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话剧《有一种毒药》讲述了一个普通家庭的生活和矛盾。起初,人们同情没能当成歌唱家而终日酗酒的父亲,对不顾母亲反对娶了残疾妻子的儿子给予支持,并谅解因身残而尖刻怪戾的媳妇,对能干而专制的母亲似乎多了些指责。但随着剧情的发展和矛盾的深化,人们开始深思:人人都有梦想,但有些梦想却是不切实际的空想,执著于梦想固然可贵,但坚持空想则是偏执。
凤凰卫视10月17日《大剧院·零距离》,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一个由戏剧家组成的社团,带来了作家戏剧的新时代;一部关于梦想与代价的话剧,笑声过后却饱含着辛酸的泪水;是治病的良药还是穿肠的毒药,《大剧院·零距离》通过龙马社新排话剧《有一种毒药》与您一同感受梦想与现实的激烈碰撞。
剧中人:你忘了去年的那一次,你开着车跑了一百多公里到河北去找她,我到医院的太平间去认尸,结果人家老先生自己回来了,在洗浴中心睡了一大觉,还修了脚。
周瑛琦:欢迎收看《大剧院·零距离》,我是周瑛琦。人类的文明进度在历史长河上就好比是蜗牛慢慢的前进,而无论科学跟艺术就好像它的两只敏感的触角,不断不得出去探前面的路,探讨真理。我想最近呢,我们看到中国的戏剧界非常的多元的蓬勃的发展,这是大家非常乐见的,但是其中我们找到一个团非常有特色,它不是剧院式的,而一帮剧作家。
他们认为在这个时候应该成立一个严肃的剧作家做出的这样一个剧社,他们的作品是不需要跟上层领导啊、电视台啊、观众啊,进行什么妥协,也不需要迎合任何人的口味,他们只要忠于自我就行了。他们的这个作品呢,叫做《有一种毒药》仔细听一听这个名字,你就觉得特别有趣了,是吧。是毒是药,事物都是有两面的,包括爱情跟梦想。
剧中人:梦想真的离我而去,再也不会有,老天爷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会问了。我看清了事情的本来面目,无论撕破和自杀,便要选择接受,自杀和接受二者选其一。听我说完,我的选择是接受,接受生活,接受我自己,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想辜负你,我问你?我只有一句,我问你。
剧中人:我只有一句话,如果有下辈子,我是说如果,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万方(话剧《有一种毒药》编剧):其实最早我觉得就是因为,因为比如我们都很喜欢看戏,所跟邹静之老师,经常我们碰到的地方是在剧场里。我们在剧场里碰到,然后就都觉得,就是对于戏的那一种迷恋吧。
再有我们的戏可能都在北京人艺,也演过我的戏、也演过他的戏,因为有的时候毕竟你跟一些剧团合作的时候,可能有些不会事事都按照你的想法来进行吧,是吧,所以我们就会想,尤其邹老师想说,如果咱们自己要能有一个,弄这么一个剧社。
商业话剧搞坏观众胃口 龙马社挺身而出
解说:2008年12月18日,龙马社正式组建成立,由刘恒、邹静之、万方、三位国内中重要级编剧发起,它让习惯于案头工作,“为别人作嫁衣”编剧们,主导了从剧本、排练到演出、包装等戏剧的整个流程,被认为是“作家戏剧时代”到来的一个标志,这种以编剧为核心的民营剧社,却是很罕见的。
万方(话剧《有一种毒药》编剧):我觉得很可能,就真正的最根本的东西是热爱话剧,再有一个就是希望能够我们作为编剧,人家曾经说我们龙马社是做严肃戏剧的,后来我说,我说可能另一种说法更准确,就是我们是严肃的做戏剧的,严肃的做戏剧。
解说:在龙马社成立之初,北京的话剧市场步入了繁盛期,不论剧场和观众人数都在大幅度增长,但在一年之后,过多的剧场和泛滥商业剧已经搞坏了观众的胃口,一旦话剧艺术失去了自己高品的艺术个性和严肃的艺术追求,这些话剧就将会被自己所淘汰。龙马社适时的站了出来,以剧本为主的前提下,吸纳那种手段,完成从剧本创作到舞台表演的实现。在这一理念的推动下,万方开始对话剧《有一种毒药》的剧本创作。
