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中:“极左”如何阉割艺术
2008年03月18日 14:29凤凰网专稿 】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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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的灵魂 渴望一生自由驰骋

记者:其实您的这个汉字春秋系列,也是通过对咱们中国最传统的汉字的一种解构。发现咱们的老祖先,给咱们造字,留下了很多智慧。

吴:很多智慧,把它们挖出来,来放大,变成现在的,而且现在的呢,谁都可以看得懂的。那些古代那个石骨文,好多看不懂了。因为我的字,什么人都能看得懂。我必须要求是这样的。这个,实际上我还是在骂人的。

记者:骂人,骂谁呀?

吴:不是骂谁,对象就是我们人民,人啊,都是…,实际上,骂我们自己。

记者:骂自己。但是您,就比如说像您吧,您不是为了艺术甘愿做牛马吗?

吴:甘愿做牛马嘛,实际上是,都是牛马,谁都是牛马。

记者:对,甘愿当牛做马,都是牛马。

吴:这个是从传统来的,宋徽宗画过一幅叫,本无图,它发展出来的,发展成很多,这样的。宋徽宗给它改过来。

记者:但到宋徽宗的年代,也属于宋朝比较没落的年代了。所以宋徽宗的画里边,也都是有一种悲凉之意在里边。

吴:对对对,亡国的。就是东西掉下来了,什么东西,也不管,反正是往下掉,落下去,沉下去了。这危险了,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给人失落的感觉。这样,都是缠绵的。

记者:您看这个就是。

吴:很小的毒,实际上藏了,这个毒藏在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记者:但即便是它再小,在这个画面里吧,你也觉得。

吴:就特别醒目,特别醒目。

记者:很阴险啊。

吴:对,越小越阴险。

记者:其实可能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点那个毒的东西。我们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敢面对,就想把它藏得越深越好。其实对您来说,作画应该是一个排毒的好方法,对不对?

吴:对。

记者:不管是受了委屈也好,有什么怨气也好,通过画就给发泄出来了。

吴:对,通过画发泄,是这样的。这种东西都是音乐感了,这种黑块,这个线,完全是音乐的感觉。

记者:也不知道为什么,像看到这样的画吧,我又能想到那个,像您家乡的那种江南,我又能想到巴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

吴:可能也是有这个因素了,从风光风景讲,是南方的。

记者:是南方的,因为有燕子,有小拱桥。

吴:对,但是从构成,有这种。这个比较具象,尽量找它上升的感觉,这个上升。

记者:这个是上升,那个是下落。

吴:就是这样,这个是掉下来,这个上升,两种。这个不是,这个老年华彩。老年。

记者:经常用红叶的色彩。

吴:他不是,染法,就这样感觉,所以后来我就说你应该显出来,那就是这样,所以我画了这个,所以当时我写了首诗,因为染掉了,可惜了,诗也没稿子了,所以我说红包诗迹,来记这个事。

记者:穿红袍子这个故事,我在您那个《我负丹青》里面,有过。

吴:那里面有过。

记者:您现在又用一幅画来讲这个故事。

吴:这是天外来客了。不知名的。因为这个石头的裂纹,很多块。这个是讲江南岸,春风又绿江南岸。

记者:春风又绿江南岸的下一句叫明月何时照我还。

吴:照我还。

记者:您现在也特别,经常会想到家乡,想到小时候吗?

吴:我有时候会。

记者:会。我们中国人讲究叶落归根,但是艺术家,好像心灵又永远在流浪,您到底觉得。

吴:还是在找,还是在漂泊,我对这个家乡的观念,不是很重,不很重,不一定要家乡,还是就是漂流的。

记者:其实您的精神可能是渴望一片更广阔的一个疆土,让自己可以自由地去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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