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东：二十一世纪信息化战争或形成无人化态势

曹卫东：21世纪信息化战争或形成无人化态势

那么我们再讲一下，具体的电子对抗的中的网络战。前面我们讲了网络的这种特点，首先是人造的这么一个虚拟的网，然后还有就是没有国界，你可以跨国界地去进行攻击。还有一个呢，就是说它主要是获取信息和情报，保住自己的信息情报，这个是它的特别主要的特点那么应该说这个网络空间站呢，它有几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呢，就是这种网络的攻击与防御，所谓攻击，就是说如果我有恶意的黑客想攻击你的时候，我给你发一个病毒，这就是一种攻击。那么我们知道，自己家里的这种电脑，它都可能设立了防病毒软件，或者是防火墙，这个就是防止别人攻击的，这个就是第一层次的，比较低的攻击与防御。那么再有一种就是网络空间的这种对抗，那么这种情况呢，是国家或者政治性组织之间的一种紧张局势。在这种局势下呢，敌对的这种网络攻击，可能导致报复的行动。

比如说2007年爱沙尼亚它要从俄罗斯这儿分出去的时候呢，受到了自己民族主义的这些人员或者是其他一些国家的这种干涉，就向它发射这种病毒，就攻击它的网络。那么它要报复，谁攻击的我要报复人家。然后就形成了这么一种局部的对抗。包括俄罗斯和格鲁吉亚发生战争的时候呢，网络上也发生了你攻击我我攻击你，这个还不是像战争那样，就网络空间站的烈度那么大，所以它可以说是一种网络空间的对抗。

那么网络空间战呢实际上是国家或政治集团包括这种极端分子这种组织，那么就是用什么呢？他是就是说要实施一系列的都横，那么网络空间战中，进攻和防御的行动，主要的目标都是信息资源。也就是我的飞机给就不进入你的领空，我的军舰不进入你的领海，我的单兵我的陆军部队，根本就不进入你的领土，表面看起来，咱们俩井水不犯和河水。但实际上呢？ 你的金融体系被破坏了，你的这些国家的一切正常秩序可以说都被破坏掉了，所以这个网络战争呢，应该说是比较剧烈的一种争夺。

那么应该说呢，这个电子计算机病毒对抗，这个是电子技术对抗的这个新课题。我们前面讲到了网络空间战，网络空间战作战总得有尤其，什么是你网络空间战的武器？实际上这么几种。第一种叫攻击指定的目标吧。叫做选择性武器，选择性武器是什么呢？就是说大家可能知道，在伊朗研制核反应推的时候，美国就说了，你不可以进行这样的，你这个可能要用于军事。伊朗跟不听它的，说我这个是和平利用，你凭什么不让我利用？那好，我给你发射“震网”这种病毒，我给你发射发到你的这个里面之后，你这个工程就进行不下去了，把你的计算机全给破坏掉了。所以它是一种攻击性的。找到你的漏洞，我让你的计算机全干不成，我让你的图纸全毁掉，让你的资料全报废，它是这么一种武器。

第二个就是能够突入并且隐藏于地方系统，向控制者提供目标信息，软后再按照我这控制者的目标影响的，这种叫外部控制性适应性武器。比如说它发的这个病毒应该说是“特洛伊木马”，还有包括“火焰”这种病毒。也就是说你在这块，家里打计算机的时候，你所有的按键的这个键盘全都传出去了，就是是对方都知道你摁的哪个键，你说现在需要输入密码，你摁了8个数，或者几个字母，对方全知道。你这8个数是1234567888，行了，全知道了。因为它就是这个木马，把你的一举一动全都传出去了，这是一种。然后我再按照控制者的指令，本来我没想往外面提钱的，结果外边来一个指令，把我的钱全提走了，因为它知道密码。所以它就受控于这个操控者了，而不受控于我了。本来我是这个计算机的主人。所以这就是第二种的病毒。

