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齐平:美救经济唯一办法是续印钞票
2010年08月06日 11:43 凤凰网专稿 】 【打印共有评论0

还有一个资金会叫卡莱基金会他有个中国项目主任,他写了一篇文章就是如何认识一个崛起中自信的中国。再举个例子,就《经济学人》他写了一篇文章叫做“直面中国”,这个直面中国他有一段话,我觉得值得引述一下。他说成功的通过了2008年的金融危机考验之后,中国现在是显得相当的鉴定自信,然后显然是不容任何的阻挠了,自认为一个越来越繁荣强大的中国现在开始似乎有点耀武扬威了。

而且也影响美国的外交界,比方说在参议院的外交关系委员会里面就办了一个听证会,听证会的主题就说如何跟一个崛起、强大、自信的中国来谋求一些共同点,这就是中国自信论。

杨娟:石先生,您说的这个现象确实让人非常的关注,那您到底是怎么看的呢?

后后冷战时期中美关系的探索

石齐平:我记得以前我提到过一个词,我觉得是这样的,什么叫后后冷战,当时是没有展开嘛。我今天就要借机会展开以一下,因为一般人都知道后冷战的概念,后冷战就是在1991年之后,到现在为止,差不多20年时间就是后冷战。但是我们要注意到其实在后冷战发展20年过程中,中间已经出现一些结构性、本质上的变化了,因次我就把它认为不得不叫另外一个新词,就叫做后后冷战。

姜声扬:冷战、后冷战我们都很熟悉,但是后后冷战,它什么时候开始的,它有什么特色?

热战:战火时代

石齐平:那就借这个机会来整理一下,这个热战就是1914年一战开始一直到二战结束1945年,在这个过程中世界上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声音,一个是法西斯、军国主义,另外一个是反法西斯、反军国主义,双方面的战争,最后是反法西斯反军国主义胜利了,终于结束了热战。

杨娟:我们知道热战之后就是冷战了。

冷战:两种意识形态之争

石齐平:对,冷战开始了,冷战差不多从1945年到1991年,这个五六十年的时间中也是出现了两个阵营,但是这两个阵营没有正式的打的热火朝天,基本上它是一种斗争跟竞争。两个阵营一方面就是意识形态上的,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对市场经济,然后集权政治对民主政治。

这两个一方面斗,斗了几十年之后,终于在首先中国开始引领其他的共产主义国家,一齐走上市场经济,即苏联在1991年开始瓦解,终于结束了这个冷战时期。

姜声扬:所以1991年在苏联瓦解,冷战时期结束,后冷战时期开始了。

后冷战:美国独领天下风骚

石齐平:没错,这个结束之后,后冷战开始了,两种体制就不需要没有两种体制了,基本上市场经济就一个体制了。所以当时美国有一个日裔学者叫福山,写的一本书叫《历史的终结》,他说不要再去上脑筋了,不需要再去选择了,现在就这么一条路,就是市场经济,这个叫做后冷战时期。

杨娟:既然您说的是后冷战时期,从1991年开始一直到现在。那这个后后冷战又是从冒出来的,石先生是不是您自己杜撰的这么一个词。

金融风暴:美埋下“由盛而衰”的种子

石齐平:对,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提过,就算是我杜撰好了。为什么要杜撰这个呢?刚才讲过,表面上看起来1991年到2001年到目前为止是后冷战时期,但是我刚才讲过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出现了一些结构性跟本质性的变化,我们知道什么叫做后冷战,一个最重要的特色是按在热战时期在冷战时期,从来就是战胜一方的老大,就是美国,到了这个时代,当然就是更独领风骚了嘛,就是一个国家独领全球风骚。但是在这个独领风骚过程中,实际上中国有两个成语,就叫做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其实已经埋下了这个由盛而衰的种子了,两个数字可以代表,一个是美国是最大的债权国,一个是美国是最大的军事强国。

