱你。
殷秀梅:对了,没有这个。后来我就跟我们团唱通俗的说,我说你们是不是会早死啊,我说太难过了吧,是吧,把爱情交给你,完了回来的什么都没有,完了自己在一个小角落里,偷偷地哭,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是,我说你们怎么还有这个词呢我说,还挺逗。
陈鲁豫:但有时候你即便没有听过歌,但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的样子至少是熟的吧。
殷秀梅:名字知道。
陈鲁豫:就没对上。
殷秀梅:样子没对上过,因为我不看电视,我不看这些东西,我哪知道啊,那他跟我说话,我就觉得这个人挺好的,哪儿的呀这是,这是外边的,完了以后,唱什么的呀,告诉我是唱什么的,我还得小声说,噢,他是周华建,这个人很有教养,就很好的一个人,所以我现在对他印象很深,尽管现在我们也没有说,面对面的这么聊过天,但这个人永远我记住了,我不会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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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作为歌坛常青树,具有多年舞台经验的她,总是从容淡定,雍容大方,对于生活,她同样有着自己的独特的持家之道。
陈鲁豫:秀梅姐,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是大概两三年前,咱们有一次在有一个家居城里面碰到过,我往这边走,你往这边走,然后我们打个照面。
殷秀梅:是。
陈鲁豫:后来我就回忆当时我那个状况是我特别,就是特焦虑在那里面,我记得你当时特别的,很轻松,很自如,特享受那个过程,我一回想我就觉得,你一定是喜欢干这种事的人。我一去家居店我就特别焦虑我就很烦,我希望赶紧去,赶紧干完,赶紧走。
殷秀梅:是吗,我无所谓,我对,收拾房间啊,或者是有一个新家呢,重新来布置,我觉得是一种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对我来说。
陈鲁豫:我听说了说,他们说你是在生活中,特别能干的那种人。
殷秀梅:还行还行。
陈鲁豫:是吧,他们说你们家里面从小到可能一个什么杯子下面的那个垫子,然后大到什么床单什么窗帘,就是每一个角落都是你自己做的。
殷秀梅:是,都是我自己。
陈鲁豫:你很享受这个过程。
殷秀梅:因为我可能从小就是我们家里呢就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记得,当地呢那时候我们经常,什么评五好家庭啊,什么卫生标兵,我们家就是卫生标兵,那时候。那时候我还记得有什么要,要什么布票啊什么的,但是呢,就是平纹布,比如说那个很薄的那种布啊,那么淡淡的淡粉上边有一个小小的,小红的小汽车,这是我的床帷子,因为东北人喜欢有那种布的床帷子。
陈鲁豫:床帷子是围在哪儿啊,我都不知道。
殷秀梅:围在床的边上。
陈鲁豫:就是靠墙贴着是吗?
殷秀梅:对了。贴在墙,就是正好也围在你的床旁边嘛,另外我的床从小到大我都这个习惯,我不像别的小女孩喜欢就晚上玩一些什么小东西啊,或者拿一堆钥匙啊,或者是看书啊什么,这些东西我从来不放在床上,床就是床。
陈鲁豫:像你有个姐姐对吧。
殷秀梅:两个姐姐。
陈鲁豫:对,你姐姐,像我们想象就是姐姐妹妹在一起的话,尤其在那个年代,就衣服姐姐穿完,你两个姐姐,大姐穿完二姐穿,二姐穿完以后你穿,应该是这样,最小的应该是比较比较倒霉的那个。
殷秀梅:没有没有没有,这一点我们家是永远跟别人不一样,我们从小的习惯就是,谁和谁的衣服从来不乱穿,自己就是自己的,没有说啊,像姐妹之间互相穿,姐姐穿完了妹妹穿,我没有,我永远穿新衣服,因为什么,因为从小我妈呢喜欢花,所以我妈一有时候,有做花了以后呢,我俩姐姐就说,哎呀,不好看不好看,不穿,我妈说一生气就全给小梅,就全给我了,另外我小时候也是跳胡筋啊,打口袋呀什么,这都是一霸你知道吗,跳得特别好,但是呢,永远不费这个衣服,鞋也不费,我妈那时候小时候净给我穿那个绣花鞋,所以我到现在为止,你看我经常穿花衣服就是这个习惯,从小穿过来的。
陈鲁豫:那说明,还说明一点,就是你家庭环境是比较不错的。
殷秀梅:是,我妈很会治理家,你现在想一想,就是我的家庭条件要比别人好多少也不至于,是吧,但是我妈妈会治理家。
陈鲁豫:但按道理说。
殷秀梅:我们家永远都是井井有条的,我们几个我妈那时候带我们几个出来,我还有两个弟弟,有时候抱我弟弟领着我们几个出来,回头率极高。
陈鲁豫:因为都好看。
殷秀梅:所有人都回头看我们,对,因为我们三个人,我跟我姐姐,还有我弟弟,穿衣服完全都不一样,穿得都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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