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考取了台湾最好的大学,虽然台湾是祖国的一部分,但是我想到祖国念好的大学,因为希望我是它的一部分。例如我的祖父,我的大姑、二姑,大姑丈都在北大毕业,我的父亲李敖困于台湾六十年,以未念北大为憾,我愿意能超越这六十年的海峡,衔接这一心愿,台湾是最好的一部分,但是太狭小了,我写了一本书,今年八月出版,一方面检讨台湾的狭小,一方面展示我辈的心愿,雁行折翼是无奈的,台湾总是要归于正果,我愿我的振翅高飞,能给台湾留下片羽,您为祖国闪出吉光,直接在中国本土生根、发叶、开花、结果,我愿意梦回,一旦成真,岂不正是我们工作希望吗?如果你是北大的申请的单位,你能够拒绝李戡吗?显然不能,但是我在节目上没有饶过李戡,问他一件事,为什么没有继承爸爸的性解放,来听一下李戡的回答。
陈文茜:戡戡有写情诗吗?
李戡:没有。
陈文茜:你完全不是你爸爸这一派的。
李戡:从来不是。
陈文茜:而你也不看裸照的?
李戡:没有,我那个。
李敖:说谎的时候就犹豫不决。
陈文茜:说谎的时候。
李戡:因为我高中,国中的时候,就没有再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因为我时间很少。
陈文茜:你就要对抗杜正胜。
李戡:对,我那个课外时间都在看书,我几乎不玩的,很少出去玩,就是寒暑假。
陈文茜:弹钢琴,跟你爸爸完全发展不一样的另类兴趣这样。
李戡:对。
陈文茜:你的妈妈是一个忠贞保守派,我用的是李敖的字眼,所以在这个部分,你是遗传了妈妈,对不对?
李戡:可以吧,应该有遗传。
陈文茜:所以在性解放的部分,你不是李敖的儿子,你是小屯的儿子,对不对,那你怎么看性解放的爸爸,他的回忆录里头一堆书,你觉得你很崇拜你的爸爸,在这方面的开明,还是你觉得他没有这部分,他会是一个更好的爸爸,你看他表情,你觉得呢?
李戡:因为我,但是我觉得那是以后的事情,我现在我在高中毕业之前,我几乎没有机会,我也不愿意去那个,去像我爸爸那样以前,以前那个,经历的那些事情,但是那个高中毕业以后,那是另外一回事。
陈文茜:听到没有,高中毕业以后,他要从王智慧的儿子变成李敖的儿子。
李敖:就是他会跟北大说,北大我来了。
陈文茜:跟北大说北大我来了,北大的小女生们,我来了,是这样吗?戡戡。
李戡:可以吧。
陈文茜:好吧,北大的女生跟北大,李敖的儿子李戡来了。
陈文茜:ECFA在上个礼拜,终于在“立法院”交付二读,而交付二读的时候,不止是有人受伤,更重要的是国民党成功的让它护航径付二读,而民主进步党自己承认,这一次少输为赢,我们今天并且特别请来了国民党“立法委员”蔡正元,他在我们的现场待会儿要为我们好好的解读这一次整个ECFA两党战略幕后一些大家所不知道的秘密。
国民党成功在“立法院”将ECFA交付二读
陈文茜:我们看当天王金平成功的交付二读的时候,整个会场表决混乱的状况。
陈文茜:王金平成功的护航,我们看到站在王金平旁边,当时第一时间马上有动作的就是我们今天现场来宾蔡正元委员,但事实上这一次,你可以看到民进党虽然看起来有冲突,其实我当时在看新闻,我就很纳闷,ECFA,民进党发动大游行,而且论述了长达两年,好像有了ECFA就没有民主进步党这样的论述方式,当天打架,怎么好像有一点像球员在打假球。果然我就看到民进党里头,比较爱发表言论的郭正亮,郭正亮是学者出身,他很喜欢发表谈话,爱发表谈话的人,有的时候有一个缺点,就是不小心就会说出真话,让我们来看一下郭正亮在《中国时报》的谈话,他说民进党应思考要怎么输,他是民主进步党ECFA小组的召集人,看到整个ECFA最后签订之后的过程,他只说民进党应思考要怎么输。
台“立法院”乱局:黄伟哲暗器偷袭吴育升
陈文茜:而应思考要怎么输的时候,其实他们第一个在“立法院”内进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架,虽然要打,但是交代不需要打得太暴力,以免影响今年年底的五都选举,而且反ECFA只反给一小部分民主进步党主持者看,他们并不想让全台湾把ECFA变成民进党在五都的战略,但是又不小心还是有人擦枪走火,那就是出生台南县的民主进步党的“立法委员”黄伟哲,他在现场表演,表演过了头,一不小心砸重了吴育升,让我们来看一下。
黄伟哲:从我手上飞出去砸到他。
记者:对。
黄伟哲:那就错了啊,那错了,就是应该道歉啊,其实我也是无心的,不是针对特定的人。
涂醒哲(民进党“立委”):你是被谁打到,你是被别人丢到的,看到谁指出来,谁谁谁,没有,你站在第二线嘛,你不可能被打到,是你们自己在那边,打来打去的问题啦,你是比较厉害是不是,别装了,别装了。
黄伟哲:当然没有任何借口,只是那个时候看到自己的同事受伤,郭玟成、刘建国委员从高处摔下来,那主席也就这样宣布,就这样过了,此时那个时候的情绪,控制不是很好,那我平常不是这样子,但是一旦事情发生了,我觉得该向吴委员道歉,我们绝对责任也不回避,那我觉得,其实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等吴委员情绪比较平和的时候,面对面跟他表示歉意。那个时候的思考,没有想到,也低估了那个计时器的杀伤力,然后也不是蓄意找一个对象来丢,就往上抛,那不管如何,不管我再怎么地思考,造成伤害,错误就是错误。
