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来自很多元的,多种色彩的一些背景跟文化。因此他们带到这个团体的,就是这样的一些内容。再包括呢?不同复苏的人聚在一起,不同的颜色的人口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抓了很多现代化的元素,成为他们共同沟通的语言,不管是夸张的肢体,还是电影的一些元素,他们都拿里用。只要能创作一个最大的一个想像空间给观众,那一定就是他们擅长运用的一些元素。因此,这次我们看到壁虎剧团带来了他们创团以来的,第四个剧目《外套》,一样的能够给我们当代的朋友,跟过去一样的震撼。
解说:长期以来,戏剧给人的感觉总觉是有些沉闷和呆板,因此,两个英国年轻人Lahe和Nedjari决定改变这一现状,壁虎剧团应运而生。
它致力于关注展开观众的想象力,唤醒他们的感官以及赋予他们能量与生命力。通过高强度的运动,身体间的接触和耐力来探索动作,因此他们在全世界世界范围国内选择适合的演员。凭借自己在世界各地工作时积攒下来的人脉,几乎所有的经纪人都向他推荐了自己认为合适的演员。因此剧团成立之初,拉哈弗每天的工作就是面试这些被推荐而来的演员们。
阿米特·拉哈弗:所有的表演者都是经人推荐的,有人说,你应该见见这个人,因为他很特别。如果有100个人被推荐,我就得见见他们,得开个面试会,或者研讨会什么的。然后100个人里面通常我会找到一个人,所以要见很多人,然后再和其人一起工作,直到我们都非常熟悉这种风格,非常困难的风格。像娜塔莉,她就在那,而且有些演员非常好,身体非常灵巧,非常有表现力,但是通常不能两者兼具,很难找到在两个方面都具有专业水平的,所以找到这些人很不容易。
解说:拉哈弗所说的娜塔莉是剧团的元老级人物,也是《外套》的女主演,这位曾经担任2008年北京奥运会火炬传递的优秀现代舞演员,一直致力于打破传统的表演局限,最大限度地通过或夸张或细微的肢体表现,面部表情来呈现角色的内心与故事的情境。
娜塔莉:因为我的大部分人生都是作为一位舞蹈演员接受培训的,这似乎是固定的逃路,大多数的时间你开心的是你的位置在哪里,你的身体摆出不同的造型来表现你自己,为壁虎剧团工作,则是开拓了我自己不同方式的道路,而不只是耽于肢体层面。实际上也包括情感层面,以及操演层面的表现方式,这样做拓展了原本我能做的事情的范围,因此,这很激动人心。
解说:大浪淘沙式的选拔,让留在壁虎剧团的演员都是演艺界顶尖的高手,这也为壁虎剧团实现自己的理想提供了有利的保证。虽然团员来自世界各地,但是或多或少都会使用英语,因此英语成为彼此沟通交流的语言。
阿米特·拉哈弗:因为所有的人都生活在伦敦,所以所有人都喜欢多元文化的存在,所以每个人都很注意这一点。他们都讲英语,对,他们都讲英语,我们彩排的时候讲英语。
解说:在英国,传统的戏剧强调文本和台词,被一些人称作是脖子上的表演,但是壁虎剧团却几乎兵器了传统的表演方式,他们使用喜剧、电影意象、工作和煽情的音乐等元素,在作品中创作出了爱情、贪婪和欲望的幻想世界。
娜塔莉:我认为,壁虎剧团基于各种非常肢体化情感化的想法来创作,非常形象非常感人。通过这些方法,他们找到了一种语言,他们自己的语言,而且音乐也非常有驱动性,但是很多其他的表演者也用音乐,我也有这种偏好。
解说:几年来,壁虎剧团始终致力于肢体剧的创作,他们创新的戏剧表演,不仅获得了观众的认可,甚至对英国国内的一些话剧团体也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已经将肢体剧引入自己表演的话剧之中。
阿米特·拉哈弗:要求很高,但是收获也很大。表演肢体戏回报非常好,表演肢体剧回报非常好。所以它正在慢慢发展壮大,现在英国甚至是做话剧的,也想引入肢体聚剧,实际上观众有些期待它,会以某种方式存在,甚至RFC、莎士比亚剧团,也把他们的剧做得越来越肢体化,表演中有些肢体剧的想法在里面。
解说:不仅是在英国本土获得成功,壁虎集团在世界各地的巡演也大受欢迎,媒体更是将溢美之词,毫不吝惜的送给这个年轻的团体。《时代周刊》评论说,这是阿米特·拉哈弗的巅峰之作。使人难以自禁却极富形体剧特征,环环相扣,扣人心弦。这次壁虎剧团的中国之行能否取得成功。中国的观众又对这出先锋戏剧有着怎样的评价?
