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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斌——《一个勺子》的意外与无奈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从演员转行导演,陈建斌自编自导自演了他的电影处女作《一个勺子》,这部在之前并不被人看好的电影,却意外的成为了台湾电影金马奖的大赢家,让陈建斌独揽最佳男演员和最佳新导演两项大奖。获奖,对于陈建斌来说是一个惊喜,但是随之而来陈建斌却遭受到了一个惊吓,影片上映前夕曝出王学兵涉毒事件,因涉嫌容留他人吸毒罪,王学兵被警方拘留审查,新闻一出,舆论一片哗然,由王学兵参演的一众影视剧,面临着下档的危机,而首当其冲就是他的老同学陈建斌的电影《一个勺子》,事发后,陈建斌临时改变了电影的宣传计划,而《鲁豫有约》成为唯一没改变的宣传通告,陈建斌携影片主演蒋勤勤、金世佳一起,为我们敞开电影和事件背后的故事。

 

金世佳为拍《一个勺子》瘦20斤只一句台词

蒋勤勤:你好。

陈鲁豫:来,世佳,第一次见面。

金世佳:你好,你好。

陈鲁豫:来,请坐,我介绍一下,勤勤你们都知道,这位帅气的小伙子叫金世佳,给他点特别热烈的掌声,从表演来说,这两位都是你的前辈,世佳,对吧。

金世佳:当然是这样,当然是这样。

陈鲁豫:他在影片当中扮演那个勺子,他通篇据我了解就一句台词,勺子。

金世佳:是的,就一个字,不是一句台词。

陈鲁豫:一个字,那个字是?

金世佳:咩。

陈鲁豫:咩是什么意思?

金世佳:其实陈老师在里边试验的是一个牧羊人,西北的牧羊人,那他把我捡回家之后,他也没有地方把我放,因为我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他就把我仍在一个羊圈里边,那所以我听到都是羊叫,当我看到蒋勤勤老师第一次,我跟蒋勤勤老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是突然之间我就叫了一声类似于羊叫的那声咩,也是近似于就说像妈一样的这么一个叫声。

陈鲁豫:世佳,我听说最终陈建斌老师选你去演的时候,只对你说了一句特别文艺的话,说如果你愿意到甘肃跟我们去过一个月的苦日子的话,咱们去搞艺术吧。

陈建斌:我说过这话吗?

陈鲁豫:反正我看到,我觉得这话特别像你说的。

金世佳:就类似。

蒋勤勤:结果被艺术搞了。

陈鲁豫:结果被艺术搞了。

金世佳:没错。

陈建斌:结果就是被艺术搞了。

金世佳:我当时去见陈老师的时候,其实我是看了原本的小说去的,我还是有一些想法,那我一见到陈老师,陈老师就气场特别强,就把我本来想说的话,我一句话都没说,没说出来,他说你知道怎么演吗,我说我不知道,他说那就对了,然后他就说反正意思就是说,人还可能有点胖,然后说你能够减到多少,那当时是过年前,过完年之后我可能就瘦了二十斤左右,然后就见到陈老师,陈老师就,那就来吧,然后他就反正说,我们一起去搞艺术,那我本来就是一个还蛮文艺的人,我一听搞艺术,去,但没想到就是真的那个,那儿的条件跟我想象的是完全不同的。

陈鲁豫:勤勤呢,在现场你跟导演的工作状态是一个什么样,因为我见过你们俩平常有时候会有一个事会要去,我们叫掰扯,彼此会沟通,会讲道理,会辩论一下,在现场呢,作为导演跟演员,你们俩之间会是这样一种状态吗?

