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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洪:日本没有左翼 日本整个民族就是右翼

2012年03月05日 17:20
来源:凤凰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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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琛:说到日本的民意啊,现在我们也想听一听在东京现场,我们的驻地记者李淼已经在线。李淼究竟在你了解啊,日本社会无论是政界还是民间,他们对于这一回的河村事件做怎样的反应?

李淼(东京记者站):好的,卢琛,关于这次名古屋市长河村隆之,关于南京大屠杀的发言,我们看到日本国内也有非常激烈的反响,因为现在事情已经扩大到南京市暂停和名古屋的交往,包括民间交流等等,很多事情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那么到目前为止呢,日本政府马上表示说,日本政府认为此事和中央政府以及外务省无关,应该由南京市和名古屋市两个地方的城市一起来解决这个问题,而日本政府关于南京大屠杀的立场呢,其实非常的明确,那就是认为日本应该反省历史,同时日本在进入南京的候,确实曾经对一些非武装的市民进行过伤害,另外也确实曾经发生过掠夺行为。

这次事件出来之后呢,我们也看到有很多市民,打电话给名古屋市政府,也看到有一些统计说,支持河村发言的市民相对多一些,但其实呢,其实上我们在采访名古屋市政府的时候,官员对我们说,打电话来的很多人都是同一个人,甚至也是一些右翼团体的人打来电话,所以呢这些并不能够代表日本普通民众的声音。

我们在东京街头采访的时候,很多民众说,他们认为日本过去确实做了不好的事情,应该对历史反省,只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感到疑问,这个南京大屠杀的具体的死亡者人数应该是多少。很多市民也支持日本应该和中国展开一个公开的讨论,那么目前事情已经发展到目前的局势,可以说已经是很难收场了,我们也很关注接下来日本方面特别是河村市长,会不会有收回他的言论这样的说法,那么南京和名古屋双方的关系,交流关系到底要怎样恢复,卢琛。

卢琛:好,谢谢李淼,来自东京的观察,其实在日本的政坛是这样的,中央的官员是管不了地方官员的,那地方官员会不会被罢黜,这是由他的地方的选民决定,包括日本的外务省也好,首相府也好都是干涉不了的,所以这就是让我们想,如果是想让日本国内自上而下的影响,这种指望是指望不上的,那作为中国尤其是受害国这一方,是不是很多工作应该中国来做,包括铁证如山的一些证据啊,有没有可能进一步的工作需要跟上的。

朱克奇:应该承认呢,日本的一些人敢于公开的否认南京大屠杀,这确实从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说我们现在拿出来的证据有些不足,那么这个证据之所以不足呢,有几方面的原因,一个是当初在发生南京大屠杀这件事情的时候,在那个时候有一些西方的记者在记录这件事情,但是西方记者的记录呢有很多日本人说这就是当时的反日宣传,那么当时呢可能中国记者在现场,包括留下来的一些东西比较少。

而日本记者在这方面呢是有一些记录的,但是这些记录,日本当时就已经是非常的严格的控制的,包括日本参加这件事情的士兵,他们在回国的时候都被日本军方要求必须闭嘴,三缄其口。然后在日本当初战败的时候,应该说又进行了系统的、人为的,一种资料的毁灭。然后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呢,就是在东京审判的时候,那么,应该说当时美国出于种种考虑,并没有把相应的东西给它全都揭出来说深说透,这几方面的原因也导致我们现在手上所掌握的一些东西并不是非常的充分。

卢琛:既然日本当时政府是非常有步骤、有计划的歪曲历史也好、修改证据也好等等。那像河村这一代人,他们是否是属于这种被洗脑状态呢?那他们这种空白,又谁可能再去填补呢?

阎宏:其实他未必是空白的,恰好这一代人他说不定还知道点东西,问题就是从,日本从1945年战败到1955年大概这10年中间,你看河村是1948年出生的,那个石原慎太郎是1932年出生的,那么成长阶段大概就这段时间,这段时间是日本非常非常郁闷的时候,1945年战败的时候,它的经济倒退了很多,然后呢在挣扎着挣扎着,非常非常挣扎,再加上日本人他也不喜欢美国人啊,美国人炸完了他还要管他,苏联人也占着他北方四岛,他也不喜欢苏联人也不喜欢中国人,而且经济那个时候又那么烂,菲律宾经济那个时候比日本好多了,那么那代(日本)孩子他又穷又郁闷,在那个环境下长大思想充满了反叛,就是说什么东西只要对日本不利的他都不信。

卢琛:尽管日本的官方啊包括主流的学术界是承认有南京大屠杀,但是30万这个数字呢几乎是没有人能承认的,那河村提出来与南京方面进一步的研讨这个事情、辩论这个事情,那究竟两位觉得在哪一种层面上或者哪一种议题上是可以中日双方进行讨论的。

朱克奇:这次事件发生之后呢,河村也说了希望能够到中国来举行公开的辩论,我们国家外交部的发言人已经明确的说了,这件事情南京大屠杀的史实不容辩论,那我觉得呢外交部的发言人主要还是从政府这个层面,这作为一个历史事实来讲,政府没有必要去介入这样一种讨论或者说辩论,但是从民间上来讲,那么河村表达了这样的一种意向,不论他这种意向是真的是假的,那么实际上中国有很多人站出来接招,包括中国民间的一些学者,南京大屠杀的一些博物馆的馆长,然后还有一些当年的幸存者,88岁的幸存者都站出来,愿意和河村进行这样的一种辩论,我觉得在民间这样的一种辩论倒也不是不可以,我们也可以通过这样的一种辩论让日本人了解我们的感受,了解我们所记忆的东西。

阎洪:大范围的讨论我觉得是应该的,而且特别这个东西对教育日本人民其实是很有帮助的同时我觉得也可以教育中国人民。

朱克奇:没错。

卢琛:听听现场观众,作为中国人愿意跟河村或者跟日本人讲史实吗?

现场观众:从我们政府来说我们是不用辩论这个事情的,然后那个痛定思痛、痛何如哉,你(河村)这个本来提出这个事情对中国人民就是一种情感上的侮辱。其次呢就是说我们拿到相关的铁的证据的这些人需要站出来。

现场观众:我也觉得这个事情是不需要辩论的,但是我们确实在相应的一些事情上做的准备工作不足,因为实际上南京大屠杀的很多史实性的东西是掌握在外国人手里,包括东京审判的时候,东京审判当时几乎80%的资料从欧美流入的,而我们自己提供的相应的数据是非常不足的。

现场观众:我个人觉得是历史是不容辩论,但是讨论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就像河村他讲的,他说这件事情没讲清楚就像芒刺一样,梗在那里就双方都不愉快。

朱克奇:对于南京大屠杀的这个史实的问题,有一个教育日本人的问题,但是再教育日本人民之前首先要教育中国人民,我们自己是否牢牢的铭记了这段历史,这段历史当中到底都有哪些证据,到底都有哪些记录记忆。它不是说南京大屠杀作为一个名词留在民间,中国的民族记忆当中,而是这个里面的很多很多的细节情感,这些东西留在我们的民族记忆里。

卢琛:有些史实是需要向中日两国人民都讲清楚的,中日双方也应该进一步的讲清楚,接下来我们需要了解的是究竟日本右翼在日本国内具有怎样的地位。
 

[责任编辑:孔庆瑞] 标签:河村 日本 名古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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