再有就是说可以选择性攻击的，我模块化设计好了之后，放到你那边，你按我这个指令比如以色列，它要攻击一个国家的时候，它把“苏特尔”这种东西当道其他国家的防空武器里边了，结果它的轰炸机进去之后，把人家全炸完了，跑出来了，对方的雷达根本就没发现因为什么呢？它弄了这种病毒之后，这个雷达它不工作了，不人以色列的飞机，所以它就不工作了，这就造成了重大的损失。所以你看，它这个计算机病毒，它也是在不断发展的，所以这个是我们未来战争中面临的这种巨大的问题。因为那种情况，都可能造成巨大的损失。

那么我们再讲一下呢，就是C4ISR, 这个C4ISR系统呢它要跟你的武器装备平台要结合起来，也就是做到察打一体，比如说我们就以这个“全球鹰”为例，它还有一款叫做“捕食者”，“捕食者”它除了侦察以外，它还带上导弹，就当时我发现你，比如说极端分子，或者是美国讲的这个恐怖分子的头之后，它一确认，说这个就是马上就发射导弹，所以它察打一体，这个是它发展的一个趋势。还有就是要提高自动化，和智能化的水平。看，我们现在展示的是美国F－35的战机，F－35的战机呢跟前面F－111有一点相似的期房，就是都是隐身的。它是隐身的战机。但是它比F－111要更好在什么地方呢？它就是说（具备”四代机的特征，第一个是隐身，第二个是要超音速巡航，就是说在我正常巡航的时候，都要能超过音速，还有一个就是非常好的航电系统，就是说我的飞行员操作起来靠一个头盔，我就能从头盔上看到就是（从）眼睛这个面罩上就知道我周围所有的这周边的情况，都可以通过图像传到我（头盔）显示上，我不要去回回头看一看或者左边看看，探探头，去靠人力。还有一个就是操作得非常舒适。它就是靠显示屏而不是靠过去很多一大堆密密麻麻的这种仪表来去看，而它都是靠一些图板，就是显示屏来显示，这可以减轻飞行员的操作的体力的消耗。

解说：未来的战争是信息化战争，未来信息化战争的形态和趋势是什么，伊拉克战争中，体现了信息化战争的哪些特征，信息化战争的作战方式，跟以前相比有什么不同？《世纪大讲堂》《信息化战争形态与趋势》正在播出。

曹卫东：未来信息化战争是可控且有限的战争

曹卫东：那么最后我们讲一下，未来战争的形态和趋势。首先第一点就是精确打击的能力，不断提高，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的时候，本来比如说定得是明天打，那么后来有情报说萨达姆正在那儿开会呢，它就来了个“斩首行动”，提前发动了这场战争，先从潜艇上，水面舰艇上，发射巡航导弹，远距离的去打萨达姆的这个开会的地点。但是由于巡航导弹它是亚音速的，飞行的时间比较长，等它打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萨达姆散会了，走了，所以它没打着。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它是一个精确的打击，对吧，它是专门指那个目标打的。

然后再有一个呢，就是这个战争的规模和毁伤的程度呢，可以说是可控性比较强了，是一种有限的战争，这个战争你发动起来这容易，你能够控制住，还能够收场，这个确实是一种本身，那也就是说你的能力，你打起来之后说刹不住车了，这不知道打到哪儿，滑哪儿算哪儿了，我能控制住。因为现在我们可以看到你要能控制住是什么呢？你要掌握几个节点，比如说所谓“斩首行动”如果它把萨达姆发巡航导弹给打死了，那可能这个战局可能结束得就更快，对这个士气的影响可能就更大。那么再有一个就是说我既然能够把你的这些坦克全给打了，就是它通过这种“阿帕奇”的对地的这种武装直升机，它简直是你看那个纪录片，就像打游戏一样。因为一拉可没有这种防空的能力了，所以它制空权丢掉之后，人家“阿帕奇”进去之后，就是根据那个红外，你坦克不是有发动机吗，发射红外，那我就夜里我就摁这个“地狱火”火箭（弹），一个一个就跟打游戏一样，全给瘫痪掉了。所以我控制住你的，我就打你的军队，我就控制你哪个街区，这样就是未来的战争，它一定是可控的。就是说我可以控制你的规模，大小我都可以控制。不是像打起来我不可控了。