蒋勤勤:陈老师最怕跟我掰扯。

陈建斌:整个这个剧组里,唯一一个不受控的因素就是她,当然她也不是完全不受控,但是她就像你说的,她会跟我掰扯,我记得就是有一次,唯一有一次,因为我拍那个戏的时候特别紧张,我第一次做导演,我就10点钟必须要上床睡觉,因为我要保证一整天我要特别精力充沛,我有一天刚刚躺下,蒋老师回来了,她说你别睡了,我要跟你掰扯一下前两天的那个戏,我说不行,我说我明天还要拍戏呢,她就跟我讲,她那场戏为什么她觉得不好,跟我掰扯,后来我就跟她说,我说你不能这样,我说我那个,我必须得休息,我还要拍戏呢,我现在不是,她后来折磨了我30分钟之后,后来想通了,好吧,让我睡觉了,但是后来就是她自己呢,就是看了这个完成片之后,她也觉得我说的是对的,她为自己当时的就是那种,感到就是很抱歉,是吗?

陈鲁豫:我想听听蒋老师的。

蒋勤勤:其实包括他自己那天也不对,他也没想好要怎么拍,也不对,我们反正那天就是不对,到最后是因为我急了,四川人的性子出来了,我说到底要什么,你要什么,你想要怎么样,我就觉得他是在给我出难题,我就会一下子我那小心眼也犯起来了,拗劲儿也出来了,我说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什么,你说啊,对对对,这个就对了,我要的就是你这个,我说啊,对,就是这样。

陈鲁豫:蒋老师,你从什么时候意识到你们家陈老师有一天是要做导演的,是要自己去拍戏的?

蒋勤勤:他不是一直都是戏霸吗,因为我跟他拍《乔家大院》的时候,我就能感觉的到,他很有想法,他在现场很积极,我那个时候我脸上长痘,我都说我不能拍了,脸上起好多疹子什么的,他说挺好的这疹子,咱们就以这个疹子来段戏吧,我就觉得他特别有想法。

陈鲁豫:从你第一次有做导演的想法,到有这部,你的第一部处女作,中间有二十年的时间吗?

陈建斌:有了,我记得我在你的节目上就曾经说过。

陈鲁豫:你第一部戏。

陈建斌:我18岁、19岁我就写过一个剧本,叫《蓝的黑的灰的》三段式,然后找的几个小伙伴,新疆电视台的,然后找的灯光什么的,在新大就开拍了,开拍了第一场戏我就傻了,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拍,说实在灯光一亮,该怎么拍,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写剧本,写东西是可以的,但到实际上你去拍是两码事,所以后来上大学当演员,在这个过程中,又学习到很多东西,我也是直到四五年前,四五年前的时候,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把这个事情全部都搞明白了,我现在想要什么东西,我是能拍出来的。

解说:第一次做导演,陈建斌经历了获奖的惊喜,经历了影片面临下档的困境,围绕《一个勺子》戏里戏外有着太多的意外与无奈,而对于几位主创来说,如今对于人生无奈,他们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陈鲁豫:讲到无奈,你现在想想你人生经历过最无奈的是什么?

蒋勤勤:无奈啊。

陈建斌:你看她都想不起来。

蒋勤勤:我没有。

陈鲁豫:世佳,你有吗?你年纪那么小,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无奈这个词,会是跟自己有关的一个词,还是压根就没想过,我没有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出现过。

金世佳:出现过,经常出现这个词,但是无奈其实就是,你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件事,我其实以前就是个运动员,我是游泳的,然后就从五岁开始游,一直游到18岁,那时候教练就让我2005年的时候,就让我去,就来北京参加备战北京奥运会,那我就说可能还是别了吧,虽然我也很想为国争光,但是我的成绩在全世界来看,有点惨不忍睹,那我觉得有多大的脑袋要撑多大的帽子嘛,就我可能真的是在这方面没有天赋,那我何必去挥霍我三年的青春,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呢。

