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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哈尔滨3越狱逃犯 皆是天残地缺之人


来源:凤凰卫视

核心提示:窦文涛:我倒是对这三个人他的家世看了一遍,看了一遍之后你知道我产生一个感觉,他让我想起,在中国的底层或者在中国的农村,几乎每个村里都有这么一些人,这个人呢,你不要说我歧视,你说他就是天残地缺

梁文道:李海伟曾打掉其父门牙 家教有问题 

梁文道:所以为什么这叫做反社会或社会化程度低,就他其实就是一方面,他这个人对所有别的事情对别的人,我平常会在意的事情,他常常表现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相反的,这恰恰说明了别人对他也是无所谓的,就比如说别惹他,意思就是我们跟他不要发生关系,这个人干了什么都无所谓,我们不要牵涉他,他无所谓到什么程度,你想想看,他的父母,你刚才说最后那个例子,这个爸爸被他打落门牙说这回该枪毙了吧,他妈也这么说,这表示连他父母对他都是无所谓。

他们平常连家庭,就一个人成社会人的一个最基础的单位就家庭,所谓家教就是一个人迈入社会最基础的那个台阶,他连这个部分,这个环节,内部对他都是无所谓的都是互不干涉的。

窦文涛:我对农村还有一点了解,就是哪个村里都有那种,当然现在的农村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也是,村里就会说有一种人,当年还说实在的曾经是斗地主革命的力量之一,就是踹寡妇门撬绝户坟,你想想这个行为,踹寡妇门撬绝户坟这种光棍,待在村里用一个名字就认可了他的存在,这就是村里的一个调皮捣蛋,就只是个二流子,或者这就是个疯子,酒疯子,这就是个酒疯子,他一喝酒你别招惹他,你招惹他,拿刀拿擀面杖。

可是我觉得中国跟外国真的不一样,让我觉得真有意思,就说个案我不好说,我觉得作为一种普遍的行为,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冲突的行为,特别你发现有个不同吗,就我所知道的这种欧美国家,他的宽容的项目和我们很不同,他们对什么宽容,你上街都可以游行,你可以骂政府,宽容,你可以攻击政府,这可以宽容,你烧美国国旗都宽容,可以,但是你发现没有,他们对咱们觉得特小的事,极其不宽容,比方说你触犯我你冒犯我,你冒犯我这个很不可以宽容,你讲个黄段子,当时就投诉你性骚扰,但是咱们你发现没有,反过来了,我们对于这种小的事情很容易接受。

你比如说我给你举个特别简单的例子,你比如村里这打打闹闹,不要说村里,咱就说北京城里这算北京了,我觉得你注意到没有,西方人乃至于像你说的社会化的人,乃至于说香港人台湾人,我注意到一点,对陌生人身体的碰撞非常的敏感,以至于教养到了血液里,就是他被人踩了他的本能说对不起,因为他太习惯,身体一碰撞就对不起,老实讲我在北京这些年来,你在王府井逛大街或者你在火车站走路碰着了,说对不起的在增多,我也注意到在增多,但是在比例上不要说西方国家,就是比香港比台北,那就是太多的人,对他来说撞一下有什么,说都不会说一句的,你发现没有,你在街上走,但是你会注意你要是在英国,你要是在纽约,在街上两个人撞一下,那可是一个肢体的触碰。

其实我就发现他们对于这个的容忍程度很低。

许子东:是大家的分寸都不一样,问题是我们是否就是应该完全参照他们的呢,还是说我们自己的这套处理人跟人自己的这套原则,也有一定道理呢,苏童一个小说《黄雀记》,里边有个很有趣的细节,就是他那个里边一个男主角,他特别会绑人捆人,结果他在一个精神病院他开始捆他祖父,捆他爷爷,后来因为他捆的好,所以很多病人都让他去捆,那些病人啊,他的病人有问题,他们会去挖地上的泥,去捣乱,就是会做一些,按希望的标准的话,太残酷了,就是每天把各种病人都,而且捆的很有艺术,民主结,建国结,和谐结,而且他说那些人吵,精神病人吵,绳子在前面一晃,当然有象征性,我们不理他的隐语象征性,但是这样的中国人他也达到了维稳的效果,这个象征性就是说他捆的人也都乖乖的被他捆着,是不是说我们这个处理这么一个社会来应对暴力或者以暴力来处理暴力,是有一套自己的国情还是怎么样。

