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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斌:儿时常逃票看电影 没一次被查出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陈建斌是斯琴高娃的忠实影迷,他很小的时候就看过很多斯琴高娃的电影。当然她是其中给陈建斌印象最深的,是两人在剧组里相遇,陈建斌说说这他那个心理在开始的那一刹那间,真的就跟一个普通的影迷见到她是

陈鲁豫:就每天去看电影,不上课?

陈建斌:对。

陈鲁豫:那你爸你妈肯定得管你?

陈建斌:他们不知道。

陈鲁豫:不可能一直不知道。

陈建斌:最后通过我的学习成绩,他们终于知道了呀,但是已经晚了。

陈鲁豫:那作为爸妈总得教训教训你,逃课太过分了。

陈建斌:他揍我,我记得我那会很小,我爸打我,打得我非常疼,但是我也没法还手,也打不过他。我当时心里暗暗地发誓,我说将来等我有了小孩,我才不打他呢,我想我绝不打他。所以我现在看到我儿子,有时候在那捣乱什么的,我想算了,我还是不要违背我的誓言吧。

陈鲁豫:这点不错。

陈建斌:还有一点是什么呢,就像高娃老师刚才说的,就是对那个荧幕上,所发生的一切似懂非懂。所以它很神秘,很神秘,就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就像你说的。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个特别逗的事,我们从小生活在农村,然后来到乌鲁木齐上课,没有听过这个外语,然后我就看这个上海电影译制厂的这个译制的这个外国电影,然后上影厂是邱岳峰老师,他们说话不都是那个味儿吗,就是那个味儿,我小时候我说这就是外国话。

陈鲁豫:你不觉得跟中文是一样的吗?

陈建斌:但是他那个味儿不一样啊,他们的鼻音特别重什么的,我真的是有一段时间我说这就是外语,他们果然说的跟我们不一样。所以你说电影当时对一个比如说,在很边远的地区的一个小孩,它有多么神秘,我怎么可能想到就是说我有一天也要到荧幕上去,我要跟他们在一起演戏,你就连梦都会做这个梦。所以要等到一九八几年嘛,我上高中了以后,我才会说有可能,那小的时候真的就纯粹就是一个影迷。

陈鲁豫:你在多大时候开始明白我是真心喜欢演戏,就是从你开始有那种惆怅的感觉开始吗?

陈建斌:那个时候就很小呢,鲁豫,就是我记得我一开始看的时候,我爸我妈他们带我们两个姐姐,我们一块去看电影。看电影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呢,我们到电影院里看的都是好像是罗马尼亚的电影,还是阿尔巴尼亚的电影。因为看不懂嘛,黑咕隆咚的坐在那个环境里,就很恐怖,但是它就很神秘,它吸引你。然后到了比如说七八岁的时候,渐渐地就会产生那种,说这电影完了,这些人去哪了,他们后来就会有这种感觉。但绝对想不到就是要去当演员,那都是很晚以后十六七岁以后的事。

陈鲁豫:因为你跟我讲你当年写一个剧本,你说将来我长大以后,我要用蓝、白、灰三个色调去拍一部电影,写了个剧本。

陈建斌:那是上高中毕业了那个时候。

陈鲁豫:然后他自己筹钱要去拍嘛,然后想我怎么筹钱,是去卖,卖烤白薯是吧?

陈建斌:不,先开一个饭馆。

陈鲁豫:没有,你要去筹钱。

陈建斌:是要筹钱嘛,没有钱怎么办呢,我们一哥们儿说他会做这个手工面,说我们开一个面馆吧,挣钱。我说可以啊,但开面馆也需要钱。

陈鲁豫:对啊,所以你就去卖烤白薯了。

陈建斌:然后就说,那就什么更便宜就说烤红薯,然后卖烤红薯挣钱,然后开面馆。开面馆再挣到钱然后去拍戏。

陈鲁豫:去拍电影,那个梦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了。

陈建斌:那个时候就是我就觉得因为我认识了比如说考上上海戏剧学院的人,我就知道有可能我们会通过考学,然后走到这个荧幕上边去。

陈鲁豫:所以您是属于在实践当中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也是比较幸运的那种人?

斯琴高娃:不是,我们的童年都差不多。别看是这样一个年龄的差距,但是差不多都是这样子走过来的。小的时候也是似懂非懂,也是在姥姥家过了十年农村生活,我觉得那个美好的那种记忆,到现在也是磨灭不了的。我觉得那十年对我是多么重要,对我的生活的这种坚毅和艺术上的那种追求都是起了不少或者不轻的那种作用,非常非常棒。所以我跟他一样,也是有过很多很多的做能也不敢想的。

陈鲁豫:如果做演员那时候,机会来得再晚一点,你觉得你还能坚持下去吗?

