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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檀:的哥生存远不如当年的“骆驼祥子”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马光远表示,兰州这几年空气变化非常大,兰州每天洒水车在洒水,然后灰尘基本没了,兰州空气的变化非常非常大,以前北京可以笑话兰州,现在如果北京笑话兰州的话,那肯定是他没去过兰州。凤凰卫视1月16

叶檀:是这样子的,还是有这个嫌疑的,我先说的远一点,我们都知道有一个公司,这个公司他就是其实在国外也遭遇了很大的反弹,有很多司机就觉得你把我生意抢掉了,怎么可以无序经营,你说到那儿就到哪儿了,然后后来是这样子,就是双方达成一个协议,你再出来,有的地方允许你出来,有的地方不允许你出来,因为地方自治很强,所以不同地方不一样,然后我跟你达成协议的,比如说你是专门运营哪一块,专门运营哪个人群的,然后车需要什么样的概念,什么样的概念车出来,然后这样子的话,这个公司又恢复了,又到水面上,要不然的话那个车也是这样子,就像我们这个车是这样子的,他就是如果你是租车,背后这个专车背后到底是谁,这个很重要,如果说租车公司呢,你这个专车属于租车公司,那租车公司要交税交什么东西,他是属于正常运营的,不能说人家是黑车,你说人家黑车没道理,但是,他现在就是像上海那边说的,上海那边说的也很有技巧,他说我们不是禁止你运行,你需要重新来登记一下,拿着你的这个证那个证,你来登记一下,证明你是有运营资格的,结果呢到现在为止,几千辆车大概只有八百辆车去登记了。

马光远:不敢登记。

窦文涛:2001年莫斯科全民私家车都是出租车

窦文涛:有一个担心,就是说这个担心我跟你说可以用我在莫斯科碰到的一个故事跟你讲,就是在中国申奥成功的那一年,我们去莫斯科,莫斯科真逗,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改,那个时候莫斯科全民都是出租车,所有的私家车,都可以拉你挣钱,然后我们打的,在街上拦车,其实就是自己下班开的车,你就发现俄罗斯人。

叶檀:价格怎么定的。

窦文涛:他说多少是多少,莫斯科那个时候就说多少就多少,那个时候而且我就发现莫斯科人绉,觉得特别可乐,我们说去红场,就去红场,说多少个卢布,你允不允许半截改主意呢,走到一半后来我们说我们不去红场了,我们去特列恰科夫美术馆,想到那儿去,结果那司机绉了,不行,说好去哪儿就去哪儿,被他给拉红场,后来我想,他这种其实是顺路回家,所以你不能改,这就是说我就说人们担心就是说你不能最后变成私家车也参与,你现在全民创收,如果这个门槛打开,谁下班回家路上是不是也可以接个人。

叶檀:就如果说我平台上接入假设接入五千辆车,这五千辆车我其实是不知道他背景的,其实你坐上一辆车你不知道他是谁,除非这个公司,比如这个软件公司管的很好,对于这些司机有一个专门的管理,否则的话我不认识路,他带你绕个两圈这还算客气的,晚上最近不是出了很多事吗,万一出了这种事,那很多人就要抗议了。

其实,你还记得当初韩寒那个时候不是说黑车,钓鱼式执法,有一个司机把手指头都砍掉了,都是为了这个事情。

窦文涛:司机为什么砍手指头。

马光远:证明自己我没干。

叶檀:证明自己不是黑车。

马光远:我不是黑车。

窦文涛:有点韩国人的精神。

马光远:中国人现在这方面干的比韩国人好,手指头掉了,为了证明,这个我们创新还是不错,但是现在讲为什么,第一个我们讲出租车公司本身,他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你既然不培训司机,他不知道路,车里边味那么,监管也没用,你就收个份钱,我要你干什么,第二,如果说你讲私人运营是黑车的话,那你给我凭证,你比如说我现在我特别想要一个凭证说平常我没事,我拉拉人,多好,我知道天安门啊,我知道,比他们要强,你为什么不让干,而且我的车还很干净,我的车的档次还不错,他们上来以后像叶老师上来我还给她塞一瓶水,不挺好吗,为什么不让干。

第三个,既然人家有运营,你说没运营的可以,有些公司有运营资格,我本来就是出租车,你还说我是黑车,说到底是什么,还在维护垄断,我想讲的是这个东西你根本没法去监管,你比如说我的车上装一个软件,你怎么知道,别人来叫你怎么知道,所以说到底,我们现在之所以把这些东西叫是黑车,一方面他为什么讲的很技巧,不敢明说,他怕老百姓骂,第二个他必须说怕出租车公司把你,最近太多了。

叶檀:你太低估政府的力量了,不行就把软件公司直接关掉。

马光远:这个很厉害。

叶檀:我让你去。

马光远:这是最具竞争力的,中国最大的竞争力就是一纸文件,你搞了很多创新。

叶檀:而且现在的文件,我跟你说现在文件你还找不到是谁发的。

马光远:你还看不到。

叶檀:打一个电话就行了。

马光远:叶老师,你真适合去政府部门工作。

窦文涛:你说咱们这个政府,我觉得他有一个很基本的动机,就是怕乱。

马光远:那会怎么乱呢?