万方:《有一种毒药》这个话剧实际上它的创作的最初的这样一个点燃,这个东西是一首诗,点燃了我想创作这个话剧的,一个最初的火苗吧。
剧中人:我要给你们朗诵一首诗,如果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那么我们的工作就是不做我不想做的事,这不是同一回事,但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如果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那么我的工作就是不做我不想做的事,这不是同一回事,那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万方:很偶然的看到了这么一首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下,轰的一下我就觉得,心里一下涨满了一种感觉。这个感觉是什么呢?我就觉得这首诗是一种,以一种非常彻底,或者一种非常决绝的态度来回答一种要怎么活着。
万方:以儿子为蓝本创作小说 为求冲击力改编成话剧
解说:这种共鸣产生的强烈冲击力震击着万芳的心,创作的情绪被一下子激发了出来,但万事开头难,这个故事因何开始又怎样继续下去,却让万方苦恼了许久。直到有一天,万方忽然从自己学电影的儿子身上得到了一种灵感,想要以他为蓝本写一个,一心只想拍电影的年轻人的故事。在写了一万多字的小说之后,万方觉得冲击力不够强烈,便开始琢磨着将小说改为一部话剧脚本。
万方:话剧是需要一种极大压缩、极大的速度,它和电视剧和小说都是完全不同的,它是需要很强烈的东西的,那么就开始琢磨这个叫《有一种毒药》这个戏。实际上我还是想写我们究竟应该怎么活着,我就是想在生活中,梦想在我们的生活当中占有什么样位置,我们为了梦想应该坚持到什么程度?我们应该放弃一些什么?
这些都是我想在这部作品里想讨论的问题,但真的我在结构的时候写着写着,我发觉我原来的作为主人公的那个孩子,慢慢的往边缘走了,因为生活不可能以他为主角来进行下去的,所以他慢慢在现在这个戏里,他成了一个戏份是最少的一个人。然后有了妈妈、有了爸爸、有了儿子、有了儿媳,就是说真正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梦想和现实究竟在我的眼前,或者说在我的周围它是一个什么状况,实际上我觉得在写这部戏的时候,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种,也是自己的一种思考吧。
解说:然而话剧的成功不仅是有好剧本、更需要导演演员将其搬上舞台。龙马社的理念也影响了一批年轻的导演、演员,由于母亲和外公曹禺诞辰一百周年的关系,导演苏蓬决定亲自担纲指导,也让他足足过了一把话剧瘾。
苏蓬(话剧《有一种毒药》导演):本身这个剧本我就非常喜欢,然后有这样一个好的平台,然后我就鼓起勇气,然后就答应了,也为了这个戏等于这半年我就什么都没有做过,所有东西都推掉,一直在做这件事。
解说:所以的事情似乎都如同龙马社当初建设成立时所设想的一般,先有一个优秀的剧本,再依靠这个优秀的剧本引来真正热爱戏剧的人强强联手。一同做出一台一台的好戏,经过紧张的排演,这部剧也如期的登上了大院的舞台,这究竟是一部怎样的剧目,能够有如此大的魅力。
剧中母亲:战胜了死神却得不到家人的尊重
周瑛琦:搞好艺术这个行业是需要骨气,因为你必须要经历痛苦、思考,而且对你所从事的事情有一种神圣感。你看过去的古典乐,他们是为了上帝而写,那包括流行歌曲包括迈克尔·杰克逊的《we are the world》当时也是为全人类而写。你想想看,所以一个作品的成与败,而这个作品的寿命,其实往往跟它的出发点是非常有关系的。我们今天要看到的作品呢,虽然我们说出发点可以很伟大,但是形势呢,可以是很简单的。
编辑:楼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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