再有一个呢，就是作战样式的手段呢，是混合的，是混合的战争。那么我们前面也讲到了，比如说它既有舆论占，我先让你的这官兵，丧失心理的这种抵抗能力。再有一个就是说我在打的过程中，我用了电子战，我用了这种网络的对抗，实际上手段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包括我的硬毁伤，我指导我的飞机去对你的雷达，去对你的火炮进行攻击，这种是硬毁伤。还有软的。比如说病毒把电脑给毁瘫了，包括它石墨的这种纤维把高压线给短路了，这种手段应该说非常多。就导致了这种混合性的战争。

作战的空间就是多维的，所谓多维呢，就是我们过去讲，当海军跟海军打的时候，可能其他的兵种无法参与，或者陆军打的时候，其他兵种无法参与。而现在的这个维度很多，从水下有潜艇，水面有水面舰艇，陆地上有导弹，也这种火炮，空中有飞机，太空中有卫星。还有我们看不见的电磁空间。所以在这么多空间里边打仗的是欧，所有都是在战斗的。而且它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就是我海军打的是你的陆军。你比如说美国，它现在就是由海对陆作战，它就是用这个航空母舰上的飞机，或者航空母舰上搭载的这种武器装备去打你陆地上的，包括空军也打在你的陆地上，所以它是多维的，同时进行的。并且它是一种不对称的。就说我不是空军对空军，海军对海军的这种作战形势了。

解说：未来信息化条件下战争的发展趋势，首先是精确打击的能力不断提高，美国伊拉克战争中的斩首行动，就体现了精确打击目标的战争形态。另外，战争的规模和毁伤的程度可控，在作战的方式上，信息化战争的作战手段，也更加混合多维。

曹卫东：还有就是信息技术在弥合战争的缝隙，这是英国的特战队它进行反恐训练，你看这些单兵，他们穿着迷彩服，带着偷窥，跟到底的颜色差不太多，不鸡西看不太容易看出来。但是你单兵的这种装备，将来可能要就防弹衣，还有要这种GPS导航系统，还要有我们夜视的系统，还要有你吃喝的这套东西。天冷了之后要保暖是吧，你真正要带上这些家伙事儿的话，重量是很重的。所以现在大家都在考虑，怎么发展我们的单兵系统。而且现在的单兵呢跟过去的单兵不一样了，你别看他就这么一个单兵在这里面作战，他可能通过他的信息系统，知道整个方圆几十里甚至是上百公里的战况。就是我周围哪儿有友军，哪儿有敌军，我下面要执行什么任务，然后我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些信息他可能都知道，这个就是用信息弥合了缝隙。

再有一个就是要突出以长击短，这种非对称的作战。所谓以长击短就是说我并不是跟你一对一的打，比如说像俄罗斯它的这种战略，我不用航空母舰，我就用潜艇，我就来抗击你美国的航母，我是用这种半打，这就是一种非对称的作战方法。再有就是军兵种力量的融合。那么我们讲呢，过去的这种作战呢，最典型的就是自己军种的同一军种在进行作战，比如说跟陆军跟陆军打，坦克跟坦克打，那么我们现在未来的战争，可能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比如说美国研究的，“空海一体战”，它是空间和海军联合起来，可能打你岸上的部队是陆军，它对你的这种打击呢，完全是一种立体的，送水下水面，包括空中包括太空，来对你进行打击，而且是强度很强，精确度很高的这种打击。那么这样呢，就是我们未来战争的一定是未来战争的一种方式或者是形态。

还有就是效能型的部队将代替规模型的部队。你比如说萨达姆，他的军队的数量确实是很多的，但是你不堪一击为什么呢？因为你不到对手在哪里，你没有制空权，你的飞机起不来，别人的飞机天天在呢头上狂轰滥炸，然后别人打你的坦克，一打一个准，你都不知道对方在哪儿，所以你光有数量上（的优势）没有质量上的优势，没有信息化的优势，你这就完全可以说打不赢这场战争。所以过去呢，我们讲有一些战法，在现在可能都不能够再继续运行了。

