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锋:欢迎回到《时事开讲》,在陈云林访台期间可以说是杂音不断,民进党和其他绿营人士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抗议浪潮,甚至对警方是暴力相向,对此绿营人士在接受杨先生访问时,有一个间接的回应。
蔡英文:所以民进党的立场没有变过,我们是在有主权的前提下的对等,而不是像国民党去主权前提下的对等,那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陈明通:民进党人以及他的支持者,对台湾的主权是非常非常的坚持,这一点我们也希望让北京能够清楚的认知。台湾被日本人殖民50年,国民政府来了以后实行的是威权统治,台湾人民觉得过去他没有办法掌握他自己的命运,所以他对自己的命运的前途发展,他特别特别的敏感。
何润锋:杨老师,绿营人士有绿营人士的说法,不过这个国民党立委丁守中就说,这种暴力冲突其实就像出麻疹一样,出一次就没有了,因为这个随着以后两岸互动的逐渐加深,台湾人会习惯这种互动模式,您认为他的说法怎么样?
绿营的暴力 台湾的焦虑
杨锦麟:我想如果是出麻疹就算了,但是我担心的是出带状疱疹,危及整个机体,从这个机体来讲。从这次来看,这所谓的强调对等和尊严其实有两点,第一个反映一个博弈双方的综合实力,实力不对等的时候处于弱势一方的孜孜以求,当然有台湾历史发展和现实状况的特殊性,这点要充分的来理解,然后积极的来面对。第二点,民进党的暴力倾向,蔡英文跟我讲完以后她就上街了,这种东西就出现了一个集体的焦虑,民进党在野,本身就是议会少数,再加上民进党被陈水扁纠缠不清,他现在处于一个痛苦转型的过程之中,实在是比较纠缠不清。没有办法直接参与如何监督两岸协商的谈判进程,唯恐失去了这么一个监督机制,而丧失更多民进党的战略制高点和话语解释权,这样的一个集体的焦虑症。
有人说,就是民进党处于这种痛苦转型的一种不适应症,我觉得也是,但同时也注意,不是这个党已经被,在此之前七零八落,被陈水扁搞的七零八落,这个时候的重新集结,重新集结这种草根性的这种言论,过去那种草莽的动作就出现了。重新集合盘整的一个契机,对民进党本身来讲。
但是暴力倾向和在街头抗争成为主要的方式,对民进党或者对台湾的政治民主转型是一大伤害,这会是个很错误的示范,他不能只是看到处于一个绝望边缘的,一个集体的政治势力的集体的情绪宣泄。我们应该警惕,如果这个党经常用暴力的、街头抗争的方式,他一旦形成一个样态,那么对未来两岸关系的一个良性互动,要产生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所以陈长文先生今天写文章说,用民进党最近的抗争为例,当然引发了暴力流血要谴责,但是这些抗争中有一个信息很清楚,不是所有大陆搞对台工作的人都能够掌握的。就是台湾切切实实有为数不少的民意,至少有三成左右,非常在意尊严。那么这个尊严的主观价值的认定是什么?体现在台湾的国际人格之上。
国际人格问题就是台湾能不能够,用什么方式去参与国际的活动?也就是在大陆的支持或者不反对、或者默认、或者不否认的情况之下,能不能进一步扩大它的国际社会的参与,不是互相挖墙角的方式。而其中有个关键指标,就是台湾在联合国专门机构的参与问题上,WHO或者WHA,就是这样的问题。但是这两个东西是主权国家才能参与,这是给北京提供了一个新的难题,也就是说,马英九的活路外交,可能是下一阶段两岸政治博弈的主要内容。
何润锋:是。
杨锦麟:当我们的两岸的协商很畅快进入快车道的时候,日新月异的情况之下,那么两岸一定会触及到这个问题,当这个问题我们知道,这个问题就是陈长文以及一批学者,在“陈江会”之后立马的提出这个议题,这说明台湾在出牌了,台湾今后的舆论导向让北京注视这个问题,北京是不是也要开始研究面对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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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马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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