蒋勤勤:对,我觉得认清自己啊,我觉得会少很多无奈,我觉得我也是,到了现在这个年纪之后,我会很坦然接受每一个发生的意外,每一个事物,我都觉得它发生了,我能有多大的能力去改变它,就改变多少,没有这个能力,我也不去为难我自己,那可能很无奈,但是最后我觉得我是满足的、幸福的,所以我觉得我现在很少,很少为无奈去纠结,年轻的时候肯定会,那个时候就觉得看什么,看什么都是说我为什么不行,我为什么不可以,你会觉得你什么都可以做到,你只是发现了,少了一个伯乐,或者是少了一个提拔你的人,少了一个背后的某某谁,很多无奈,但是现在我不会,现在我不会去想那个。

陈鲁豫:陈老师你呢,在此之前,无奈这个词是常常会出现在你的字典当中吗?

陈建斌:没有,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词,我以前也从来没有,没有考虑过这个词,就是在我这个年轻的时候,就是比如说遇到这个挫折,或者说是没有机会什么的,我脑子里也没有出现过这个词,说实在的。比如说绝望,比如说什么那种会有的,因为我不喜欢这个状态,我不喜欢就是说一个人,因为某一个东西他就变得无奈,无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现实改变不了,你可以改变你自己,你想就是更,我还是觉得人有办法改变他自己,然后通过他自己的努力,改变他的周围的这个小的这个东西,我觉得是有可能的,那如果你没有做到呢,可能就是因为我觉得你努力不够,或者说是你不够彻底的绝望,它就像一个炉火把那个钢铁烧红了以后,它就是需要伸到那个冰冷的那个水里边,淬出来之后可能那个东西才能,你缺了这个过程,无奈这种词,我不喜欢的原因就是它,它就像那个温吞水一样,就是你在里边,就是懒洋洋地,或者半死不活的什么的,很无奈什么的,我个人我不喜欢。

陈鲁豫:没错,我觉得要死就死个痛快。

陈建斌:对,要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陈鲁豫:对,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你让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状态,人其实是不好的。

陈建斌:是,我不喜欢。

陈鲁豫:但我觉得作为演员,世佳这部戏会不会给你一个特别大的一个成长?

金世佳:其实我在陈老师面前我不太说话的,我就希望可以不用表露我自己,就是完全地汲取他所给我的一种演员的气场,这样子的东西。我觉得肯定是对我自己有帮助的,包括我们昨天一起拍宣传片的时候,那发生这个事情之后,因为我也没想到,我见到陈老师会是一个什么状态,我也不能说我一个年轻的演员我去安慰陈老师,我说陈老师,你别难过,也挺,但是陈老师一来就跟我说,我这场戏重拍我必须,我有新的想法,我一定要让它更好。那我就觉得,就是人能够成功还是。

蒋勤勤:绝非偶然。

陈鲁豫:是有道理的,但是我告诉你,人的所谓的坚强,正能量我发现都是被逼出来的。

金世佳:没错。

陈鲁豫:那个不是人的常态。

金世佳:没错。

陈鲁豫:世佳,这样,我们两个人现在先到场下就坐,我下面把一段不长的时间先给蒋老师跟陈老师,让他们俩先对话一小段,不长的时间,唯一的要求你们俩的对话,不是以一家人的身份,而就是以导演跟演员,同行的身份,来。

蒋勤勤吐槽陈建斌常不知所云不满镜头被剪

解说:他们是生活中的夫妻,工作上的同行。而脱离夫妻与家庭的关系,以导演与演员的身份对话,陈建斌、蒋勤勤会有怎样意外的表现?

陈鲁豫:我在这也会随时加入你们的对话,来,蒋老师、陈老师,你们可以有什么问题问对方,而且大家都要真诚啊,讲话哪说哪了,回家不许秋后算账,来。

蒋勤勤:通过这部戏,作为演员你给我打多少分?

陈建斌:九十八分。

陈鲁豫:满分,陈老师,满分是多少?

蒋勤勤:满分是多少?

陈建斌:满分九十七分。

陈鲁豫:如果是满分一百分的话,那两分扣在哪里?就只是成长空间吗?还是什么?