比如说我们打抗日战争的时候，叫做关起门来打狗，堵住笼子抓鸡。把日本人放进来，放进村，然后我们在村里边地道战，地雷战炸他，打他。或者钻到，把他骗到山沟里边去，让他的大炮使不上劲。但是现在如果我们还采取这种方法，比如说让侵略者进到我们国家来，那让他进来，我们国家通过改革开放，这个沿海城市对国家的GDP贡献很大，那都是建设很好的，在我们国家里边打，就是关上门来去抓鸡，那哪行啊？把我们家瓶瓶罐罐全都打完了，我得重新建设，我仗打赢了，我这个国家也毁了。我得重新建设，那又得多少年？所以就是要把防御纵深加远，不能在我们家门口打仗，移到公共的海域上打仗，甚至于到你们家门口去打仗，去到你们家里去打仗。

那这就对未来的战争提出了就是你的能力的要求。所以就是用一种叫广泛聚能，精确释放，不能像过去那样，比如说我们过去战法里边有一个叫集中兵力打歼灭战，比如说警方战争的三大战役，辽沈战役，淮海战役，平津战役。那么当时呢，就是说解放军的部队虽然没有国民党的多，但是我把它集中起来，都集中到了东北战场上，我去打这一场辽沈战役，就形成局部上我在东北战场上我的数倍于你国民党的病例，我把这个隔断起来打。那么现在呢？我可以不用这样的手段了，我可以说什么呢？兵力分散，火力集中。所谓兵力分散，我这个舰艇可能在很大的一个海域里边。但是我通过远程的这种精确打击武器，我就打你这艘舰艇，我都一块儿往你这儿打，所以就兵力分散，火力集中。这跟过去的战法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了。这个就是说部队可能就可以解决，我不用那么多的人，我虽然在分散，我可以把火力集中起来，我不用去正面挡你去了。那么这个呢，就是我们战争中的一个重要的变化。

所以未来的这种信息化条件下的战争呢，不是说就不要这些平来了，而是说我们要在利用信息就是C4ISR，用这些因素，或者是说这些无形的看不见的空间里面的元素来为我们有形的这个空间里边的战场服务，来影响我们的战场，使我们的战场形成一个优势，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大好或者打赢未来的战争。好，谢谢大家。

解说：在信息化条件下，武器装备的发展跟机械化真正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那么打赢信息化战争需要军人具备什么样的素质？中国在目前科技发展水平并不发达的情况下，能否打赢信息化战争，中国如何应对美国“空海一体战”战略。《世纪大讲堂》《信息化战争形态与趋势》正在播出。

田桐：非常感谢曹老师给我们带来特别精彩的演讲，我们觉得特别的解渴，同时对信息化时代下未来战争充满了众多可能性有一定的了解了。那么现场的同学可以有自己的问题，像曹老师进行发问。

现场观众：曹教授您好，我的问题是在信息化战争这样一个状态中除了您刚才说的，武器装备有一个跟跟传统战争有一个非常大的转变之外，我想问的是，那我们国家在培养军队的时候是不是也需要做出相应的转变，或者是我们信息化战争中我们国家的军事人员需要怎么样的素质才能打赢信息化战争呢？谢谢。

曹卫东：这个问题呢，就是说有一个人和武器装备的问题了，有是前段时间印度有个新闻代表团来的时候，他就向我们提了一个问题，说你们国家的将军是不是都会使用电脑。我说没问题，这个不成问题。后来他说我们印度还有很多将军不会使用电脑。然后我就说，如果你将军不会使用电脑，那么在战争中，那是要吃很大亏的。那么我们国家年在，首先人员的训练上，你一定要让人等装备，不能装备等人。也就是说我们的国家，如果信息化的武器装备给你手里了，你还不会使用，这就是落后了。所以我们的人员，首先就是前面讲了，我们要改变观念，包括你指挥员，战斗员都要想着未来的战争是什么，就是信息化的战争是什么样的，那么我们应该怎么样的训练，我们应该怎么样的演习，我们不能是再局限于这种机械化的大规模的这种战争去。

