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社:剧作家自组话剧社团 演绎爱情与梦想
2010年10月18日 14:35 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万方:我们的心里有我们想做的,有我们的梦想,有我们的理想也好,但是我们怎么来实现它,或者我们在实现这个理想的过程当中,我们要伤害谁,我们要失去什么?我要获得什么?失去什么。

解说:面对季杰下辈子你想干什么的问题?父亲在高台上高喊“我要当夜莺”,这种夸张的表演引发了全场观众的笑声,也让台下的每个人在笑过之后,有了一个深深的感悟,父亲为了自己的梦想,牺牲了家庭,却依然碌碌无为,更变成了一个对家庭没有责任的人,但是他真的爱唱歌,他想唱歌,这辈子,这个梦想已经毁了,只能寄托来生,这是父辈的被粉碎的梦想之痛。

万方:这个爸爸揭开了,他是他曾经做过什么,他唱过歌,他花了几十年一生的时间,一生中几十天时间辞了多少次职,甚至还去了国外找老师,但是他是一个一事无成的人,最后他根本当不了歌唱家,可是他就曾经付出这么多,他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剧中人:当一个歌唱家实在是太难了,并不是有一条好嗓子就能成为一个歌唱家,我的声带小节了,后来又长了息肉,有一次我失声了三个月说不出话来,一直都后来我们的老师们都不收我的学费了,他们为我的精神而感动啊。

剧中人:你的老师说你没有悟性,根本没有希望。

李进意:这就是我这个人物的一个悲哀,由于妻子发现了这点,也制止了他这点。夫妻之间产生了矛盾,结下一个结,因为我这个人物曾经想办一个演唱会,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最后妻子觉得还是别让丈夫献丑了,就把这件事给搅黄了,所以我始终记恨她这件事情,在台词当中也体现出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万方:我想探讨的是一种精神的追求

解说:丈夫的冷言冷语让母亲蓝宏痛心病首,眼看丈夫和儿子都有离她而去,蓝宏拿出了一张诊断书,上面写着胃癌,时间则是26年前。蓝宏用痛苦的声音叙述了她对这个家的爱,对丈夫的无奈和对儿子不舍,是这样复杂的情绪让她不得不去战胜病魔,在结尾的时候,蓝宏在舞台上讲述自己如何坚强起来,如果把自己当做石头,在她的一遍遍高喊“我是石头”的声音也回荡在剧场中,给在场的每一个人最深刻的心灵震撼。

苏蓬:我是通过一个最普通的母亲,最坚韧最普通的母亲,她追求的东西是最普通的,她怎么去追求?怎么去坚持,能不能达到?同样她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她也伤害了周围所有的人,她想正常生活,她的一切都是为大家好,这是她的梦想这么简单,所有人都觉得她对,评判起来她是对的,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对的,可是这个过程中,她伤害了她的丈夫,伤害了她打的儿子,伤害了她的儿媳妇。

解说:《有一种毒药》中最厉害的灵魂人物蓝宏,也让不少观众体会到了父母的良苦用心。每个人都有理想都希望像小雅、季杰一样,单纯又快乐的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但是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又免不了要像蓝宏那样为生计奔波。虽然确实物质的理想,就是如同空中楼阁,但是没有的理想的生活,却又是那么的苍白无趣,要么背着理想四处流浪,要迫于生计埋葬理想,爱与理想究竟是救人疾病的良药,还是伤人心肺的鸩酒。

周瑛琦:《有一种毒药》的话剧里面,我们可以听到父亲站在舞台上面大喊,我要做夜莺、我要唱歌、我要飞翔,而母亲在另一方面却喊着,我是石头。因为确实呢,人性中我们或许我们就像孩子一样,希望自己可以追逐自己的梦想,自由自在的像鸟儿一样飞啊飞啊飞,甚至像断了线风筝,可是呢?还是有一部分人需要顾虑到脚底下的这个地球,我们脚下还是有地心引力,我们还是有责任,我们还是许许多多现实的问题。

所以当现实与梦想对话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时候是很残酷的,而很多人如果不明白这样的一个道理的话,是很可怜的。但是往往呢,我们是看到梦想是有代价的,不是自己付出的话,那就是周边人的付出。