陈建斌:那两分我觉得就是,如果比如说一开始,你就找到后边的那种感觉,我觉得就更棒了,就不要那个省略这个前面,就是你跟我磨合的那个过程。

蒋勤勤:我们没有磨合啊,在现场我觉得他跟演员说戏的时候时间太少太少,他甚至于他都不说戏,他就让你来吧。

陈鲁豫:你们家陈老师是那样的,他跟人沟通以我的感觉,比如他从A开始讲要讲到Z,但中间的过程,他自己在脑里已经飞快脑补了,他会忽略那个过程,直接到那个结论。

陈建斌:对的,对的,就是这样的。

陈鲁豫: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这样的交流的方式,陈老师。

蒋勤勤:所以我在拍戏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场戏拍的时候,他就拍完一条回来看,看完了之后他就,我就知道他肯定没过,再来一次吧。又来一次,你来一下,来一下,把我叫旁边然后跟我说戏。其实他说了半天,不知所云,我也没听明白他要跟我讲什么,我真不知道,也有可能就像他说的一样,我们是夫妻,可能最亲近,最亲近的人其实有的时候,最不善于怎么表达去说。后来反正我就按着自己的感觉演了一下,演完了之后他就最后说,嗯,我要的就是这个感觉,但那个镜头还被剪掉了。所以那个镜头,可能是那个镜头扣了两分,没有放进去我觉得。

陈建斌:有可能。

蒋勤勤:本来我也应该得最佳女主角提名的,就是因为没那个镜头,你好好想一想。

陈建斌:好吧。

蒋勤勤:第一次做导演,你对自己最满意的是什么?

陈建斌:我对我最满意的就是,我没有因为就是我想当导演,或者说我没有为了一个虚名,然后呢去做这件事情,我还是说我一定要找到,我心里最想说的那个意思,要表达的时候,我才去导了这部戏,我觉得这个其实挺难的,这个比很多事情都难。

蒋勤勤:现在你比较欣赏的演员是谁?男演员或者女演员,为什么?

陈建斌:我先说女演员吧。

蒋勤勤:好。

陈建斌:我欣赏的女演员啊。

陈鲁豫:你不用非得说蒋老师。

蒋勤勤:回家说。

陈鲁豫:但如果是的话,你也可以,你说。

陈建斌:对,那既然鲁豫说,那她就不算了,好吗?就把你排除在外,好吧?

蒋勤勤:好,回家跟你聊。

陈建斌:我觉得像梅丽尔·斯特里普、凯特·布兰切特、霍利·亨特、朱迪·福斯特。

陈鲁豫:男演员就是,刚才你说丹尼尔·戴·刘易斯。

陈建斌:对,丹尼尔·戴·刘易斯,我喜欢他,我觉得首先是因为,他戏演得好,这个肯定没得说。而且我还特别佩服他的,就是他的生活方式,就是他不演戏的时候,就几年就隐居在乡下,就像一个隐者似的,我特别喜欢,我也特别的向往。

陈鲁豫:这要征求蒋老师的意见。

陈建斌:没错。

蒋勤勤:像我这个类型的女演员,现在应该怎样接戏,接怎样的角色?

陈建斌:您是哪个类型的首先?

陈鲁豫:那你就说就是,比如说作为我,蒋勤勤,现在应该接怎样的角色?

蒋勤勤:对,我现在是个演员,你是个导演,真诚一点。

陈建斌:我一定说真诚的,我觉得就是应该回到这个初心,就是回到我们刚开始演戏的时候,就是我要抛掉,比如说现在你已经,比如说演了很多戏了,对表演这件事情有很多想法,有些东西是经验会帮助你,但很多程度上说,这个东西它是双刃剑,它也许就会妨碍你,妨碍你走到这个人物的,最真实的那个地方去,所以我觉得无所谓什么样类型的角色,只要你的心态,你试图能够把自己的心态,换成以前的那个心态的话,我觉得它自然会呈现出一个完全不同的你。

蒋勤勤:如果下一部戏,还是你和我一起演,你觉得会是哪种类型的剧本和角色?