窦文涛:高玉伦若在香港 发展不到最后杀人 

窦文涛:我的意思是说,好比如像高玉伦这样的人,我就认为是乡间社会,当然有他的客观原因,中国那么多人口,在很多角落还是前现代国家,你没有办法,但是我认为就说这个人他跟人际关系当中他都是由小到大的,他在村里不是多少年了,不是头一次了,像这种打架干吗的,他其实有可能不发展到最后的,比如说我就说如果这是在香港发展不到最后杀人,他第一次喝酒真的如果把人打了,就进去了,香港人哪能接受这个东西,所以他早就被控制起来了,第二次就更加被控制起来了。

梁文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分开两个情况来谈,一个就是说像他这样一些的很极端的反社会的,这种犯人就真的到处都有,日本、美国,美国很多莫名其妙的杀人犯,也是从小暴力到大,他们也是从小被控制,但他坐完牢出来再干,他是惯犯,另外一种情况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是否对于很多事情的宽容度比其他社会高,例如说对人跟人之间的触犯,身体的触犯什么,我觉得这个情况倒是真的,这种倒真的是我们对于。

许子东:包括家长打小孩,老师把小孩处罚等等等等。

梁文道:我们有很多的观念,就是我们今天这个社会是我们中国人对很多东西是比较我们的宽容的范围是宽阔。

许子东:人权的理解有点不一样。

窦文涛:有时候中国人到了外国打工或者是任职,就有时候会发生这种问题,就比如说哪怕说是同事,喝醉了酒就跟着女同事搂搂抱抱,转头给人家告性骚扰,他可能觉得,大陆过去的社会,对这个他喝醉酒了,同事,弄两下有甚么,他对这个容忍程度很高很宽容。

梁文道:我觉得我们对于暴力跟暴力的象征的出现都是比较能接受,我举个这个例子,可能很多人听了不恰当。

梁文道:说这个不太和谐的话,你比如说像刚才我们看那几张照片里面,有一些照片,我一看就不舒服,是什么,比如说其中一个逃犯,忘是哪一位,被带回去,明显背景就是已经回到派出所或者警察局,几个特警不是围着他吗,表示抓到他,几个特警抓到他给他拍了张照,是四个特警都是拿枪口对着他的,我为什么觉得有点怪怪的,因为这人已经被控制住了,被抓住了,手铐脚铐都戴好,就放在那儿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拿枪口对着他,似乎是为了彰显给我们国民看,你看,被我们武警很雄壮威武的逮捕归案或者怎么样,但这个东西在我看来那个枪口就是一个暴力出现的象征,这样的照片是像我这种香港人,我是一看就会不舒服,如果在香港警察拍一张这样的照片出来,那就会被骂的,我们就觉得不能接受。

许子东:所以在一般的日常生活当中,我们对人跟人之间的暴力关系比较容忍,可是与此同时,示众的暴力现象我们却是非常非常的在加重,并没有随着时间在减低。

窦文涛:我们也容忍,最近刚看一电影,安纳托利亚是土耳其的还是西班牙的?

梁文道:土耳其。

窦文涛:也是说有个对白,就说警察看罪犯太罪大恶极太残忍,就踹了他一脚,旁边的检察官说,不要这样,怎么加入欧盟,他也找国际文明标准,这样我们怎么加入欧盟。

许子东:最近有本书在西方就有争论,他认为人类的暴力在减低,他的意思说从总的相对人数,虽然20世纪死的人是有史以来最多的,但是他说跟人口的比例来讲人数是减少了,第二个就是说暴力形式的沟通化,就是比方说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通奸在中东被石头丢死,就比较低的一个处分,秦始皇的时代汉朝的时代。

[责任编辑:陈晓楠]

标签:逃犯 哈尔滨

2014-09-12锵锵三人行 窦文涛:哈尔滨3越狱逃犯 皆是天残地缺之人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4/09/13/ed5ad038-145d-4c63-9995-fa0d9015b88f.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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