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人:得,您有理。
剧中人:你不用替她遮掩。
万方:当这两个人,儿子和这个叫小雅的这个女孩碰上了以后,儿子的心就被小雅的这样一种东西感动,或者说融化了吧。他就一定要跟这个女孩,不管他的妈妈怎么反对,他也一定要跟她。这是他这一辈子,就是长多二十多岁、三十岁样子,做的唯一的一件按照自己心愿做的,就是娶了这个孩子。
剧中人:行,你放心吧,这十万块钱,我肯定给你拿回来。
剧中人:万一要是我妈?
剧中人:不会,你知道她从不和我说钱的事。
剧中人:我说万一要是我妈问起来?
剧中人:我就和她装傻,你知道,我最会和她装傻了。
万方:这个女孩曾经学画的,学画画的一个女孩,是心里燃烧着的这么一种女孩,可是打的身体又成了她的牢笼,她的身体使她禁锢在她的这个躯壳里,不能去做任何事情。
剧中人:小雅,这幅画,你怎又给挂起来了?
剧中人:我想看看,好久都没有看了。
剧中人:你不是说再也不看自己画的画了吗?
剧中人:是吗?我说过吗?对,我说过,现在收回行吗?
苏蓬:她的精神其实是一个自由飞翔的一个人,原来这个儿媳妇原来是一个画家,年轻的女画家,是那种背着背包说走就走的人,结果她得了一个类风湿,她动不了了,连画笔都拿不了,手都会抖,她画不成画,但她的精神一点没有变,所以她就被困在这里了。
李进意:小雅也是处于这么一个,不但跟婆婆有矛盾,跟她丈夫又有矛盾,她自己也在有一种矛盾状态当中。她不能再画画了,不能再继续追求艺术,那么她对自己的这个恋人或者说丈夫的情感,也感觉一种欠缺,因为她在生活上不能够满足于丈夫。
剧中人:我问问你那个丽丽是怎么回事?
剧中人:丽丽,谁叫丽丽?
剧中人:你不认识那姑娘?
剧中人:不认识。
剧中人:我可是到她的店里去洗过头。
剧中人:您说咱们公司对面那个美发厅对吧,好像有个叫丽丽。
剧中人:好像,是吗?
剧中人:不是你看你这,是有个叫丽丽的,那怎么了?
剧中人:什么叫“此地无银叁百两”你就是。
剧中人: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剧中人: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剧中人:我心里清楚。
剧中人:你急什么啊,你。
剧中人:我又没说你有什么不好。
剧中人:不是,那你想说什么?您有什么可说的?
剧中人:儿子,妈不想说什么,我知道有的时候,你心里这些苦。
剧中人:谁苦啊,我比谁都好。
剧中父亲:为梦想放弃家庭 来生想做一只夜莺
解说:在《毒药》中作者并没有过度的去宣扬原本作为蓝本的小诗所渗透的精神,而是以家庭为载体,用自己善于长的细腻的描写女性情感的手法,将这种精神去加以刻画。正是这种开放式的描写,让现代的年轻人反而不认同表弟姐季杰,和儿媳小雅的价值观,惹起了极大的争议。
李进意:他体现了现代年轻人的一种意识,这个意识就是我想做什么,我就要做,至于说我具备不具备这样的条件,我能不能达到这个目的,我不管,只要现在我想做,我就做。
解说:在剧中每个人都有梦想,但是当他们的生活过了大半的时候,甚至当他们就要行将老去的时候,究竟梦想在自己的生活中占了一个什么位置?也许这才是话剧真正想要表达的意义。在社会变革,金钱至上的大潮中,压力无处不在,病态的表现也就不再少见,而在戏剧舞台上会令这种病态更加突击,矛盾也更加激烈。毒药到底是毒还是药,编创者更希望观众用自己的感悟来做治病的良方。
编辑:楼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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