周瑛琦:虽然壁虎剧团的《外套》在国家大剧院只演出了四场,但是呢,已经在北京呢,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我们看到它也得到了很多戏剧界的知音。他们是这么说《外套》的,说是继外国的以色列《安魂曲》,还有英国零剧团的《三个黑故事》之后,是来中国北京上演最好的外国剧目,甚至说呢,它的一些舞美、灯光设计、舞台的那种表演手段等等等等是完全颠覆以及刷新了戏剧界的,传统的、旧的,过去的一些观念,足以为中国的戏剧市场呢重新启蒙,一个标杆性的作品。
你听听这说得多好,多厉害。不是我说的,戏剧界说的。因此呢,我们可以看到在11月份呢,英国文化委员会再度的邀请他们壁虎剧团呢,带着《外套》重新的登陆咱们中国,再次在北京上演。
解说:壁虎剧团的彩排很有特点,当他们选定一个主题后,就开始一系列的即兴创作,在排练的过程中,通常会受现场或录制音乐的启发,不断改变自己演出方向。在实现这一意象的过程中的他们不断与灯光师和设计师一起排练,这样,随着拓展的继续,表演世界就开始浮现在眼前,渗透到他们的骨髓当中,《外套》也是在这种不断的修改中,有了一些浮士德的影子。
阿米特·拉哈弗:多少有一点,不是故意放进去的,我们不会说看看浮士德吧,然后拿过来,只是在排练的时和表演的时发展出来的,实际上是在后来的一点点的演变中,发展而来的。当我们找到这一点,它很好的发达了我们的想法,所以我们不是很理性的去设计,我们不会写好了然后再去演。我们得要去发现,我们要在排练室里去探寻这个故事里面的灵魂。
解说:在彩排室里探讨,创意就会不断涌现,这也是壁虎剧团和其他剧团最大的不同之处。他们没有固定的剧本,因此每一次彩排,甚至是演出都可能是不同的,《外套》中的许多场景都是在彩排现场大家共同探讨之后才定下来的。
阿米特·拉哈弗:我们在彩排室里改进,我给你举个例子吧,我们打算改进亚卡基,给他爱的小姑娘娜塔莉亚一束花这个场景,我们可以这样改进,开始的时候,只是简单的停留在这,我们不知道下边要发生什么,我们开始即席创作,实际上很有意思,如果你这样那样,我们决定不用花,而是一本书。好了,别管书了,就是一个东西,所以每时每刻都在持续调整和进化。我们努力在探寻一些东西,来表达我们想作的事情,这就叫做琢磨。我们一边演一边琢磨出这个戏,我们发明了这个戏,不是用单理性写出来的,我们是在彩排室里创作出来的。
解说:由于不是从剧本上照本宣科地演出,每个团员的灵光一现,都有和平出现在现场的演出中,因此彩排时,每个人都全身心投入,希望能有更多重感情融入到剧情之中。
娜塔莉:我认为我们都有贡献,我们真的都参加了创作,改进和打理这个东西,彩排的时候我们都是众人拾柴,彩排时我一般都让大家兴奋起来。有时候Lahav不在旁边的时候,有时候Lahav不在旁边的时候,我也当一点领导的角色。但是一般来说整个剧团,都是齐心协力把戏演好,这两天我们策划、彩排,为了这个大的演出,要拿出一个新的戏来非常的紧,需要开拓新的空间,真的。
解说:这部只有7个演员出演的戏,剧中的角色们欲从头到尾,各自说着匈牙利语、法语、日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等完全不同的8种语言,但既使是在完全没有字母的情况下,任何一位观众都可以轻松的看懂这部戏。并完全可以结合自身的想象与体验在脑海中为角色们加上合适的翻译。
阿米特·拉哈弗:语言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但是要看你要表达什么,我们用我们的身体说话。
解说:演员们通过形体、表情,声调等其他无限的手段去进行表达,而观众也可以自由地去感受和体会剧中人物可能的心情、语意和表演者在情感上产生共鸣。
阿米特·拉哈弗:观众不懂那些话不重要,但是观众必须理解表演者的意图,如果发言者不说话,效果很差,像哑铃,我不想要一个哑铃表演,我希望演员用他们的语言来表演,所以这一点对演员来说很重要,对演出的效果很重要,但是话语无所谓,那不重要。
解说:也恰恰因为如此,这样的形体表现方式,才让更多的灵感一次次闪现,比如剧中各种特技的使用,音乐、灯光和形体的配合,各种人物道具在舞台之上的流畅转换,让人们看到了其中无限的想像力和绝妙创意。
阿米特·拉哈弗:嗯,这个戏非常有节奏感,就像一段音乐,这个戏像交响乐,当我们演的时候,交响乐的某一部分改变了也许变慢了,因为我们需要它变慢。而有些东西需要变快一点,或者更响更强一点。有一个例子,当我们在给某一部分编舞的时候,突然觉得要改变一下,要变得快一点,我们要去掉最后的一分钟,因为在现在的交响曲里面有点不需要它了,这样的小例子有些东西变快,最后一分钟去掉,就是例子。
解说:去掉不必要的部分,甚至是没有一秒钟的多余,所有的转换景都在瞬间奇妙地完成,这种时间上的节制和精准,考验着演员的功力,和整个团体的配合默契度,更让现场的观众感觉时间过得非常快。和看完电影大片后的刺激程度相似。《外套》另一个特点是音乐和剧情配合得天衣无缝,不但有传统的音乐,甚至出现了中国蒙古族的呼号,吉普赛音乐等声音,这些元素都极大的拓展了这部戏剧的张力。
阿米特·拉哈弗:戏剧整个演出的东西就是音乐,因为声音,还有角色的语言都非常有乐感,batherebadaba,还有鼓、小提琴,还有很多的声音,这些真的特别重要,真的有驱动力。传统的戏剧里面有话说,而音乐就是语言,它给我们的表演提供信息,也给观众提供信息,我们把音乐作为所有东西的连接,音乐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从头到尾。
解说:《外套》在大剧院的演出十分成功,中国的观众看到了一种全新式样的舞台表达,作为一种与时代对话与当代观众集体现场沟通的有效手段,《外套》将戏剧艺术的感召力发挥到了极致。而观众更是从壁虎剧团的表演中,找到了各自对人性,对人生的思考。
编辑:吴芮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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