叶檀:其实文涛是互相怕,你比如表面上很好,他说你登记拿着你的证件过来,我就算你专车,上海还没取缔,上海还算比较开放还没取缔,他现在是这样子的,就说你过来开放,有的索性就没证件,他也就不登记了,绝大部分是没有的,另外一部分有的,他也不去登记,他想我登记,你到时候一抓一个准,所以司机害怕政府害怕交管部门,交管部门害怕滴滴打车,滴滴打车或者是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公司又害怕滴滴打车或者快的打车破了他们的垄断,所以这是一个互相害怕过程,你说这个社会,谁看到谁都怕。

马光远:互联网太牛了。

窦文涛:而且就说,就他说那个不认路,确实是,你就讲,他在香港都有,前一阵有朋友介绍,我就坐了一回,其实我觉得挺贵的,因为他有各种车型的选择,而且你包这个车一天也行,都是在软件上解决。

马光远:当时肯定选的玛莎拉蒂。

窦文涛:选择是我朋友替我买的单,我不是官员,我可以接受,最后弄了一个保姆车,可以拉你一天,就是这种,但是像这种,但是这种服务,跟太监似的,就是无微不至,还跟你聊天。

叶檀:你当老佛爷了。

窦文涛:对,而且他还有一个就是说,认路的问题,我也觉得司机其实是需要经过训练的,我在伦敦住了一个月,伦敦的的士司机的认证,这好像最后你拿到这个许可,好像要三年听说是,就是因为我有亲身体会,我们新闻采访找的犄角旮旯的地儿,就一个月期间就没碰见过伦敦的的士司机有什么疑惑。

叶檀:你说碰到绅士司机了。

马光远:没有,伦敦的考试特别严,就是门槛特别高,他非常珍惜,那真是个技术活,专业活,就像中国考的比较难的,律师很难考,保健现在估计拿掉了,但是他的这个考试难度不亚于这个,就是你所有的,那个伦敦的地图,你必须烂熟在心里,必须知道哪个地方哪个时段红绿灯比较多。

叶檀:我跟你说其实是不一样的。

窦文涛:咱们先别说伦敦,我们这有个小片,咱们说说法国什么风景,法国的的士司机。

叶檀你要说什么?

叶檀:的哥生存远不如当年的“骆驼祥子”

叶檀:我刚才看了这东西觉得够悲惨的,去应聘出租车回来女朋友就没了,我没看过这个电影。

马光远:人生比较大的悲剧。

叶檀:所以我看了这个东西,其实我就想中国有一本讲出租车司机的,不是讲出租车司机,他讲的是拉车的洋车,骆驼祥子。

窦文涛:中国最早的出租车司机。

马光远:那是鼻祖。

叶檀:所以你看他当时,他怎么解决民国时候怎么解决,很有意思,民国时候你如果不行,就在街上等着,有客拉客,大家一哄而上抢,这是属于比较低端比较悲催的一种,还有一种比较好了,运气比较好,技术也比较好,跑的快稳,像祥子一样,有一段时间就去拉包车去了,我包你一个月或者是几个月,这个就相当于专车。

窦文涛:对。

马光远:没有私家车,就是专车。

叶檀:就是专车。

窦文涛:后来他跟虎妞包了。

叶檀:对,如果说你再强,你再牛,那叫专人,跟他女儿结婚之后开个小车房,你就当老板了,那就不是交份子钱的问题,是别人交你份子钱了,所以我在想这个事。

马光远:当时好像没有什么份子钱。

叶檀:有,要交给老板了,要不然老板喝西北风。

窦文涛:祥子是给工资,相当于上海的模式,你给我拉车,我给你工资,而不是像北京,我把这车给你,洗刷什么乱七八糟所有你承担,一个月跑下的钱交完份子钱,剩下的才是你的。

叶檀:所以,那个时候是这样子的,就说你的车也是自己洗自己刷,然后你如果是个体户也可以单干,他现在那个时候还是比较自由,比较市场化,然后也没有出大的乱子,好像是没有听到说,把老板抢过一个专车的司机,听也没听到过。

马光远:所以经常听到出租车会出问题,但是很少听到说一个人的专车出问题。

[责任编辑:王圳]

标签:的士 北京

2015-01-16锵锵三人行 马光远:兰州环境改造空气质量远超北京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5/01/16/ef487aa7-a8de-4fce-ac2f-3255b53cb7c6.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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