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对,反正一说上外地我就不去了,因为那个一个是孩子小,再一个他要上课的话,他心脏病。对,他们就劝过我,他们说他有心脏病,我也觉得不重要,我的心脏病跟爱情也无关,他讲课其实挺累的,所以有的时候回来,他吃东西什么的也还是挺,有他的个性的,他晚上一定要喝点酒,所以得有人,他不去饭馆,他觉得太不自由了,他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完了呢就做点东西,就我每天晚上煎炒烹炸,我们家得一个肉菜,一个豆制品的菜,一个素菜,还有一个凉拌菜,每天得有四个菜。
陈鲁豫:你们家伙食真好。
柏寒:我们家伙食挺好的。四个菜,还得外加两瓶冰啤酒,得冰,不冰不行。他是一个生活很要求那种情调的,所以那段时间,就谁一说外地拍戏,去不了,说压缩拍吧,哦,行,那给你半个月拍完可以去,一说那个时间长了我就不去了。
陈鲁豫:你不是一个那么喜欢舞台,喜欢表演的人吗,就当女人真的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家以后,那些都不重要了。
柏寒:我觉得是这样,我觉得是分时期的,你在全心全意追求了一段时间以后,可能就会改变一个你的,你生活中的另外一个内容吧。
陈鲁豫:哎呀,听你那生活,觉得挺有家庭气息的,特别温暖,做菜,然后享受家庭生活,我觉得挺好的。
柏寒:对。其实有的时候特简单这种事情,特别简单。
陈鲁豫:嗯。
柏寒:爱情是什么,爱情是每一顿饭。
陈鲁豫:他留给你的记忆都是温暖的,美好的。
爱人离世 心境极差的柏寒:就要有事情做 千万别没事做
柏寒:对。他已经走了好几年了,但是,对,他复印在我心里的,都是温暖的。
陈鲁豫:他离开你之后多长时间心情能够才慢慢平复下来?
柏寒:三年。
陈鲁豫:所以就是人都是这样,就最难时候还是会过去的是吧?
柏寒:我觉得只有自己能拯救自己。
陈鲁豫:怎么拯救啊?靠什么方式是最好的呀?跟朋友倾诉?
柏寒:跟朋友倾诉是一方面,但是也解决不了太多问题,看书。我觉得书是你最好的,是一个捷径。
陈鲁豫:所以人一定能够,还是能够拯救,只要是,最难的时候咬着牙,挺着,就一定能够走过那最难的时候。
柏寒:对。
陈鲁豫:可是你在那个时候,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得来呢?
柏寒:我不知道啊。
陈鲁豫:谁都不知道对吧?
柏寒:对。我当时都上医院看,我觉得我得癌了,我觉得我哪儿都有问题了。
陈鲁豫:得癌症怎么会知道自己得癌呢?你怎么知道?
柏寒:我到中医院去看病,当时他走的时候,正好是非典,很快就非典了,非典以后呢,就人跟人也没法接触啊,就是你等于倾诉的人都没有了,只能电话里头偶尔说使,后来我就觉得我乳腺,什么哪儿哪儿都出毛病,我就上中医医院去看了,中医医院后来碰到一个,专门看乳腺的专家,他说你现在特别容易那个,就这个阶段特别容易出这种问题。
陈鲁豫:因为人痛苦可能就会反映出来。
柏寒:他就跟我说谁谁谁怎么着怎么着。反正他也是,吃药,另外也给我疏导了一些,其实我觉得最后,能真正走出来的原因还是工作,因为你太,我太喜欢干这行了,后来2003年的年底吧,有的朋友拍戏就叫我出去,一开始我呢,是拒绝的,后来就出去,出去以后我觉得,一步一步地拍戏,我觉得我就过来了。
陈鲁豫:嗯。
柏寒:就要有事情做。千万别没事做。
陈鲁豫:对。就人只要咬着牙,就扛过那段时间。
柏寒:有事做,我觉得是特别重要的一个良方。
陈鲁豫:现在回头,过了那段时间之后,再回过头去就怀着一种特别温暖的,美好的回忆去想它。
柏寒:对,对。
陈鲁豫:那样是最好的。
柏寒:对,是挺温暖的。
陈鲁豫:人这一生能有一段这样的情感,就挺让人满足的。
柏寒:是是。
柏寒开车不会认路 曾三过家门而不识
陈鲁豫:生活中的柏寒老师,跟他屏幕上的不太一样,刚刚讲,性格跟她的,性格是个脾气比较急的一个人吧。
柏寒:急急。
陈鲁豫:对,性格脾气很急。
解说:生活中的柏寒算是个时尚的50后,她看喜欢足球比赛,平时忙于拍戏的她,也不忘关注世界杯,没能看成比赛,她还会觉得有些遗憾,她是一个有着11年驾龄的老司机,她的座驾是一辆吉普,然而老司机却有个要命的缺点,记性不好,不认路。
陈鲁豫:老司机不记路。
柏寒:对。不记路。
陈鲁豫:回家的路呢?
柏寒:回家的路啊,应该本来是记得,但是我这个人就是你千万别有变化,那天有一次我回家,是因为我们家怎么突然那边要修路,弄一个拦的板子,这遮上了,这路等于是那样遮起来了,我就找不着了。
陈鲁豫:不是,但是遮板子,家在哪儿还是知道,你就往那个方向去开不就完了吗。
柏寒:不是,你一看这板子,因为原来的信号,我这人好像开车的时候,我也不是特专心,有的时候还,就是慢,我原来的记号就是,比如说这块有一个电线杆子,就应该拐弯儿了,那天就把这电线杆子遮住了。这一下就开过去了,开过去,哎,我怎么越看越不对呀,一看过去了,我就绕了一大圈,你知道咱北京的路,就得绕一大圈儿才能回来。
陈鲁豫:开去廊坊了吧?
柏寒:不是,没那么远。我就绕一大圈,回来以后呢,我就使劲儿想,哎这个标记应该有啊,就在想的当中,噌一下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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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徐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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