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说:老喇嘛曾经是寺庙里的厨师,以前专门负责新杂活佛的一日三餐,每次送饭给活佛的时候,活佛都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和老喇嘛玩耍。
说起童年的生活,新杂活佛和两位老喇嘛都似乎回到十多年前,那时学习的机会只属于特权阶层。新杂凭借转世灵童的身份,才获得这个由达官、贵族和寺院上层僧侣垄断的特权。
新杂:哎哟,一天上课的时间一般吧,只有晚上睡觉的那些时间和中午吃饭的时间,除了这以外,其它都是学习上,学习上要求的。因为念经的时候,是吧,背诵那个不行的话,就打屁股,要打我。
杨锦麟:要打屁股。
新杂:要打,那拿板子要打,板子,拿板子要打。如果是写东西的时候,写东西的时候,写东西那个稍微不行的话,这上面要打。
杨锦麟:要打,打你。
新杂:这是有规矩的,这是有规矩的。但是老师,老师也比较生气的时候,打得有点凶。
杨锦麟:打得有点凶。
新杂:有点凶。老师不生气,是吧,心情好的时候呢,就表示表示的,就这样子。
解说:新杂对老师的严格要求一直感恩在心,自己8岁那年,正是民主制度在西藏初步建立的1959年。一些官家、贵族和上层僧侣在这次改革中随达赖外逃,读书识字的人开始缺少,经过4年经书教育的新杂于是被赋予重任,成为扎囊县卓玉乡民办小学41个学生的老师。教书之余,他还承担着另外两项任务:为工作队传达文件,以及记工分——新杂长达几十年的参政生涯,或始于此。
新杂:晚上他们开会的时候,那个传达的那些。
杨锦麟:文件。
新杂:报纸呀,文件呀,这些都,我来传达。
当时的那些工作地的那些同志,让我给他们念一下,有些地方给他们解释一下。
解说:在新杂寺一般的法事活动每天都有,大型的一般在重大节日或有重大事件发生后举行。今天在新杂寺举行的法事活动对佛爷来说是一个小型的活动。通常法事的目的是企盼世界和平、安宁,祝福天下苍生幸福安康。
新杂活佛居住庙堂简陋 杨锦麟:庙虽小,神灵大
解说:80年代的时候,新杂回家乡务农,他待人真诚,在群众中人缘较好。这是一段被他称为“深造”的时期。“深造”的内容非常丰富,当过石匠、木匠、铁匠、裁缝、画师、雕塑师,搞过建筑设计和小型水库设计,还修过路。虽然县里和公社的很多建筑都是他自己设计的,但是新杂寺在我们看来,却并非那么起眼。
新杂:外面外观上看的话,这个上面非常壮观的,这就是每个寺庙里头就是那个活佛住的,这个专门修的。我的,那个什么。
杨锦麟:寺庙。
新杂:我的寺庙不修了,这个不对,释迦牟尼在印度的时候,释迦牟尼修的那些不是这样子。佛堂就是佛堂,吃饭就是那些吃饭或者什么,宿舍就是宿舍。哪有活佛住的那些经堂上面住人,经堂上面住人,我反对,我不修。
解说:按照噶举派教导,新杂坚决不在经堂上面修建活佛专门起居使用的房间,并且有着自己的看法。
新杂:封建农奴的制度下、政教合一的统治制度下就修建成了,这不是佛的那些经典,这违背佛的经典。所以我自己,首先我自己寺庙修的时候,不修这个。
解说: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我们在新杂寺内所看到的,除了一座庙堂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房间。寺庙简陋到只有一面墙将大堂分为了前后两部分,除了供奉的佛祖、菩萨,就再也没有其它内容了。
新杂:比如说活佛的那些,是吧,宝座吧,这个上面呢,多得很,比如说下面那个是我那个雕刻的那些精致的,我这个是非常非常简陋的,你看吧。
杨锦麟:对。
新杂:我说,有个黄布就行了,有个黄布就行了,但是这些呢,有些信教送给我这些,这些。我说不行,我说不要了,大家还拿出来,只是一个黄布就行了。
杨锦麟:一个是回归我们噶举派的原本,同时也在做,尝试做藏传佛教,就宗教改革的尝试,你认为这条路会走得很艰难吗?
新杂:那个路啊,那个路还是有点,走得还是有点艰难,还是有点艰难,需要有些带动的人,带动的人,还需要有些过程,是吧。
杨锦麟:对。这个建设的情况,我刚来会有一点,我想象中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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