陈建斌:是因为当时没有别的事可干。

陈鲁豫:也许你想我不干了,我去做生意了,我有那个卖红薯的经验跟底子,我去干。

陈建斌:不可能。

陈鲁豫:其实有可能。

陈建斌: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能力。

陈鲁豫:你觉得我没有别的谋生的技能?

陈建斌:没错,我就觉得我干什么都干不好。

陈鲁豫:我可以教书。

陈建斌:教书嘛,就像你说的教书嘛。

陈鲁豫:我可以教怎么演戏,我毕竟是研究生毕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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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毕业与中央戏剧学院的陈建斌,是大器晚成的演员。在同班同学李亚鹏、王学兵已经为人熟知的时候,陈建斌还在中戏继续自己研究生的学业。喜欢阅读与思考的陈建斌,当年毕业后,并没有选择和班里大多数同学一起重返北京打拼拍戏,而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一个人留在新疆的陈建斌在那个时候,决定考取表演专业研究生,并通过这样的方式留校任教继续表演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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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鲁豫:讲到这我再念一封信,本来不想念了,但我觉得这封信可能很多还在坚持中的人听一听,我觉得挺会获得鼓励的。就关键时刻,你要再坚持一下特别重要,这封信还是陈建斌同学写的。

曹卫宇:你怎么这么多信啊。

陈鲁豫:是写给何老师的,上一封信是大学考完之后等着那个,考大学之后等着放榜写给老师的,这封信是准备要考研究生,处于最最迷茫的时候。因为大学毕业了,回到新疆想回北京,但不知道前途在哪,找不到出路,很痛苦那时候写的一封信。

何老师您好,一段时间没跟您联系,挺想的。前两天打过电话,办公室家里均无人,就写封信简单地汇报一下我的学习情况吧。经王学兵母亲的介绍,我找到了一位家庭老师,是新疆大学九零级的毕业生,一星期上三次课,一个月三百块钱,就等于话剧团的工资拱手让给了他。目前我学得很刻苦,已经在短短的十几天里学白了四根头发,并且晚上开始说梦话。据我三姐反映,有一晚说的是马伕里奥的台词即剪信那段。

目前我的生活非常单纯,每天两件事:学英语、锻炼身体。除了去上课一般不外出,前几天碰到一个熟人,他说我白了。白就白吧,我相信会和1990年一样,白出一个好成绩来。英语看累了就看一段斯坦尼,每次都让我特别特别地思念舞台。我发誓,等我1996年9月份回到学校,我马上立刻就要去演一个戏,什么话剧、电视、电影都行,真怕到那时候,把怎么演戏都给忘了。

掐指一算,已经有五百五十多天,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要放弃,美好的明天呀,快来临吧。您一定很忙吧,但我要提醒您,别把我给忘了,我一定要考上,您一定要收我。切记,切记。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并没有遭受到什么事业上的致命打击,因为我的事业还根本没有开始,希望事业早日开始。送安,学生陈建斌。

陈建斌:我教书我上研究生的时候,其实我的老师代课,我就跟他们一块给学生就辅导过作业。

陈鲁豫:对啊。

陈建斌:就是很着急,你就觉得比如说你给他讲这个这个,你说这个不是很简单的一个事嘛,我觉得我能够马上就完成,你就很着急。你就会成为一个非常着急,然后脾气非常不好,然后怀才不遇的一个老师。你就觉得我应该去演,但是我没有演,我在这当老师呢。

陈鲁豫:我觉得高娃老师,其实您是比较幸运的演员。

斯琴高娃:“文化大革命”那会儿,有几部戏来找过我,但是那都是属于我们内蒙的那些老艺术家们推荐,说这个娃娃这个姑娘这个丫头挺好的,去吧,去吧,都推荐。但是总是好像没赶上,总是不行,没成。没成,我也不后悔。我也曾经考过话剧团什么的,什么海军啊,什么广播啊什么,都考过,人都不要我。说我不行,就是说我声音不好还是怎么着,反正就不行。那我觉得我一点不后悔,我觉得那很多朋友都说没去倒对了。反过来,八一厂把你收了。我觉得挺好,真的,你还真的名副其实的,当了一次电影演员,就是这意思吧。我觉得运气真的挺好,我们这一批人应该说就像刘晓庆、张金玲、李秀明、洪学敏、宋春丽、潘虹、张瑜我们这些,都是属于特别走运气的人,是时代的宠儿,所有的好事都摊在我们身上。但是我们老一辈呢,就说四十几岁,五十几岁就赶上“文化大革命”就一直就荒废掉了。等到再下一批,再再下一批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的时代又不同了。能够深造,又能上学,就像他这样,又能够研究生,又能够博士生,又是硕士什么,反正都来了。

[责任编辑:王圳]

标签:陈建斌 陈鲁豫

2014-10-22鲁豫有约 《兄弟兄弟》戏外缘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4/10/22/195d370e-aeff-43cb-b4c1-2ce969b6960d.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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