还有一个呢，就是说我们的训练应该是瞄准对手，也就是说你未来和谁打仗，对不对？你要知道对方的武器装备是什么，对方的这个作战的样式是什么样的，你看我们现在很多的演习都是三军的联合演习，而且是信息化条件下的演习，而且不设定背景。也就是说你不知道预案，我也不知道预案，咱们俩根据各自的想定，我怎么觉得怎么打你好，我就怎么打你。而你怎么防的好，就怎么防，所以这都是从实战出发。我觉得这都是在培养我们的官兵在怎么打仗，怎么打胜仗，而且我们怎么去适应未来的这种信息化的武器装备，怎么去用这些武器装备，来去打赢未来的战争。

现场观众：信息化战争对科技的要求是很高的，就目前咱们国家的现在的一个状况，这个科技水平，能不能支持咱们国家打这个信息化的战争？谢谢。

曹卫东：这又讲到了一个能力的问题，我们说这个军事的能力，实际上是人与武器装备结合以后，它有很多东西是和人，一定是有必然联系的，因为你讲了，我们的这个科技，能支撑我们打赢未来的信息化战争吗？所以如果你单单凭你的科技水平或者说你现有的这些条件，和世界上有一些先进的发达国家的装备比，可能是有差距的。那要如果我要说是这么一个差距，那么你就可以说认为既然咱们低于人家，所以咱们必定会输给人家。但事实上不是的，因为它有一个人与武器结合之后，你怎么运用的问题。

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比如说过去这个国民党，它用美国的这种侦察机，它有夜视装备，到我们国家来侦查的时候呢，夜里中国的没有这种装备，你根本看不见，没法儿打它。但是按理论上说，这更不可能打了，它怎么进来，怎么出去都没关系，但我们怎么把它打下来的呢？在雷达的引导下，因为你这个飞机，我虽然看不见，你飞行员看不见，但是雷达能看见你，雷达把我引到天上之后，两架飞机它投照明弹，这样就成了白天了，你的夜视仪对我来说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就完全可以看见你了，我来打你这架飞机。所以我们用两个没有夜视装备的飞机，一个投照明弹，而且是在雷达的引导下，一个去攻击，因为我的战斗机比你的轰炸机或者侦察机的速度要快，我就把你打下来了。所以这就是一种人与武器装备结合之后，在具体战争中的运用。

那么你刚才也讲到了，我们的科技支撑可能是跟其他国家的在一个装备上是有差距的，但是我妥善地运用它，就是更好的运用它之后呢，就可能发挥更好的作用，在实战中不可能就超过你了，所以我认为还是可以打赢未来信息化条件下的战争的。

现场观众：老师您好，就是您刚才一直在讲，人和武器的配合和运用，我想再追问您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这个国家当中，在信息化战争当中，这个海（陆）空它是如何很好的配合来打这个信息化战争的。

曹卫东：好的。

现场观众：谢谢。

曹卫东：我们知道美国它为了用自己的海军，过去它是在跟前苏联在海上争霸，那么后来苏联解体之后呢，它就把这个海军战略转变了，因为海上没有对手了，它就由海向陆，包括它研究了一种“空海一体战” 就是海军空军联合起来，我打击你陆上目标，打击你海上目标。那么我们国家的这种应对呢，也是，一定是这种联合作战，因为我们现在已经进行这种联合的训练，就陆海空三军的联合训练。我会用我的空军，用我的海军包括我的二炮部队，包括我的电子对抗部队，去应对这样一种就是海空一体战的作战方法，所以我觉得我们国家的人民解放军呢，也是在用这种联合的作战方式，也就是一种体系作战的思维，去改变过去一种平台对抗。

田桐：科学社会学奠基人J·D·贝尔纳说科学与战争一直是极其密切地联系着，而在人类历史上，战争形态经历了三次革命性变化，从木石器战争到冷兵器战争，从冷兵器战争到热兵器战争，从热兵器战争再到机械化战争，目前正在经历第四次革命性变化，从机械化战争到信息化战争。信息科技究竟将会把战争引向什么样的地方，目前可能还不能下定结论，但回眸科技史驱动的千古战史，一支军队绝不能对未来的任何可能行掉以轻心。因为意大利军事专家杜黑说，胜利只向那些能遇见战争特性变化的人微笑，而不是向那些等待变化发生才去适应的人微笑。再一次感谢曹卫东大校给我们带来的精彩的演讲。同时也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世纪大讲堂》，下一周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