陈建斌:就是说如果有这个合适的角色,我觉得我们就可以在一块演,这没什么。我觉得很多这个导演和他的女演员不都是,比如说情侣关系、夫妻关系,这都是很正常的。但是我觉得我们不要限定一点,就是说我导个戏,你必须要主演,我觉得这个没有意义。

陈鲁豫:蒋老师还有什么问题吗?

蒋勤勤:没有了。

陈建斌:没有该我了。

陈鲁豫:那陈老师你来问蒋老师。

陈建斌:通过这部戏作为导演,你给我打多少分?

蒋勤勤:我其实特愿意给他打一百分,我觉得不一定这个电影就是非常的完美,非常的好。但是我跟他是,可能是从无到有这么走过来,看见他走过来的,所以我知道他付出了多少,所以我可能这里边情感大过于理智,我可能会给他打一百分。

陈建斌:我做导演你满意的是什么?不满意的是什么?

蒋勤勤:我满意的是他非常有,他是一个有情怀的人,而且他非常有很好的一个鉴赏力,他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所以以至于我们在现场没有浪费时间的机会,他永远都是有备而来。他拍到了他想到的,好,今天收工,不满意的就是像我说的,他可能在对待我这样一个特殊的演员的时候,他会没有那么决对和决绝,就像他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戏。

陈建斌:如果我的电影以后不请你来演,你会介意吗?

蒋勤勤:非常介意。

陈鲁豫:最后的问题答得非常好。刚才我问你们家陈老师,,我说你的心理年龄是是多少?他说他是八岁。那我想一个心理年龄是八岁的人,应该没有那种什么年龄的危机感,说我一天天可能我四十岁了,我是不是要老了,没有那种危机感?

蒋勤勤:没有。

陈鲁豫:你的心理年龄是多大?

蒋勤勤:我觉得我越活越年轻,没有没有。因为我觉得还好,我们俩都是属于比较单纯的人,就像他一样,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对人情世故各方面,都是一个很差的人,处理这些人际关系都是非常差的一个人,就跟一个小孩子一样,阴晴都是挂在脸上的一个人,很单纯。你知道他开心,不开心,或者怎么样,不用去琢磨他。

陈鲁豫:陈老师,作为男演员,会有一个年轻感吗?就是说我到了某一个阶段,我会,我会更从容了,还是会开始着急了,就是在你目前这个状态?

陈建斌:我从来没有过,说实在的。就是说我第一次知道,年龄这个事情就是我拍那个,就是那个《甄嬛传》,然后拍完之后呢,我去台湾做宣传,然后他们突然间就抛出那个问题,就是说你跟那个谁就是吴奇隆,你们俩是一样大的,但为什么他那么年轻你这么?我说还,我都,因为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个问题,从来没想过,我当时就。我就跟他特别认真地解释,我说我看到的这个剧本就是雍正,雍正登基的时候已经四十五岁了,我演这个人物的时候才四十一岁,我觉得我其实不是老了,我还年轻了呢。但是呢,四十五岁登基以后,他肯定就留着胡子,他不可能你相信那个古代的皇帝没有胡子什么四十五岁了还,我说那不可能的,我认认真真这么回答,但是人家呢,就是说你看上去,他们这俩同岁,他多大。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人们还就是看这个演员,看这个角色,还要以年龄去,去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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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有约》在凤凰卫视中文台播出【节目专区】

主持人:陈鲁豫【主持人专区】

首播时间:周一至周五10:05-11:00

 

[责任编辑:姚熙雅]

标签:陈建斌 一个

2015-05-26鲁豫有约 陈建斌——《一个勺子》的意外与无奈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5/05/26/b089b802-3fed-4285-b11b-f1f504dd7d6a.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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