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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鲁湘:把知识分子的能量最大化

2008年10月31日 10:09
来源:龙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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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生于湖南,1978年进湘潭大学中文系,1984年进北京大学研修中国美术史,并获哲学硕士学位。2000年受聘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任教授、博导,2001年任香港凤凰卫视高级策划。历任凤凰卫视《纵横中国》总策划、《世纪大讲堂》主持人、《文化大观园》总策划、主持人。

两个多月前,大报恩寺遗址地宫铁函开启的电视直播,让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文化学者王鲁湘走进了南京观众的视野。日前,他又来到南京,为凤凰卫视《文化大观园》录制节目。作为近年来“学者明星化”的代表,王鲁湘被称作什么电视栏目都能上、什么话题都能说、什么事情都懂的人,如果说他的知识体系有什么“缺陷”的话,恐怕只剩下不会用手机发短信、不会发电子邮件了。

离宁前,王鲁湘接受了本报深度报道组记者的专访。这位“手握麦克风的学者”说,如果不是凤凰卫视把他“逼出”书斋,他大概还会在书斋里待着,在书本里耗着,纵情于山水,徜徉于历史。尽管身患糖尿病、腰部要别着小型注射器全天候注射胰岛素,但王鲁湘却还没有退休的打算,在他看来,52岁还不算老。

以话筒为笔、以屏幕作纸,把知识分子能量最大化

记者:很多时候,媒体在提到您的名字时,都会出现“中国第一知道分子”的前缀。在您看来,“知识”和“知道”的区别在于什么?

王鲁湘:这其实是媒体给我硬加的一个封号。5年前,广州一家杂志搞了一个“中国知道分子”评选,当时选出了5个候选人,大概是因为我策划了大型文化纪录片《纵横中国》,借着这个“东风”被提了名。后来,他们请了全国的学者、专家投票,最后把奖颁给了我。说实话,我领奖时对这个称呼也是一头雾水,后来问这家杂志的主编,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以我的理解,“知道分子”肯定是知识分子,但又有特殊性,准确的说是有人文关怀的知识分子。打个比方,一个博士生、建筑工程师或者外科医生,他把自己的专业做得很出色,但从不对社会上的问题发表意见,不愿承担社会责任。那么,我可以称他为知识分子或者是专家,但他们能为社会贡献的还远不止这些。真正的知识分子,应该是对社会持有评判立场和能力的公共意见人物。我想,这应该是“知道分子”一个评判标准。

对我而言,这个称谓大概代表着我的身份:以话筒为笔、以屏幕作纸,将电视媒介变成一个文化布道的平台,把一个知识分子的能量最大化。

从“为什么是王鲁湘”到“必须是王鲁湘”

记者:在“象牙塔”中谈古论今、激扬文字,似乎是传统文人的从业惯性。走进凤凰卫视前,您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博导,是什么驱使您打破这个惯性,从书斋走向屏幕?

王鲁湘:古人常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从古到今,真正能“行万里路”的读书人少之又少。当然,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成本问题”,因为行万里路的“成本”要比读万卷书高得多。所以,有很多文化学者一辈子埋头书海,却从没到过那些历史事件的发生地。

我认识一个研究明文化非常有名的老先生,他在去世之前流着泪说:如果有生之年不去明孝陵、秦淮河看一看,我死不瞑目。很难想象,他研究了一辈子明文化,却从来没有来过一次南京。

我之所以选择跳出书斋,是因为电视媒介这个平台,可以帮我解决“行万里路”的“成本问题”。

记者:在观众印象里的电视节目中,文人学者向来是作为“答者”,而非“问者”。从最初的电视节目策划人、撰稿人、嘉宾再到现在的主持人,您是如何一步步从幕后走向前台的?

王鲁湘:1987年,我在北大研究生毕业后,在央视做过一个大型纪录片。从那之后,我陆续担任过策划、撰稿、编导,但始终是在幕后。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出镜是做《寻找远去的家园》时,这又要讲到刚才提到的“成本问题”。因为做节目要请很多嘉宾,这涉及到时间安排、交通住宿费用等种种问题,后来发现,我一个人把任务全顶下来的话,所有这些麻烦都没有了。于是,之后的《纵横中国》、《文化大观园》就沿用了这个模式。

[责任编辑:张梅] 标签:王鲁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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