万方:其实我更想探讨的是一种精神的追求,就是我们要为我们精神上的追求付出多少?或者说这种精神追求在我们的生活中,究竟在我们的心中占有多少位置?我们是能够把它彻底抛弃吗?我们再也不要它了,那我们活下去吗?我们可能能活下去,但是我们幸福吗?我觉得可能在这个戏里可能都有所,都有所表现。

周瑛琦:龙马社就好像老中医 提醒我们严肃对待人生

解说:《有一种毒药》演员不多,舞台不大,甚至可以将所有聚光灯打在一、两个人的身上,然而故事的内容却又是深刻而又复杂的,夫妻关系、母子关系、婆媳关系,这些在日常生活中构成家庭关系的主要枝杈却又盘根错节,可谓剪不断理还乱。但这部以家庭伦理来构建的戏,观众看的恰恰不是家长里短,而是以此为载体的心灵困境,是追求梦想还是妥协现实,梦想究竟是蜜糖还是毒药。家庭带给人的是港湾般的温暖,还是毒药般的残酷,这些问题作者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苏蓬:人真正有意思是因为人的复杂,我相信再普通再普通的人,他在他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他也有时候是善的,有时候是恶的,只不过没有时间事件去激发他。

解说:在《有一种毒药》中经典的一幕,讲的是婆媳之间的一段对话,婆婆觉得儿媳不切实际,是毒害社会,同时也是被毒害的人。而媳妇认为婆婆被世俗紧紧缚住,每天忙于交际应酬,没有理想和信仰,她是一种毒药。作品是开放格式的,因为永远也不会有固定的答案,这才是戏剧真正的魅力之所在,也许正如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每个人心中对《毒药》也有着不同的理解,但相同的是每个人都面临着心灵的困境,又在其中挣扎着找寻出口。

万方:实际上,我还想探讨的问题,就是我们为我们的梦想,或者我们为我们想做的事情,究竟要坚持到什么地步?实际上很有趣的就是说,也许你坚持下去,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就成了,但是也许你就是一个混蛋,你伤害了你的父母,你伤害了你周围的人,你用他们的钱,用他们辛辛苦苦挣来的东西,来为你的梦想付出,可是最后什么都不是,就这个界限在哪?我觉得也很有意思。

解说:剧中的表弟和儿媳都有一种很自我的精神,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忽视别人的付出,时下正有许多年轻人朝着自己的梦想追逐,而忽略周围的风景,是社会压力也好,是为梦想也好,剧中并没有加以宣扬,而只是事实的描写,但正是这种“自我”的价值观惹起了80后的争议,他们认为虽然是从小生活优越的环境里,但却有自己的梦想,但不会像剧小雅和季杰那样为了自己而极不理智,而是在理智的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万方:梦想这个东西实际上是非常珍贵的,但是它所特带给你的未必是幸福,它可能带给你的是伤害,可能带给你的是痛苦,甚至不仅仅是你个人的,你会伤害你身边的人,跟你关系越近的人可能更要为你的梦想付出代价。

周瑛琦:最近看了一个科学片讲人口的成长,从一万年前到现在基本上是非常平稳的,差不多就在那个水平,突然的两百年前直线往上,那当然是因为科学的发展进步。但是呢,我就想想人口这么涨,全世界进行城市化的速度,这么的快速,确实呢,人际关系变得非常的紧张,非常的复杂。

不管是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人与自己的关系,但是我们有一帮非常优秀的剧作家,他们在龙马社呢,就进行这方面深刻的思考,他们就好比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一帮老中医一样的,为我们针灸一下、拔拔罐、放放血、调理调理,因此呢,我们认为艺术家的工作,艺术家的使命是非常神圣的,而我们自己呢,也会好好的聆听,好好的学习,继续的,严肃的对待我们的人生,感谢您的收看我们再会。

剧中人:就是说任何翅膀都可以。

剧中人:可以,不过什么样的星球合你的胃口呢?

剧中人:我不知道。

剧中人:那可怎么办?

剧中人:怎么办?

剧中人:怎么办?

剧中人:只要给我一双翅膀让我自由的飞翔,我一定会找到,怎么了?不可以有翅膀吗?

剧中人:季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剧中人:好,你问吧。我还要不要活下去?

剧中人:什么?

剧中人:我还要我要活下去?

剧中人:一切伟大的艺术都源于内心的动力。

剧中人:不,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剧中人:那好比这样,一个人真心想做的事,那就是他最终做成的事。

剧中人:你的意思是我该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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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楼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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