如果这样子下去的话,所以中间的转折点在那里,一个就是2008年的金融海啸,但是要说一个更鲜明的转折点是在2000年。《纽约时报》在去年年底有一篇文章,叫做“地狱十年”,我觉得这是非常有见地的,这是一个转折点。

姜声扬:石先生照您的观察,就是后后冷战时代已经开始了,那它跟前面的后冷战时代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

后后冷战:中美“G2”博弈

石齐平:简单的说,我刚才讲过在后冷战时期就是美国独领全球风骚的时代。但是到了后后冷战这个阶段开始的时候,就是美国独领天下风骚这个形势基本上转变了。

更具体的讲,后后冷战意味着的时候,意味着就是中国和美国所谓的G2大博弈,这么一个为主旋律的时代揭开了序幕了。所以我们前面不是讲了一大堆责任论,中国自信论,其实就是在这个大时代开始的主旋律中必然会跳出来的一些音符而已。

杨娟:所以现在看起来形势已经是很明朗了,那么刚才说到这个后后冷战时期已经开始了,肯定有属于这个时期所独有的特点。石先生您刚才说的,这个后后冷战现在已经开始了10年了,在这个阶段到底有什么样属于它的特色。

政治:存在着信任差距

石齐平:我觉值得关注的大概有几个特殊的本质,第一个就是我们当然是全球市场经济一体化一直在走,这个市场经济一体,还是提供不同国家,包括中国跟美国巨大的合作空间,不管是在科技、贸易、投资方面都有。

中国直面西方 后后冷战有三个特殊本质

石齐平:第二点要值得注意的是彼此的互信,政治的互信度相当不足,这个互信不足的原因有很多,我的经济体制和政治体制不同,意识形态不同。再一个就由于体制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优越感,再一个对于价值认知不同,人权、主权,你我有不同的看法,不同解读,然后我们还可以注意到,我们有不同的发展历史,你的历史感跟我历史感不同,所以这方面就产生了很多不信任,而不信任就产生了第三个,那就是军事上互相把对方当成一最大的假想敌。

姜声扬:经济上大家能合作,政治上大家不互信,最后可能就是军事你跟我是假想敌。请问这个形势未来会如何发展?

石齐平:这个经济上的可能合作的空间大于竞争空间再加上政治上不互信,如果说能够通过市场力量或者是通过外交上智慧的协调,我觉得相当程度上,可以避免军事上的冲突的,但是却存在几个结构性的变数,这些结构性变数的存在,很容易对于不稳定的均衡造成一个巨大的冲击。

杨娟:什么样的结构性的变数?

“变数”威胁“后后冷战”均衡

石齐平:我觉得主要有三个。第一个就是中国跟美国分别是债权国跟债务国的巨大的关系。到目为止,是债券跟债务国,你我两个关系是彼此互利的,好像情况都不错,我希望你来买我的国债,我也愿意买你的国债,但是理论上没有一个理论说这种关系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1、中美:债券国和债务国的关系

石齐平:实际上我们这样一个债权和债务正在继续深化之中,更重要的是我刚才已经提到过美国作为第一世界上最大的债务国,同时又是世界上最大的军事强国,这一点出现一个巨大的结构性变数。

姜声扬:确实值得警惕,那还有没有什么结构性的变数?

2:中美:GDP增长的相对速度

石齐平:第二个就是中美发展的速度有差异,我们知道现在美国还是世界老大,但是它老大已经感觉大它受到一点威胁了,所以奥巴马曾经讲过一句话,我决不接受美国作世界老二。OK,他这个心理我也能够理解,但关键是中国速度很美国速度不同,所么所以照现在为止,中国已经超过日本今年,成为老二了,再过15年到20年,中国的GDP一定超过美国,我们现在不得不关注,到那个时候,美国的奥巴马们是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变数?

杨娟:您说的很有道理,还有什么您所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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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吴芮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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