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在60年的两岸关系上,不难看到两岸之间一个隐形的战场--心理战。当年,“解放台湾”和“反攻大陆”这两个口号,隔着台湾海峡交相往来。隆隆炮火中,两岸军民以令人惊叹的想像力,创造出五花八门的战绩。如今,时过境迁硝烟散去,听听这些故事,还是让人百般滋味在心头。
凤凰卫视中文台3月13日《皇牌大放送》节目:硝烟散去-台海心战全纪录
以下为文字实录:
程鹤麟:定居北京的解放军空军少将黄植诚,出身台湾空军世家,父亲、二哥和姐夫,都是台湾空军军官。1981年8月8日,29岁的台湾空军少校黄植诚,驾驶F5战机从桃园起飞,直穿台湾海峡,最终降落在福州义序机场。这么多年来,有关黄植诚当初为什么要驾机投奔大陆,在大陆到底过得好不好,台湾媒体一直有着各种猜测。2009年夏天起,一个说法在台湾媒体浮现:黄植诚想回台湾。本已渐渐安宁的黄植诚突然又成为媒体焦点。面对媒体的追问,黄植诚澄清说: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这是台湾媒体单方面炒作。如果我们把眼光放远一点儿,放到60年的两岸关系上,就不难看到两岸之间一个隐形的战场--心理战。当年,“解放台湾”和“反攻大陆”这两个口号,隔着台湾海峡交相往来。隆隆炮火中,两岸军民以令人惊叹的想像力,创造出五花八门的战绩。如今,时过境迁硝烟散去,听听这些故事,还是让人百般滋味在心头。
隔着台湾海峡 两岸摆开了“广播对广播”的口水仗
解说:在金厦海域,有一种举世独有的风景,在各自表述。
有一种旷世罕见的堡垒,在无声地矗立。只有上面已破损、斑驳的喇叭,在提醒人们,它们的声音曾经震聋发溃,直达千米之外。
金厦海域的跨海广播,最早是由驻防福建莆田的第28军,在距离金门马山不到两千米的角屿岛上开始的。面积不足0。2平方公里的角屿本是座无人岛。至今,这里也只有通过大陆军方的登陆艇才可以上岸。本在军中当文化教员的吴世泽,成了金厦海域的第一批播音员。他这一干,就是十几年。
吴世泽:我第一篇稿子播的是六条保证,号召他们起义投诚到大陆来,第一个就是保证不打不骂,第二个就是保证你生命安全,第三个就是假如愿意回家了,我们发给你路费回去,有立功的我们还给你授奖了。
解说:角屿岛的喇叭响了三个多月后,对面金门马山也开始播音了。与厦门这边播音员一干就十几二十多年不同,金门岛上的播音员大多是短期轮调。如今家住台北三民路的陈信妹,18岁那年在女青年工作大队服役时,就曾在金门做过四个月的播音。
陈信妹:大陆那边因为都是沿海,他们有渔民也有军官,我们就告诉他说,很多的渔民都纷纷地逃到香港去了,表示他们生活很不好,所以赶快能够到这边过来。
解说:马山播音站成立后,国民党军方又在大金门的古宁头、小金门的湖井头,以及大担岛上建起了播音站。同一时期,大陆军方也相应地在厦门的香山、石胃头以及白石炮台进行跨海播音。韩鼎洛曾在金门防卫部政治作战室担任第二组的组长,被人戏称为金门岛上的“心战头子”。
韩鼎洛:大担岛对着白石炮台对着厦门大学,那个地方有一个望远镜,如果气候不太湿,天气晴朗都够的话,厦门大学的同学打乒乓球,我们这边可以帮他记分。
解说:就这样,一场“广播对广播”的口水仗摆开了阵式。
吴世泽:我们开始叫他蒋军官兵弟兄们。
陈信妹:朱毛军的弟兄们
陈菲菲:他们说大陆怎么穷,两个人穿一条裤子。
吴世泽:你们要弃暗投明回到祖国大陆,共产党会给你们优厚的待遇。
王自玉:有携带什么文件或怎样过到我们这边,我们就有多少多少奖励。
解说:入夜时分,是跨海广播的最佳时间。在没有炮火的日子里,每到这时,厦门和金门的广播就会先后响起。
陈菲菲:夜深人静海上没有浪,那个效果是非常好非常好,我们一看到这样的环境就有那种感觉,赶快广播赶快广播。
解说:陈菲菲的声音,金门人是很熟悉的。1955年,她从31军文工团调入香山广播站,一直到1985年退休才结束了对金门广播的生涯。而她的丈夫谢清华,当年也在福建当兵,曾亲身领教过两岸跨海广播的威力。
谢清华(前厦门电视台台长):这种喊话性质的这种广播是一种带有强制性的,而且是不友好的,不是说我愿意听我就听,不愿意听也得听,甚至于你把耳朵堵起来你还听得见。
解说:但是战争总算已告一段落。在两军对阵的金厦海域,大部分时间里,广播都是双方交战的主要战场。角屿广播组刚刚成立时,使用的扩音器有9只250瓦的喇叭,功率相当于90只普通喇叭一起工作,因而又被戏称为“九头鸟”。
吴世泽:有一次我们的机器坏了,机器坏了对面的金门的广播声音又很大,祖国派我们在这个地方,光听到敌人的广播能安心吗?能吃下饭吗?能睡好觉吗?当时带着一个士兵拿着喇叭吃着水爬到角屿岛前面有一个石头,给金门喊话,机枪就打过来了,我就躲起来,它停了以后,我们还喊喊了它又打,回来以后才心里觉得比较踏实了一些,不管什么我们也跟你喊了祖国之声也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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