陈文茜:我们现场来访问一下国民党“立法委员”蔡正元,ECFA这一仗,我们如果回顾过去两年来,其实当年ECFA已经慢慢的浮现出来,整个国民党的执政团队也知道,必须要签一个为了防止2012年东协加一,台湾有些产业会受到排挤,要赶快签一个两岸经贸协定。但是我直言,国民党去年犹豫不决,而且当时的经济部长尹启铭提出这个主张的时候,他告诉我是在2008年的年底,他向刘兆玄报告,那个时候陆委会反对,反对的非常厉害,后来他在2009年2月16号到马英九的办公室,向马英九亲自报告,马英九拍板,但是国民党还是不敢全力的推。
民进党也在那个时刻在各地宣扬,把它当成一旦有了ECFA有没有台湾,台湾的弱势产业也就完了。民进党也就彻底崩溃了,几乎是相同相等的论述,可是我们刚刚看到,第一个是这一场战略中,民进党看起来,我怀疑他打假球,因为我觉得他的打架跟以前打架的暴力规模,虽然还是很暴力,可是跟以前那种中选会的时候,可以说是血洗“立法院”,只是有一个人黄伟哲擦枪走火,跟以前打架的情况,不太一样。
蔡正元:完全不同。
陈文茜:你的看法告诉我们。
蔡正元:蓝绿较力ECFA 两党幕后策略
蔡正元:我们一开始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ECFA的签署公布了以后,它的内容获得绝大多数台湾人民的支持,所以支持度非常高,这个就造成民进党“立法院”党团里面,就有分裂的状况,有一部分人认为,还是在强烈反对,可是有一部分人说这个应该理性的探讨,所以他们也开始有一个分裂的民进党党团,刚好在我们国民党这边,不像过去是分裂的,是非常团结的。举个例子说,我们有时间的压力,所以在8月底以前,通过ECFA的“立法院”审议不可,所以无论什么样的状况,我们都要挺到底。
因此我们开始部署,采取比较先软后硬的策略,我们先模拟一下,如果有几个,比较硬派的民进党“立委”,要干扰议事进行,我们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我们对民进党说,先由“立法院”王院长去协商,王院长也提出一个版本,那个版本本来我们国民党里面是没有人敢提,或者说不太会接受,可是只要民进党不干扰议事,我们也愿意来进行,包括付行政委员会审查,包括组案发表意见,但是我们唯一守的底线是全案表决。其他的花十个小时,让民进党向吴敦义院长做质询,都没关系,让步到无可让的一个地步,甚至于有人觉得说,如果它要每案提议修正,我一案一案,像我们的总预算一样,800多万表决,表决到天亮,三天两天都没有关系,只要最后结果是全案表决就可以的。如果说这种情形是一读有了,二读也有了,只有说径付二读的问题。但是我们国民党能够接受底线的时候民进党协商代表,他们发现说他们不想反对起案,可是问题请他们签字,他们又不敢签字。
陈文茜:他等于是自己过去向他的宣传者吹牛,说谎,说会有五百多万人失业,三百多万人失业,然后结果呢,他自己的支持者ECFA里头受益,而且拜托他说,我要让ECFA过,所以他自己内部,就有一群人,就一个人谎说太大的时候,无法收身。
蔡正元:无法解释这情节,民进党代表知道国民党已经退到可以接受的地步,但是他们不愿意在协商文件上签字,破裂到另外一派的人,觉得说他们要很勇敢的表现给他们支持看,圆谎,继续说谎下去。所以我就开始做准备了,原先前一晚上,我们就模拟过,该怎么进行这个问题,我们就工作分配好。包括让王金平顺利进入议场,所以后面两道门,我们都派人进来守住,前面该怎么进行,最重要就是说主席台,不可以被霸占,这是保护王金平,能够顺利的把我们国民党的径付二读案通过。
陈文茜:你就变成最高元帅站在旁边。
蔡正元:所以当时他们推的时候,原来那位子本来站得不是我,是站另外一个委员。可是我们有将军资历的人,觉得说这个位子一定要会打进来才可以战。所以变成说我在旁边调进来,本来在台子底下负责阻挡的第一线的邱毅,他们觉得邱毅可能比较不善于打架,把别人调来,因此调兵遣将。比较会打架的,比较愿意打架的人上场。我刚开始的时候,我是觉得说,在最后一刻的时候,我站到那个位子上面去,有一个人跑过来跟我讲说,正元兄,这一场要看你的,无论如何王金平不可以被碰到。因为王院长被打到或者被推挤到,王金平可能没办法宣布,所以无法收音,录音带收不到,径付二读无效,所以当时我就跟谢国梁达成协议,不管谁上来,一概请他下去,所以才会这样。民进党当时也有点意外说国民党什么时候会出现蛮理部队,所以上来不管是苏正清委员,刘建国委员,或者郭玟成委员,有一位被我们压在主席台的台子上面,其他的我们都请他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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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石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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